佐伊的柔荑只能不停的拍打着达纳的胸膛,试图让他松手,可是他不仅没有松手,还更加的用力,有不许的发丝已经扯下来。
“达纳,你疯了。放手!”她的声音嘶哑的呼唤着。
达纳整个人完全的被恨意所侵噬,仿佛根本听不到她的话,双眼血红,五官扭曲,指关节泛白,她长长的指甲陷入他的小麦色肌肤内。
他吃痛的低咒:“贱人!”手用力,将她甩开,头猛地撞在班德的墓碑上,腥红的血珠儿滚出来,沾在墓碑上,看起来那么的刺目!
他的脚高提,黑色的皮鞋带力踢在她的腿上,她抬眸嘶吼:“达纳,在你父亲的跟前,你一定要上演这样的戏码,才够吗?”
“不够!我说过要折磨你到死,这仅仅只是开始!不要以为越爵斯真的能保护你一辈子!”达纳的那种恨,那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的无情,很难想象,前一些日子,他还在尴尬的掩饰他帮助她的事。
血淌过脸颊,看起来特别的刺目,手指粘了一点血,傻傻的勾起嘴角,笑得凄然无比,“父亲大人?母亲大人?这就是你们给我背负的折磨,在天上你们会疼吗?”
一双脚踏上石梯,脚停在佐伊的跟前,他手中的拐杖落地,“佐伊,你这是怎么呢?”
佐伊闻得陌生浑厚的声音,抬眸,却看一张慈祥,带着微微心疼的脸,她立马站起身,双手合十准备作礼之时,杜莱德立马抓住她的手:“你的额头怎么这么的血,脸肿成这样?达纳打过你?”
佐伊不知道为什么这位高高在上的王储殿下会知道那么多,平静的低下头,从他的手中月兑出来,感激的说道:“谢谢王储殿下的关心,我没事。”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只知道你现在这样回去,一定会把艾琳,斯吓坏的。”杜莱德对着走在他身后的佐伊说道。
果然,佐伊的脚停了下来。
…………
佐伊静静的坐在英式真皮沙发上,佣人细心的替她上着药,同时小心的说着:“小姐,你的伤口有一点深,我先替你消毒,再上药。会有一点疼。”
佐伊嗯一声。
酒精落到伤口,是一种蚀骨的疼。她的手不禁捏皱了裙子,杜莱德将一颗牛女乃糖放在她的跟前,“甜甜的,就不会感觉到疼了。”
佐伊感动的看着那颗牛女乃糖,手颤抖的接过,打开糖纸,放在嘴里,甜意传遍口腔,泪水莫名的滚下来。那是她第一次尝试到这样的温暖,类似于父爱的温暖。
“傻丫头,怎么又哭了。有什么事大不了的,天下比你过得惨的人很多,不要自怜。要向前看,知道吗?未来的明天会很美好。”杜莱德瞧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就不犹得想到了那一年的女孩。
“谢谢王储殿下。”
“在这里住几天吧,我已经让人去越园通知了。”杜莱德双手压在拐杖上,平静的说着。
佐伊听着,“可是,我怕……”
“这件事我说了算,不许说不。好好的在这里养伤。”杜莱德转过头,看着佐伊,摇了摇,微带命令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