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同居:宝宝是黑户 第118章:变态的残废男人

作者 : 净子

放手。”佐伊就知道一定有事,否则平时疯颠的安雅不会突然之间跑到达纳这里来,还阻止她做这做那。

安雅扁扁嘴,可怜兮兮的眨了眨眼,“Baby,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的凶。”

佐伊真的是服了这个女人:“你不用再装了,告诉我。达纳在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大清早会把你叫到这里来?”

安雅举双手投降,不停的摇头:“我怎么知道,我过来就没有看到他的人,我正在找呀!在哪里呀!这个男人到底藏在哪里呢?”

佐伊冷眼看着安雅演戏,鼻子十分灵的闻到客厅里有血的气味,低下头仔细看着楼梯上的泥。这是山上的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顾安雅的阻止,奔到二楼,一手推开卧室的门,却看到达纳胸口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那双皮鞋上全是山上的泥。

她整个人一怔,眼前一片眩晕,激动的问:“你到底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血都沁过纱布!”

达纳脸色苍白的撑起身体,看着佐伊,吱吱唔唔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安雅从楼下上来,站在门前说道:“佐伊,他是被特拓那个男人袭击的。而且是国际杀手……”

佐伊整个人退后一大步,惊诧的看着达纳。手不禁捏紧,特拓!这个该死的臭男人,她一定要把他的皮剥下来,气愤的冲下楼,安雅意识到不对劲,连忙拉住她的手:“你疯了吗?这样过去,只有死!”

“佐伊,安雅说得很对。他这样对我,不过就是想要惹怒你,然后从中获利,如果你这样过去,就真的上了他的当。”达纳负伤的从二楼奔下来,着急的说道。

佐伊闻话,身体僵住,看了看安雅和达纳,觉得他们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妥协的低下头:“我知道怎么处理了。”

说完,就拽过达纳的手回到二楼,看了看伤势问:“安雅,他的伤口深吗?有没有伤到肋骨,失血会不会过多,我觉得最好去医院看看。”

安雅倚在门框上,长长的舒一口气:“Baby,你总是这样不相信我。他的伤口我检查过了,根本没有伤及到要害,而且你当达纳是傻的吗?会逃的嘛!去医院,只会惹起不必要的麻烦。”

佐伊嗯一声,看着安雅冷声说道:“那么你照顾他吧,我还要去公司处理一点事。自个儿注意一点。”

达纳一听佐伊说要走,立马捂着胸口:“啊……呀呀!佐伊,我的胸口突然之间好痛。你再给我检查检查,我真是不怎么不相信安雅,我吃了她那么多的东西,真不保证她不会公报私仇。”

安雅真想一巴掌把达纳打成纸片,可以杀死人的眼神暼过他,“我告诉你达纳,想死的话,尽管再夸张一点。”

达纳恐惧的瞪大了双眼,求助的看向佐伊,她却只是耸耸肩:“能这么精神的和安雅斗嘴,看来我真的有一点过余担心了。”

“伊姐,如果你真的担心。夏洛可以留下来照顾总经理的哟。”夏洛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空气中冒了出来,乖巧的为佐伊排忧解难。

安雅一听,兴奋的跳起来,抱住夏洛蹭了蹭脑袋:“好啊!由夏洛宝贝照顾,我可以闪人了。我要回去睡个回笼觉!拜拜……”

达纳一看夏洛那笑得牲畜无害的笑容,顿时狂想去死,让这个月复黑小子照顾自己,还不如让安雅那个女人来照顾他。准备举旗反抗的时候,佐伊笑盈盈的挥了挥小手:“夏洛乖宝贝,总经理就拜托你了。回去伊姐给你加工资,拜……”

那一刻,达纳感觉到天地变色,某个纯洁无辜的小白兔突然露出能吃人的獠牙,面目狰狞的一拳打在他的伤口上,然而一口一口啃噬着他的肉,喝着他的血,满足的舌忝了舌忝舌头,笑问:“总经理,你还敢对我的伊姐有企图吗?”

呜呼哀哉……

他达纳美好的人生就在此要结束了一般。

夏洛送走了佐伊和安雅,走到二楼,收起了医药箱,笑眯眯的问:“总经理,你饿吗?要不我给你做一点早餐,伊姐说过我做的早餐很棒的。”

达纳本来想要摇头,谁知道点了点头,鬼使神差的问:“你会做毒蛇给我吃吗?然后趁机消灭掉我这个绊脚石吗?”

夏洛疑惑的看着达纳,忽而上前模了模他的额头,关切的问:“总经理,你不会病傻了吧?为什么说出这么怪的话。”

好吧!他无语了,小白兔还在继续伪装……

“没有,我饿了。那你下去做早餐吧!拜拜。”达纳恢复正色,对着夏洛淡淡的说了一句,就裹进了被窝里,开始构思对策。

然而一天时间下来,达纳想出了各种绝招对付夏洛,但是他眼里的小白兔一直没有行动,真的像一个乖巧的孩子。细心体贴的照顾着他,为他换药,同时还用佐伊的口吻吩咐这,吩咐那。

五点左右,夏洛看了看时间说道:“那个总经理,我要去接两个宝贝放学了,你先乖乖的呆在家里,知道吗?不要乱跑,会丢的哟。”

达纳哦一声,就继续看电脑上的资料,就在夏洛的脚挪出门之时,他突然回过头说道:“总经理,你不用防着我。我不会对一个病人下手的,趁人之危不是绅士所为。”

闻话,某人直接石化在原地,挤了挤眼珠,看着夏洛:“我有表现出来要对付你吗?别在那里自作多情,赶紧接两个宝贝放学去。拜拜。”

“总经理,拜拜。”

…………

佐伊看着夕阳都下山了,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按下分机对着秘书说道:“我先准备下班,有什么重要的文件全拿过来吧!”

“总裁,已经没有什么重要的文件,您可以放心走。”

“OK!”说完,挂了电话,就给安雅打了电话。

坐在火红色的跑车里,安雅轻蹙眉:“你这样过去算什么?不会想要下战书吧!”

“你不会怕吧?”佐伊挑眉看了看安雅,轻声笑道。语气里带着一些挑衅,她知道安雅的脾气,所以就要对症下药。

果不其然安雅就顺势上了当,嘟了嘟红唇,抛了抛金色的长发,32D凶器弹了一下,足够让人喷血的画面:“我可没有说怕那个残废男人,只是觉得这不怎么像你的作风。”

“怎么不像我的作风?打个招呼嘛!怎么着也要拜见一下这位残废殿下。对吗?”佐伊笑得饶有深意,同时脚狠狠地踩下油门,车加快时速的向前奔驰着。

不过半个小时,车停在了那座湖景庄园。安雅从车上走下来,看着眼前的景致,忍不住惊呼出来,“天哪!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有味道的庄园。”

“这个男人比你安雅会享受多了。走吧!”佐伊停好车,拿过车钥匙,抛了一个圈握在走中,走上石拱桥,淡扫过池子里的荷花。

走到铁艺雕花大门前,白蔷薇的香气袭过来,这个男人和越爵斯真的完全不一样,一个喜欢血红色的蔷薇,满园都是;一个喜欢白色的蔷薇,种得满园都是,而且夸张得铁艺栅栏上全部爬满花的藤曼。

大门慢慢地被老管家打开,佐伊和安雅踩着蔷薇花瓣走进大门,大门的两道是未修剪过用白色栅栏围起来的蔷薇花簇。

有鲜少的花枝已经伸到了道路上,老管家走在前面幽幽的说道:“拓殿下正在花园里等两位,请吧……”

安雅听着,转过头看了看佐伊,她只是轻轻一笑,看来这个男人已经知道她会来找他。伤害达纳,她果然是故意的。到底在找什么主意?

远远的便看到一个中式的亭子在蔷薇花园中,特拓慵懒的坐在轮椅上,手执青花瓷杯,品的应该是龙景,她对这种茶的香气很熟悉。

在伦敦的TE组织中,几个年纪稍大的老大都爱喝这种茶,源产中国,是一种很难得的上好珍品。

“真是没有想到佐伊小姐过来,还带了这么一个美丽的女人,当真是荣幸。”特拓转过轮椅,手指轻轻地摩挲着青花瓷杯的边缘,像是他的内心在衡量什么。

安雅与佐伊一起落座,她淡淡的扫了一眼特拓,清脆的笑声发出:“呵呵……真是没有想到,传说中的残废殿下居然长得这么的帅气逼人,让伦家真是心跳加速。”说话间,她的手指已经像条水蛇慢慢地攀上了特拓的俊颜。

特拓的魅眼微眯,一副享受的姿态,“安雅小姐真的是过奖了。”

佐伊看着两人这暧昧的姿态,真是忍不住汗颜呀!这个安雅真是见到雄性动物就恨不得扑上去啃光光。哎,有这个女人在身边,压力还真是颇大。

“你伤害达纳的目的是什么?他弄伤你的腿,国王陛下也已经做出处罚,而且你心知肚明,王储殿下没有对你进行追究,已经是宽大处理。难道你还要继续没完没了下去。”佐伊不想再拖下去,她是真真的不喜欢这个地方给她的感觉,像是充满了血腥的味道。

特拓的手放下茶杯,抓住安雅的柔荑,轻轻地烙下一吻,阖上双眼,温润的唇张合:“那么佐伊小姐呢?你会放下五年前的仇恨吗?你付出的血,身体?还有所受到的污辱与伤害,难道就要这么当灰尘一样抹去。若无其事的继续生活?”

伤口被再次撕开的佐伊,脸色微变,手不禁紧抓着制服的一角,双眼微阖,忽而优雅从容的讥讽道:“佐伊怎么做人?怎么讨债与你这个残废殿下没有多大的关系,我来是告诉你,夏洛的账还没有算,现在添上新账,那么看来不得不算了。”话音未落,手极快的打了一响指。

寒光闪过眼,三根极细的银针落到特拓的后脑勺,然后他的手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掏出了一把左轮手枪,对准了佐伊的眉心。

佐伊面对枪口对准自己,只是平静的勾起嘴角,没有半点的惊慌,“特拓,知道安雅手上的银针可以让你怎么死吗?三根同时注入你的后脑,大概一分钟,你会满身如被虫蚀般痛苦,两分钟之后,你的意识渐渐的模糊,三分钟之后,你的所有器官会马上停止运作!你根本不用三分钟就会马上死亡,你这么自信的对我举枪,是觉得小女子还是那么的懦弱无能吗?还是你觉得你的枪可以在一秒之内,把我杀死!”

“你果然不再是当年那个愚蠢的女人,我很欣赏现在的你。如果你同意,我可以帮你报复越爵斯,让他尝尝你曾经所承受过的所有痛苦。同时,特伦西家族所有的东西都会一一属于你。”特拓相对于佐伊来讲,更加的不惧怕那三根银针。

安雅听着,抬了抬眼皮看着佐伊:“Baby,三根银针解决了他吧!敢威胁你的人,我安雅绝不会让他多活一天。”

特拓却是不屑阴冷一笑,轻咳一声,然不到一分钟,从蔷薇花园四周围过来的保镖个个高举手枪对准了凉亭里的两个女人。

安雅的神色惊变,试图用力将银针注入特拓的身体,低曷道:“你这个变态的残废男人,居然用这招,简直是丢你祖宗的脸。”

“兵不厌诈!”特拓的手指慢慢地落在板机上。安雅的呼吸促然屏住,有些担忧的扫了佐伊一眼,她的Baby果然不愧是黑道女王,居然面对那么多把枪,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但是现在是骑虎难下。

“不、可、饶、恕!”生冷的字音从粉唇中吐出来,双眼微眯,突然掏出什么东西,重重地扔在地上,霎时烟雾四起。

等能看清眼前的事物之时,两个女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保镖欲追出去之时,特拓挥手制止,冷笑:看来这个女人已经比他想象中强大了很多,那么非得好好的利用起来才是。

“殿下,王储殿下突然叫助理传来口讯,说是晚上请您到大王宫用晚膳。”老管家从外面进来,就看到到处都是烟雾,还有举起手枪的保镖,暗自叹气,这位殿下还是学不乖。

特拓听到老管家的声音,眸色生变,沉声说道:“告诉王储殿下,我有一些事情要去台北,所以晚宴就不参加了。请他老人家谅解。”

老管家闻话,为难的呃一声,想要说什么,想了想,还是算了。这皇家的事,与他的关系也不大,插手进去,只会给自己惹来麻烦。

按照特拓的吩咐回了杜莱德身边的特助,就回到自己的岗位上继续打盹儿。

西式挂钟的时钟落到六点之时,庄园里的大管事的刘姨突然慌张的从外面奔进来,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道:“殿……殿下,王储殿下的车已经到大门……”

特拓的手倏地紧抓住桌面上的文件,狠狠地抛落地,“推我出去。”他的眉头强压着一种愤怒,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几乎已经完全猜到。

杜莱德坐在长长的餐桌前,一个坐头,一个坐尾,两人的感情生疏得让人心里发毛。大管事刘姨奉上晚餐,恭敬的退到一旁。

特拓双手合十,按照礼仪唤了一声“父亲,请用餐”,就自顾自的用起来,完全的没有看到杜莱德的神情。

一顿晚餐的气氛十分尴尬,食到嘴里仿佛也没有什么味道。

用完晚餐,特拓看着刘姨:“刘姨,天黑了。收拾客房,让父亲大人在客房休息吧!我还有一些文件要批,没有什么,别来打扰我。”

“你们所有的人都去休息吧!”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杜莱德,突然开口。

佣人面面相觑,最后平静的退出了大厅。

偌大,豪华的大厅便只剩下两人,杜莱德拄着拐杖走到特拓的跟前,冷声问:“五年前的教训还不够吗?一定要我亲手对你下达惩罚令吗?”

“特拓完全的听不懂父亲大人的话是什么意思?儿子的腿不方便,除了每天在家里处理公司的文件外,就是好好的做一个市民。”特拓神情淡漠,他与父亲的隔阂应该是从越爵斯出现开始,就已经产生,而且越积越厚。

杜莱德痛心的闭上双眼,仰头努力的在缓解那种失望的痛苦,手紧紧地握住拐杖,良久后才沉声说道:“从今天开始,不许再踏出这个庄园半步。”

“你凭什么禁锢我的自由!世间有你这样当父亲的吗?”特拓激动的按住轮椅的扶手,似乎欲站起来,可是最后失败,身体重重地跌回轮椅,那种无形的痛苦紧紧地抓住他的心脏,连动弹的机会都没有。

杜莱德冷情的坐在沙发上,抿着嘴唇,一字一句说道:“以前我忽略了儿子,没有教育好。趁现在我还有气,那么就要好好的教育。让他明白什么是礼义廉耻!不再做出那些丢祖宗脸的事。”

特拓闻话,鹰隼的双眼深深地锁在杜莱德的身上,忽而狂妄的尖笑出声:“哈哈……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儿子!我以为禁锢着我,我什么都做不了吗?你太小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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