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能让他得逞,否则自己这一生恐怕就此毁了。
太美丽想着,突然拚尽了全身的力气,抬起膝盖猛地朝毕远杰的撞去。
毕远杰嗷地叫了一声,放开太美丽,双手捂着下月复部,软软地倒在了地板上去。
太美丽迅速夺门要逃,可手拉着门手把,却突然想起了什么。
她发现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穿。
太美丽赶紧冲回了床边,捡起那被毕远杰撕破的裙子和内裤,想穿回去。
可她立即发现,那内裤和裙子是齐齐的被撕裂的,根本就不能再穿了。
这该死的毕远杰,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这一撕把自己一个月的工资全撕烂了。
太美丽狠狠地抬起脚朝躺在地板上的毕远杰踢了一脚。
太美丽四处看了一遍房间里的东西,发现没有一样可以让自己拿来遮羞的,心里不由急了起来。
突然,她的目光移到了毕远杰身上。毕远杰那身笔挺的长裤似乎还挺适合自己的。
太美丽朝毕远杰看去时,发现毕远杰捂着,却看着她的,突然意识到什么,赶紧抓了床单将自已裹了,然后拿了烟灰缸,举得高高,怒视着毕远杰道:“你别动啊,动了,我就用它砸死你。”
毕远杰仿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太美丽有些得意:“哼,跟我斗,你还不够狠。”
太美丽说着就蹲下去解毕远杰的裤子。
毕远杰真的很听话地任太美丽解着。
太美丽很快就将毕远杰的裤子解了下来,她拿着毕远杰的裤子,得意地从他的脸上拂过,就走到床边放下烟灰缸,拉下裹着的床单,准备将毕远杰的裤子穿上。
突然,一双手从她的后面圈了过来,说:“这回你跑不掉了吧?”
太美丽怔了一下: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刚才毕远杰闭上眼睛任她把他的裤子剥了下来,装着痛得无可奈何,却干的是顺水推舟的事。让自己帮他月兑了裤子,却再来偷袭自己。
太美丽被毕远杰从后面抱住,使不开力。而此时,两人的都已经赤果着,肌肤相接,一阵阵触电般的感觉传递到了太美丽脑子。顿时使脑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