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楚卓然,你能更无耻一点么?”饶易寒涨红了脸,别提脸色有多么难看。
阎彧已经见怪不怪了,楚卓然的月复黑无耻所向披麾,饶易寒总是学不会,喜欢去招惹,每一次都被呛得面红耳赤。
楚卓然懒得搭理他,有饶易寒在,无耻这两个字永远轮不到他。
不过饶易寒永远不知道无耻两个字怎么写,才被呛到了,马上狗腿的跑过来“卓然,语儿是谁啊!”
“一个女人。”楚卓然很自然的回答。
丫的,我当然知是一个女人“什么样的女人?”
“一个很美丽的女人。”楚卓然个斜睨了他一眼,要说饶易寒,他的好奇心绝对好比那涛涛江水,源源不断。
丫的,我当然知道是一个很美的女人,不然怎么能用“清肌莹骨能香玉,艳质英姿解语花”来形容“跟你什么关系?”
“跟你关系吗?”楚卓然挑眉,冷冷的睨了他一眼。
“当然……你说今天年是不是咱兄弟的灾难年啊!阎彧突然间就结婚了,而我……末末竟然长成了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而你……竟然有女人可以让你失神……女人女人……都是女人啊……”饶易寒感概不已啊!
失神……这两个字让楚卓然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是吗?为了那个女人失神。
阎彧一贯冷漠“连贯起来,楚卓然为了一个长得很美丽的女人失神,而那个女人大概就叫花解语,不过……楚卓然大概很喜欢用语儿两个字来唤她。”
饶易寒一个击掌“阎彧啊,连贯的很好啊,555555这么久了,我终于培养出你一丁点的好奇心,不容易啊!”
阎彧的嘴角微呼几微的抽了一下“不过我很好奇,这个……好像是卓然的事,跟你有关系吗?你不应该多把注意力放到你家末末的身上吗?”
饶易寒顿时的脸色白里透红,红中透紫,紫中透黑,可以用精彩来形容“果然……不能对冷血动物有任何期许,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开始同情你家语侬了,这么一朵鲜花竟然插在牛粪上面。”
提起白语侬,阎彧的眼中掠过一丝烦躁,不过这可瞒不过精明的饶易寒和一向善观人心的楚卓然“阎彧,语侬是一个好女子,不要让自己后悔。”
“那语儿呢?也是一个好女子吧!”果然饶易寒不放过任何八卦的机会,逮住机会就打探有关那个神秘的语儿的事。
“不……她是一个无耻恶心到了极点的女人。”丢下这句话,楚卓然再也没有玩闹的兴致,拂开手中的红酒,转身离开。
留下阎彧和饶易寒大眼瞪小眼,不明白这又是在唱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