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培婆婆喝了口茶看着对面的男人似乎在等着男人说什么。男人看见自己在说出酬金之后安培婆婆竟然无动于衷一下有点慌了,因为一千五百万已经是他可以拿出来的极限了。男人的鬓边渐渐渗出了汗丝。约翰看着已经紧张的发抖的男人笑道:“先生,请把你的事情全部告诉我们,要不然我们没办法确定该不该接受您的委托。”男人一愣不解道:“实情?可是能说的我都说了。”安培婆婆看着男人笑了笑道:“真的么?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请回吧。”
男人一口口水道:“为什么啊?难道是酬金不够么?只要可以解决那个墓碑,我愿意出更多的钱的!”安培婆婆笑了笑道:“看来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出更多的钱?你是要去和高利贷借钱么?”男人一愣惊愕的看着安培婆婆不可思议道:“这个……您是怎么知道的?”安培婆婆笑了笑道:“在你刚刚说一千五百万的酬金的时候,我从你的眼睛中看到的是这钱是你最大的极限。同时我也看到出来你在可以的隐瞒着什么。请告诉我们你全部的事情,要不然我们真的没办法帮助您。你既然赌上了几乎全部的家产,这就说明了,你之后出现了比那个孔雀僧更加严重的事情是么?”
男人瞳孔一下子紧缩了起来,然后立刻趴下了身子道::“对不起,我真的害怕你们会像那些神社的人一样对我说无能为力,其实我在来净水神社之前已经去过好几个神社了,但是他们在听了我的话之后都立刻拒绝了我。我的女儿已经快不行了,我不可以失去我的女儿,求求你们帮帮我,不管多少的钱我都愿意付!”安培婆婆笑道:“好了,起来吧,从你进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你在害怕,不管害怕是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的,现在,请把事情告诉我们吧。”
男人点了点头从内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安培婆婆道:“我姓冢本,叫冢本宁次。我是一家广告设计公司的普通职员。一个月前的早上,我家的围栏因为一起交通事故给弄坏了,因为忙,所以我就暂时处理了一下就出门了。”说完冢本宁次从内袋里又拿出了一下照片递给安培婆婆道:“照片上的女孩子就是我的女儿,冢本惠美,今年十一岁,上小学五年级。那天因为我公司忽然加夜班,所以就将女儿一个人留在了家里。第二天我回来的时候,我发现院子里多出了一个墓碑。正如我前面所说的,我以为是恶作剧,就没在意。但是在我要处理掉那个墓碑的时候,我发现我根本铲不动那些墓碑,为此我跟一个土木工程的朋友借来了一辆小型的吊机,但是吊机的钢丝都断了,那个墓碑依旧是纹丝不动,而且那看似腐朽的石碑上竟然连一点勒痕都没有,在我发觉不对头的时候,我的女儿出事了。”
冢本宁次一口口水道:“在我用吊机吊过那个墓碑的当晚,我女儿惠美忽然跑到了我的房间。她跟我说她害怕,我问怕什么,惠美说她看到有几个男人进入了家里。我以为是家里遭贼了就立刻出去看,但是在找了一圈发现根本没有人。在我回到房间的时候我就发现惠美晕倒在了地上。在我扶起惠美的时候,我发现惠美的脖子上一圈的红线,刚开始我以为是我看错,但是我仔细看了一下发现真的有,而且我怎么也弄不掉。同时我在惠美的背上看到一行字,就好像是刻上去的一样。一下子就是傻了,我带惠美去医院,但是医生根本没办法跟我解释那个是什么东西,虽然试了很多的办法但是依旧没有什么用,而且医生还告诉我一个可怕的事情,那就是我女儿的脖子内部的肌肉在自然断裂,连骨头都有断裂的痕迹。医生说如果想不出办法的话,我女儿的头就会断掉,就像被斩首了一样。”
安培婆婆皱了下眉头看了看手里的照片,照片上上是一个短发的女孩子,在女孩子的脖子上一圈的红线。在安培婆婆看到下一张照片的时候忽然对冢本宁次问道:“你女儿现在在哪里?”冢本宁次一愣然后连忙道:“在医院。”安培婆婆点了点头道:“不管怎么说先救你女儿好了,玛丽莎,约翰你们去准备一些除灵的东西。”玛丽莎和约翰立刻点了点头带着东西走进了屋子里。
冢本宁次看着离开的玛丽莎和约翰然后咽了口口水看着安培婆婆道:“安培婆婆,你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么?”安培婆婆点了点头道:“这个应该是刑鬼的一种。那些恶灵前世是行刑手,惠子背后的那些字是死人的法名。看样子它是判了你女儿的死刑。从红线的位置来看,是斩首刑鬼没有错了。”冢本宁次惊愕道:“斩首刑鬼?!为什么我女儿会被这种东西缠上啊!”安培婆婆摇了摇头道:“不清楚,这要看看那个墓碑之后才知道了。”这时玛丽莎和约翰已经换上了修士服走了出来,他们身上的修士服和普通的牧师的修士服有些不同,他们的修士服是白色的,同时还有两个披肩,在披肩的尾端绣着一直带着皇冠的狮鹫。
冢本宁次看着修士服的玛丽莎和约翰惊愕道:“他们是牧师?!安培婆婆这个……”安培婆婆瞪了眼冢本宁次道:“只要能救你女儿你管我这边的是什么人,你还想不想救你女儿了?”冢本宁次连忙点头道:“想,当然想。我的车子就在下面,我这就送你们去。”莫云看着跟出去的玛丽莎和约翰挠了挠头道:“安培婆婆,我和秦叔干什么啊?”安培婆婆笑道:“放心,到时候自然有你们要做的事情。莫云,到时候让婆婆看看你在你师父那里学到了多少本事。如果我的推测没有错的话,那个墓碑下面的家伙可不好惹。”加奈子一脸好奇的看着安培婆婆道:“婆婆,别卖关子了,那个墓碑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安培婆婆笑了笑道:“在古代,可以判人死刑的人,你说是谁呢?”加奈子挠了挠头然后惊呼道:“城主和将军?!”安培婆婆笑了笑没说什么。
另一边,冢本宁次带着玛丽莎和约翰来到了医院,不过在进入病房的时候受到了阻挠,而阻挠的人正是冢本宁次的父亲和母亲。冢本宁次看着堵着病房门口的父亲哀求道:“父亲,请让开好不好,晚了就来不及了。你难道想看着惠美死么!”冢本的父亲哼了一声道:“带着洋人来就惠美认为会有用么?我已经请了樱本神社的阴阳师在里面驱魔,你要是还有点做父亲的责任心的话,就带着你那两个洋人离开。”冢本一愣不解道:“樱本神社?我上次去找他们的时候他们不是说不行的么?父亲,你开了多少的价钱啊?”冢本的父亲怒道:“你到现在竟然还关心钱,惠美的生命难道还没有那几个臭钱重要么!”冢本宁次苦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牧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约森耸了耸肩膀道:“你父亲不让我们进去,我们也没办法啊。”
这时玛丽莎忽然皱了下眉头然后趴在病房的墙上然后抬起头道:“糟糕了,那个阴阳师在瞎搞啊!他居然对着刑鬼在超度,再不快点,你女儿就死定了!”冢本宁次一愣立刻对着自己的父亲下跪道:“父亲,让开吧。我求你了!”约森也趴在墙上听了一下苦笑道:“来不及了,那个阴阳师死了!老头,你再不让开,死的就不只是那个阴阳师了!”冢本的父亲一愣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冢本宁次冲上前抱住了父亲然后对着约森和玛丽莎道:“你们快点进去救我女儿。”约森立刻立刻踹开了房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墙上的一片血迹和那个倒在血泊中的阴阳师,而惠美则是跪在床上低着头,就好像一个接受斩首死刑的犯人一样。
看着墙上的血迹冢本的父亲是一脸震惊的呢喃道:“怎么会这样呢!这是怎么回事啊!”约森和玛丽莎在回过身后立刻冲进病房将手里的十字架项链对着那个正要对惠美进行斩首之刑的斩首刑鬼扔了过去。只见两道圣光闪现,刑鬼被从惠美的旁边给弹开了。约森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苦笑道:“还好赶上了,要不然就糗大了!”玛丽莎拿出圣经道:“我拦住它,你带着惠美出去,把她身上的印记给去掉!”约森点了点头立刻冲了上去,而那个弹开的刑鬼也已经缓过了劲再次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