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没功夫跟他在这儿开玩笑,他们都还在冷战呢,这到底算什么?
“轩辕逸尘,你到底要怎样?有什么一次性说清楚,不要这样子捉弄我行不行?!”司马兮然实在是有些受不了这样子的轩辕逸尘,忍不住大吼了出来。大
轩辕逸尘深深的盯着她,叹息一声,打横将司马兮然抱了起来,司马兮然愤怒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以为轩辕逸尘又要折磨自己,忍不住喝道:“轩辕逸尘,你又要干嘛?!”
看到司马兮然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慌和恐惧,轩辕逸尘心狠狠的抽了一下,他到底做了什么孽,让本来就很敏感的她这样子防备和害怕自己?
轻轻的将司马兮然放在了软塌上,轩辕逸尘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打开,一股淡淡的药香在空气中弥漫,司马兮然俏脸一红,低下头去不敢看轩辕逸尘。
轩辕逸尘极为自然的月兑掉司马兮然的鞋袜,为她擦药酒,疏散淤血,司马兮然面上微红,小脚放在轩辕逸尘的腿上,空气中弥漫着药酒的香气,司马兮然有些不适应这样的气氛。大
前一刻两人还在冷战,现在却如此暧-昧,饶是淡定如她也不能一下子接受。
轩辕逸尘歉意的看了司马兮然一眼,“兮儿,对不起,昨晚我太过分了。”
昨日他着实是有些气昏头了,才会那样子残暴的对待她的,事后,他发现了她手上的脚踝,细细想起了那一幕,心中虽然仍有些不舒服,可也已经想明白了,她是扭伤了脚,莫问遥为了不让她摔倒才会伸手去扶,然后那一幕就不小心被他误解了,而他却以为她背着自己跟莫问遥再续前缘,所以才会那么痛心,才会那么冷漠的对她,甚至折磨了她一个晚上,不让她休息。
事后,他很后悔,可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错误已经铸成,根本就没办法挽回。
他知道,一句对不起并不能抹掉一切他给她的伤害,但是他还是要说,认错,本就是应该的。
司马兮然沉沉的看着他,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面无表情的,看的轩辕逸尘心慌慌的,忙拉着司马兮然的手说:“兮儿,我知道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能再原谅我一次吗?”
司马兮然倏地侧头直直的看着轩辕逸尘的眼睛,那里面有着懊悔,有着伤痛,有着自责,让司马兮然一颗心也渐渐的柔软了下去,“轩辕逸尘,事不过三,若是下一次你再这样子不分青红皂白就定了我死罪,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了。大”
轩辕逸尘立刻举手保证,“兮儿,我下一次一定听你解释。”
司马兮然松了口气,轩辕逸尘立刻狗腿的贴上前,笑嘻嘻的问:“兮儿,那你那么晚找莫问遥,还避开了大家,是做什么?”
司马兮然倏地转头,轩辕逸尘怕她生气,忙摆手说:“你不想说也没有关系,我真的没关系……”
司马兮然哑然失笑,“我找他只是希望他能退兵,再这样子打下去,对谁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京城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回去处理,我们不可能只注重边关,你说是不是?”
轩辕逸尘点点头,可是却没有一点想要回去的欲-望,走了大半年,他都有些喜欢上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了,他不喜欢那个冷冰冰的皇宫,在那里,除了月琴殿是他唯一能感受到温暖的地方以外,其他的对他来说都是陌生的。
其实,说实话,轩辕逸文真的比他更适合做这个皇上,只是当初由于夜氏的人,他不得已才将轩辕逸文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关进了皇陵。若不是这一次事出突然,他或许还没有打算放出轩辕逸文,若是真的可能,他倒是希望轩辕逸文能继续做皇帝,但是他知道,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从轩辕逸文踏出皇陵的那一刻,他就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平静,那是一种对世俗的看破,对欲-望的看清,他已经不会在眷恋那个位子,不会再眷恋曾经拥有的权力。
而且,他也不可能让那些跟着他一起吃苦受累的战士们失望,对于他们这些武将来说,效忠的永远都只有一个,牺牲了那么多的兄弟,才有了今天的成就,那一些责任也是他无法割舍掉的。
“逸尘……逸尘……”司马兮然伸手在轩辕逸尘眼前晃了晃,轩辕逸尘的手如电般的抓住她的手腕。
司马兮然只觉得腕上一痛,忍不住蹙眉,轩辕逸尘立刻松开了她的手,紧张的问:“有没有伤着哪儿?”
“你说呢?”司马兮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他自己的手劲他自己难道会不知道,竟然还抓的这么用力,她又不是他的敌人,有必要这样吗?真不知道想什么想的那么入迷了,连她叫他都不知道。
“兮儿,我……”轩辕逸尘想要解释,却又发现无从解释,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司马兮然“扑哧”一声笑了,一边揉着手腕,一边说:“好了,别在那儿纠结了,我没事。你还是快想想我们什么时候结束这边的事情,快点回京城去吧。”
“你就这么想要回去?”轩辕逸尘挑眉,一脸不相信的看着司马兮然,他们都是喜爱自由的人,怎么可能会喜欢那个象征着权势和欲-望的京城。
司马兮然淡淡一笑,“想又如何,不想又如何?不论我们想不想,我们都得回去不是吗?逸尘,不要忘了我们的身份。”
轩辕逸尘苦笑,“我突然发现我的身份真是一累赘。”
司马兮然沉默,她能有什么好说的,她也不喜欢这个身份,可既然她已经顶了这个身份,她就要把这个身份该做的事情做好,这是做人的基本原则,有些事情,都是无可奈何的,尤其像他们这种高高在上的人,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