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扬转过身子道:“羞百花姑娘,本公子刚才无礼之处,请姑娘不要计较。(.百度搜索读看看更新最快)”
美女当前,这个时候。就算是拿着一把刀按住他的脖子,也不会把羞百花放回去的,刚才只不过是逼她说出谁叫她来而已。
林雪见了,气呼呼地进入了自己的房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特别是陈飞扬那副色迷迷的样子。
羞百花道:“只要陈公子不赶小女子走,小女子就感激不尽了。”说完向陈飞扬投来感激的目光。
陈飞扬道:“那请羞姑娘为本公子弹一曲,如何?”说着的轻轻拉着她的手,坐下来。
羞百花道:“好的,只要公子不嫌小女子弹得不好。”
陈飞扬心道:“老子也不管你是不是弹得好,只是欣赏你那优美的身材,那窕窃的身材,真是令人流鼻血啊!”
老子无缘无故穿越过来;又无缘无故认识了张婵玉、林雪、羞百花;还无缘无故卷入了一场刺杀皇上的阴谋之中,自己又无缘无故当了什么鸟待卫统领,我容易吗。
前辈子行背运,行了大半生,来到这里不亨受一下,对得起自己吗?管他娘的刺客,反正历史都定了,谁也杀不了朱元璋,老子就亨受一下又如何?
想着想着,羞百花一曲终了,于是陈飞扬拉着她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柔和的灯光照射着那雪一样白的身体,陈飞扬如虎似狼,一夜翻云覆雨。
一直到了第二天,自己起来时,发觉自己的身体实在太虚弱了,***,前一辈子难得有一个女人,一到这里来,实在太多美女了,还让人活不?
自己走出大厅时,天正好亮了,如果不是知道今天要上朝,自己一定搂着那个羞百花睡到中午。(更新最快.读看看小说网)
这时林雪起床了,见了陈飞扬,白了他一眼,陈飞扬叫了她一声,她不理睬。
林雪虽然心里觉得不爽,但男人三妻四妾都是正常的,所以也不会大吵大闹。
陈飞扬见她不理自己,于是道:“雪儿,今天老子陪你上殿去,跟皇上告御状,还你一家清白,如何?”
陈飞扬这时心在想,自己无缘无故来到这里,见到了胡妃口中的那个贼人的手段,自己说不定也是他的下一个目标,先解决了林雪这件事后,自己就带着林雪、羞百花,回去叫张婵玉,几个人找一个地方隐居起来,亨受齐人之福,什么鸟刺客,自己才不管他呢。
林雪一听他这时候提出来,立即两眼放光,大喜道:“真的?不会是骗我的!”
陈飞扬道:“是的,咱办完你们的事情后,咱们几个远走高飞,再也不管什么刺客了。”
自己玩的是“性”,他们玩的是“性命”,一字之差,“性”质不同啊!自己能管吗?
林雪道:“那好,我先准备一下。”说完回自己的房里收拾一下自己父亲林元亮的文章,然后走了出来。
陈飞扬见她出来了,心想,如果万一皇上亲自定的冤狱,到是只怕自己也难以翻案了,但总要赌一把,谁叫自己答应了林雪呢?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次就赌一次。
陈飞扬见羞百花还没起床,心想大约是昨晚大战了一夜,累了,还没起床,于是自己带着林雪出门去。
到了皇宫,陈飞扬真奔自己的待卫营,自己的那六位大哥都在待卫营里当差,一见陈飞扬带着林雪来了,都来问好,陈飞扬也不和他们多说,应了几声道:“帮我照顾好林姑娘,我先去见皇上。”
说完把林雪带入了自己的雅室,自己一个人去见皇上了。
这时候还没有到上朝的时间,皇上一定在御书房,果然来到御书房,就听到了皇上的声音。
皇上正在看奏折,陈飞扬走到房门口,听见皇上在大骂:“***,浙西金华、衢州、严州,三府的赋税竟然只有二百万石,我看这三府的知府是贪污,老子就不相信,竟然会比去年少收入一半。”说完狠狠地把折子往下一放。
这时太监总管赵福全见陈飞扬站在门口,于是走进去,小声道:“皇上,陈飞扬统领在外边了。要不要传他进见?”
皇上喊道:“传”
赵福全走出来,叫陈飞扬走了进去。
皇上见了陈飞扬,指着一张奏折对陈飞扬道:“你看看,这浙西三府的赋税竟然少了一半,说什么闹旱灾,损失惨重,老子看这里一定有问题。”
陈飞扬道:“皇上息怒,这事,皇上叫人去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皇上点点头,说道:“老子正好有这意思,等会儿散朝后老子再想办法叫个人去看看,哦,对了,现在还没有上朝的时辰,陈兄弟有什么事?”
陈飞扬于是将林雪家里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说完后,看看皇上的表情,只见他皇上皱着眉头,说道:“竟有这事?为什么我不知道?”
陈飞扬大奇,问:“皇上,你竟然不知道有这桩冤案?”
皇上静静想了一会儿,咬牙切齿说道:“下边这帮龟孙子,如今真是无法无天了,老子看,朝中就是有一股暗流在涌动,每一件事都一定和刺客有关,陈兄弟,你小心帮老子留意一下太子。”
陈飞扬静静听完,皇上只要求留意一下太子,并不说要查他,这事可难办了。
皇上想了一想说道:“等会上朝,老子就拿郭桓和李士通查问。”接着又朝门外的赵福全看了看,见他站得远,小声道,“也要留意一下这里的太监,老子半年前听侍卫说有半夜太监进入这里找东西,当时没抓住他,也没看清他的脸。”
陈飞扬道:“皇上不会是怀疑赵福全总管!”
皇上道:“现在谁也说不准,你总之是要留意看看。”
陈飞扬心道:“这里实在是太凶险了,老子还是走为上策,等林雪这冤案一平反,老子还是走!皇上对不起了,老子实在不想玩性命啊!”
陈飞扬道:“臣遵旨。”
皇上说完,说道:“咱上朝。”
金銮殿上,皇上高高坐在龙椅上,下面站着文武百官,这次陈飞扬不站前排了,他就站在最后边。
皇上急急问道:“户部尚书栗恕,你出来说说为什么浙西三府的赋税今年比去年少数一半多,你作如何解释。”
栗恕身形瘦小,只见他走上前一步,说道:“皇上,据报,今年金华、衢州、严州三府遇上百年难得一见的旱灾,大幅减产,所认无法按去年的赋税完成任务。”
皇上道:“这事你亲自叫人查过了没有?还是你听下面的人说的?”
栗恕道:“皇上,微臣已派人下去查过了,的确如些,臣不敢欺瞒皇上。”
皇上道:“朕会再叫人查的,如果查出你有渎职行为,到时老子将你剥皮示众。”说完狠狠地一拳敲在龙椅的扶手上,“啪”一声响,众人心里一跳。他们知道皇上对贪官那是不可饶恕的,也见过他对付胡惟庸的手段,如果是砍头,实在是太好死了,只可怕的是剥皮,凌迟,要知道当年胡惟庸被人剥皮时,一张人皮剥了下来,胡惟庸还没有死,血淋淋的绑在木桩上喊了几天才死去,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