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士比亚曾说:爱情不是树荫下的甜言,不是桃花源中的蜜语,不是轻绵的眼泪,更不是死硬的强迫,而是建立正在共同基础上的心灵沟通。(www.请记住我们的网址)因此,在恋人的选择上最重要的条件应该是志同道合,思想品德、事业理想和生活情趣等大体一致。
张超根本认识不到这些,只是自己在丰富多彩的大学生活背后是穷极无聊的空虚,内心如同一个孤魂野鬼,遇到白思桐,那颗孤独的心有了温暖,精神有了寄托,但从没想过跨越底线。
今晚,张超辗转难眠,蒙在被子里回味刚刚的每一个细节,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今生第一次碰触到异性,那种对异性身体的渴望在他体内膨胀,他甚至想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狠狠地把她那个一顿才好。对性的认识只是和几个哥们偷偷看过几部,但今夜,他的梦中出现的是白思桐的脸,和中女人身体的某些部位。这晚他遗精了。
再次遇到白思桐,张超像是做了错事般的眼睛看着一边,不敢直视她,脸有些微红。白思桐却还是自自然然,跟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不过张超不再逃避他们的感情,正常的又和白思桐走到一起,内心中还隐隐的有种渴望,渴望探索女性的奥秘。
在大学,追求**并不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他们是成年人,应该有自己的**和追求,不痛不痒的牵牵手吃吃饭并非你我所爱,或许缺乏的正是付诸于行动的勇气。
大学的校门外到处都是宾馆、旅社、廉价出租屋,为这种“非奢侈性的事”创造了极方便的条件。
这个周末,他们一起看完电影没有直接回学校,张超说:“走走吧。”
“好。”
他们一起在走过N遍的街上游荡,谈论着关于爱情的话题,从蝴蝶夫人谈到包法利夫人,从茶花女谈到爱斯美拉达,无形中,他们今晚谈论的人物都是悲剧色彩。
白思桐有点激动:“这都是男权主义造成的悲剧。”
“不全是,像包法利夫人死亡是她的必然结果,爱慕虚荣和背叛是让人们痛恨的,是自己咎由自取。”
“男人的引诱没有错吗?”
“怪自己定力不足。”
意见产生了分歧,张超总怕破坏美好的感觉,忙说:“为别人产生矛盾划不来,最起码我们在一块,你是绝对的女权主义。”
白思桐满意的笑了,挽着张超的胳膊继续向前走。
张超的目的很简单——耗时间,学校11锁大门。
终于熬到11点多,他们也刚好走到一个宾馆前。
“学校关大门了,我们回不去了,要不就住这吧?”张超低着头,不敢看白思桐。
“好吧,”白思桐很爽快的答应,如果不是默然,张超不会那么顺利,他的做法近乎幼稚,白思桐的家就在上海,如果不愿意完全可以跳上出租车离开。
两个人来到房间,张超有点窘迫,不知道该怎样来个前凑,白思桐诱人的体香一阵一阵扑向他,他的身体发热,冲动的一把抱住白思桐就去拽她的衣服,天气已经转凉,白思桐穿着套头毛衣,紧身内衣,牛仔裤,实在是不好月兑,白思桐还在半推半就,张超累得头上冒汗,终于把外套月兑了,紧身内衣退下一条腿,张超就火急火燎的进入,无奈找不到入口,白思桐这时倒是很善解人意,伸手去帮忙。
结果是没有任何前奏,好不容易进去,憋了20年的激情一下子释放出来。张超一直遗憾怎么这么短暂,中的男女怎么玩那么久?
不过,那晚还是美好的,除去第一次的尴尬,他还是真正领略了女人的玉体,皮肤细腻柔滑,似乎从未接受过阳光照射般的洁白,却涌动着神秘的生命气息,高耸丰盈的**之上点缀着两粒完美无缺的红梅,盈盈一握的腰肢,摇曳出无限的风韵。
这是张超的初次,他在潜意识中认为这也是白思桐的初夜,他昨晚紧张的没想到掀开被子看床单,过后又有点迷糊。
第二天,他们路过药店,白思桐站在门口,让张超去买毓婷,张超不知是什么东西,买来后一看说明才明白,心里不禁想到白思桐怎么在这方面这么精通,他有点后悔昨晚应该看看到底有没有处子之红,过后就更不好意思问白思桐了。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他们就会想不断地重复体验。张超认为白思桐的条件好,怎么也不能委屈她去廉价的旅馆或出租屋,但经常去宾馆,张超经济上也有点吃不消。好在两个月后张超开始实习,他选择在上海的监狱实习,自己租了一小套房子,尽管白思桐只有周末才能来看他,但这里成了他和白思桐的乐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