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那晚的表现不满意?”他欺近她,“要不要再试一次。”
裴雅爵玩味地抚着她的侧脸,指尖却是冰凉得毫无温度。
就像他的人一样。
感觉不到任何存在的温度。
见优娜咬着唇瓣不说话,裴雅爵勾唇,笑意却并未染上眼眸,一双邪魅的眼睛仍旧冷冷淡淡,他的声音很轻浮:“对我来说,女人只有这点儿价值。”
优娜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怔怔地喃喃:“你……你在说……什么……”
这样的话,太过讽刺,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如今她才发现,她原来是那么懦弱,甚至连挥巴掌的勇气都没有。
裴雅爵凑近了她的耳畔,薄唇近乎贴上了她的耳垂,“你,不是很想要么。”
想要?
优娜唇线微微战栗起来。
她想要的是什么,真的是想和他上床吗?他真的是这么以为的吗。
那晚疼痛而可怕的记忆一下子涌入脑海,优娜闭上了双眼,缓缓地说:“别再说了。”
不想再听了。
只不过是自作多情的感情,有什么好奢望。
裴雅爵勾起唇角,一双幽暗的瞳孔深处,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情愫。
*——*——*
上了车,优娜规矩地坐在后座,一路上静默无言,只是望着窗外掠过的街景。
冷,从心底里溢出来的寒意。
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这样的感觉差劲极了,优娜越发地感到难过。
女人只有这点儿价值。
每当她想到这句话,总想鼓起勇气问他,难道他就没有爱过一个人。
然而话到嘴边,她又生生地咽了下去。
她想,她根本没有问的资格。
他爱没爱过,爱过谁,这根本不是她有资格过问的。
到了市中心,优娜便下了车,关上车门,目光复杂地望着车子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