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节刘子丰消失了
刘子丰照常是以自己的面目住在中山的出租屋,化装换了面目才去广州。
在开始窃听苗应达不久,为了窃听更清楚和方便,刘子丰已经把在宾馆的房间换到了苗应达的隔壁。刘子丰今天来了广州,进了宾馆的房间,立即回放了从苗应达那里窃听的录音内容,都是苗壮或者米雅娌按时的电话问候,苗应达说的话,也没有有价值的内容。
没有了盖铁那些人的踪影,刘子丰已经对见马三不抱希望了,决定自己靠自己。有一次,他意外发现有人监视和跟踪自己,而且看见了认识的人:那个审问过自己的男假警察。因为这个发现,有了警惕,刘子丰接着又发现安放在苗应达隔壁的录音设备被人动过,刘子丰估计是马三的人干的。为了确定这个估计,刘子丰在这个房间的隐蔽处,装了摄象头,隔天就得到证实,来房间翻录录音的人,就是跟踪监视自己的人。刘子丰高兴了,有了马三的人跟踪,说明马三对自己有了兴趣,刘子丰以为,这是因为马三现在不了解自己,是想先调查清楚,清楚以后,就自然会接受我刘子丰了。
对于苗应达的事情,刘子丰认为没有必要对马三保密,刘子丰来找马三,就是要马三帮忙报复苗家的。这些资料,还可以作为要见马三给的见面礼,让马三知道自己还是有本事的,是有合作的价值的。所以,刘子丰没有改变录音布置,也不故意避开监视的人,只是更小心注意他们。
这天上午,刘子丰发现在中山出租屋附近监视的人撤走了。下午,发现换了新人。刘子丰明显感觉,新人和马三的人风格和素质不一样,新人中有警察的味道。这让刘子丰吃惊,以为是自己的罪行已经暴露,现在已经被警察盯上了,以为马三的人撤走,就是因为发现警察跟上了刘子丰,不愿意受刘子丰连累。
刘子丰危机感骤然升到顶点,他要困兽犹斗了。调整了思路,重新安排了计划。
刘子丰精心变脸后换了活动路径,悄悄离开了中山。刘子丰小心观察,发现监视的人没有察觉自己离开家,自己没有被跟踪。
刘子丰到了广州的宾馆房间,仔细检查了,录音设备没有人动过,摄象资料中也没有人出现。刘子丰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新的监视者和马三无关,他们不掌握马三对自己的监视资料。刘子丰确认自己是被警察监视了,他要在警察没有察觉自己在盯苗应达之前,解决苗应达。
刘子丰综合这些情况以后,断定马三完全放弃自己了,甚至放弃了苗应达,现在自己是被警察盯上了。马三是靠不上了,刘子丰有了时日不多的危机感,他要抓紧时间干自己的事情。
既然靠不上马三,以前的计划完全不能实行了,好在苗应达让自己盯上了,现在这样的环境,能够整一个是一个,刘子丰决定向苗应达开刀。
苗冶见苗应达的时候,刘子丰正在隔壁房间。从苗冶的谈话,刘子丰判断,苗冶一定还要来找苗应达,而且,从苗冶给苗应达三天限期看,刘子丰认为,苗冶会在这两三天来再找苗应达。刘子丰从前段苗应达的活动规律,和苗冶谈话中显示的性格,分析认为,下次二苗见面,一定仍然会是苗冶来这里找苗应达的。刘子丰为了万无一失,决定进一步监听苗应达的电话,如果他们另约见面地点,他才能够第一时间知道。
刘子丰确定在下次苗冶和苗应达见面时实施自己的计划。
刘子丰在苗冶、苗应达先后离开宾馆以后,立即进了苗应达的房间,在几个关键位置隐蔽的放置了监听器材。
然后,刘子丰又去了给他办冯汉留身份证明的制作人那里,让他另外选了一个合适的名字,用50岁以上的年龄,另外办了一个身份证。
刘子丰还去了上次买器材的地方,添置了另外的器材,还在几个药房分别购买了一些药品和注射器、喷雾器,将这些东西放在了宾馆的房间。
刘子丰悄悄回到中山的出租屋,发现监视的人还在,好象没有察觉刘子丰离开过出租屋。
第二天,刘子丰故意出门,一幅病病歪歪的形象,在中山逛了一圈,还去了医院看病,买了些食品、食材、药品,才象病人一样,吃力的回了出租屋。
刘子丰快速、精心的在几个房间作了了布置,还全部试验了两次。在预先设定的时间到了时,电灯准时打开或者关闭了,电视机准时打开或者关闭了,厕所的水龙头准时开关,微波炉准时响起铃声,地板上准时响起病人走路的脚步声。
刘子丰最后设定了各个器材开关的时间以后,在监视人吃午饭时,悄悄离开了中山,乘长途大巴回了广州。
刘子丰在宾馆的那间房间里,继续他的准备工作。
刘子丰先是检查了录音和摄象资料,没有新的。刘子丰又调试了他放置在苗应达房间的设备,效果很好。刘子丰把房间里原来布置的录音设备和摄象设备全部撤下,装进手提袋,这个手提袋是刘子丰随身的,和其他客人上街吃饭时的袋子差不多。
接着,刘子丰先后混合了几种药品,用水分别溶解,分别装入注射器和喷雾器。
刘子丰把带进房间的东西,全部收拾干净,在袋子里装好,又把房间、卫生间仔细做了清洁,把所有可能留下自己的指纹、脚印、毛发的信息彻底消除干净。
做完这些事情以后,天已经黑了,刘子丰在刻意局限了的地方,用房间的电水杯烧了开水,炮了一桶方便面,加了两根红肠,故意将它们的包装垃圾和往日一样,散落在桌上、地上。
吃完方便面,刘子丰准备休息了。这时苗应达那边传来声音,刘子丰立即开了手机,手机屏上清晰显现苗应达在接宾馆内线电话,苗应达喂了几声,放下了话把。刘子丰的窃听设备里也只有内线电话的接通和断开的声音,除了苗应达喂了几声,没有其他声音。
过了一阵,敲门声,刘子丰的手机屏显现苗应达起身去开门,苗冶进门,两人坐下。
苗应达递过茶杯:“钱收到了吧?”
苗冶没有碰茶杯,讥笑:“收到了,这么快就出手,看来,你确实是个大贪官……”
苗应达沉了脸:“怎么说话的,好歹我总是你爸爸!……”
苗冶不怒,轻佻的讥笑:“你还知道你是我爸爸?你发泄兽性,糟蹋我母亲的时候,这样想过吗?你在官官相斗,害死母亲的时候想过吗?………”
苗应达提高了声音:“我已经认错啦,苗冶,你还要我怎么样!”
苗冶站了起来,高声骂着:“认错?你他妈的,这叫认错!”
苗应达气急,举手挥着:“你还骂人,我………”
苗冶喊叫:“你要打人,打呀!苗大书记要发威打人啦!…。”
附近房间的客人、服务员、保安都拥到门前。
苗应达才发现苗冶进门时没有关门,连忙过去关门。苗应达对门外说:“对不起,打扰大家了,我和我儿子说话。”说着要关门。
苗冶冲过去不让关,对门外说:“欢迎大家观看,不存在**,谁愿意把我和这个苗大书记的私生子一起暴光,录了放上网,都可以。”
门外的人听了,反而迅速离开了。苗应达在这里住了几天了,他的身份宾馆的人和周围的客人已经知道,谁敢来趟这浑水?不赶快离开,万一有谁真把苗大书记弄上网,自己怕是月兑不了干系,现在已经这样了,热闹是不能看了,当然是走为上计。
只有年轻的保安,为了显示自己尽责,小声朝门内二苗说:“请尽量不要干扰其他客人休息,如果你们需要,请叫我们,我们随叫随到,你们休息,再见。”
走道上人影散尽。
苗应达一边关门一边说:“苗冶,去坐,喝点茶,我们心平气和的说,解决问题嘛…。”
苗冶仍然不让关门:“不能关门,万一你想打人,想杀人灭口……”
苗应达松了手,侧身往沙发走:“不关就不关,苗冶你声音小点好嘛,影响不好………”
苗冶跟着:“我就是要让影响越大越好………”
背后一股风吹来,门在背后自己关上,苗冶刚觉得头晕,立即脚软,随后苗冶向前仆倒,苗应达慌忙要扶苗冶,自己的眼皮也快睁不开了,在失去知觉前,苗应达看见苗冶背后有个戴面罩的人,他吓得张大了嘴。
刘子丰在走道上的人走光之前,立即戴上防传染病的隔离面罩,戴好手套,穿好鞋套。在确定走道没有人了,拿了喷雾器、注射器,悄悄出了房间,在苗冶转身的时候,轻步跟进,同时打开了喷雾器,随手关了门。
在苗冶扑倒在苗应达身上以后,刘子丰立即关了喷雾器,先去开了窗户,开了空调的冷风。然后将注射器伸进苗应达张着的嘴巴,让针头扎进了舌下,将注射器里面的药水全部推进入。苗应达手脚抽搐了两下,就断了气。
刘子丰将苗冶翻过一边,端了苗应达给苗冶的茶杯,连茶一起,使劲砸在苗冶太阳穴上,再把苗冶翻回苗应达身上。
刘子丰将布置在房间里的设备全部撤下,把窗户恢复原状,关了空调,最后向门方向退着,仔细擦干净自己的脚印,揭开面罩深呼吸,仔细品味了空气以后,又从门缝听听,断定走道没有入,便提着带来的所有东西,出了房间,出门时,把门锁死了。
刘子丰回到自己房间,迅速收拾好全部东西,将刚用过的那些东西压紧装了一个小包,装进袋中,拿了手提袋出了房间,经过楼层服务台时,服务员正在高兴的煲电话粥,根本不注意刘子丰。经过大堂时,有几位客人正在结帐,又有几位新到的客人要办入住手续,这个时候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间,根本没有入留意客人进出。
刘子丰昨天已经预交了10天房费,因为刘子丰和楼层服务员打过招呼,他需要做房间清洁时,会同志服务员的,不通知,服务员不要期房间。这样,宾馆服务员在刘子丰定房时间到期前,是不会打扰客人的。
刘子丰从容的混在进出的客人中间,出了宾馆,还特别留意周围有没有人在监视着自己,在没有发现以后,去招呼的士。在他旁边,其他客人也一样在招呼的士。
刘子丰打的先去了一家三甲医院的急诊部,那里正紧张忙碌的抢救刚到的车祸病人,急诊部人声鼎沸、人来人往。医生护士和病人家属,各自关心自己的事情,顾不上注意别人。
刘子丰在四处走了一圈,找到了医疗废物处理处,刘子丰平静的将袋子拉开,拿出先就放在面上的小包,打开小包,将药品包装、面罩、注射器、喷雾器等分别丢进了有关的废物箱,作为医院的大夫,刘子丰当然熟悉这些事情。
在刘子丰刚离开废物处理处以后,一个黑影出现,把刘子丰扔了的小包拾了起来,带走了。
刘子丰再打的,去了附近的地铁站。
刘子丰消失了。
今天两节,后面还有第230节苗冶只能说葡萄牙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