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春雪与德容子乾开心的道别后,就与新月一起回到位于景鸾殿的卧房内,当她刚一踏进卧房就看到德容承宣早已经坐在里面,她开心的迎了上去,“王爷,你怎么来了?”
德容承宣一边喝着茶一边冷声的说道:“怎么?不希望我来?”脸色相当的难看。
看出他面上的不悦,白春雪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免殃及池鱼,白春雪柔声的对身后的新月说道:“新月,你先下去吧。”
“是。”新月闻言,乖巧的退出了屋子,把空间留给了他们。
看到新月离开后,白春雪关心的问道:“相公,你怎么了?”
“怎么了?白春雪,你好大的胆子。”说着,“砰”的一声,德容承宣手中的茶杯,被其愤怒的砸在茶桌上,一双鹰眸死死的盯着白春雪。
白春雪被他突来的怒气给弄闷了,她很快缓过神来,不明所以的问道:“王爷,我怎么了?”
“怎么了?你刚才都做什么?”
“刚才?”白春雪一头雾水,刚才她就是在院子里走走,然后就碰到德容子乾了啊,有什么不对的?“啊,我刚才碰到三郡王了,就和他聊了下,真好,他身体恢复健康了。”
“是吗?只是聊下,没说其他的?”德容承宣极力的按捺着自己即将爆发的怒气,双眼却因为怒气变的血红。
看着那双血红的双眼,白春血心中马上染起不好的预感,难道她和德容子乾的话他都听见了?她深吸口气,试探性的问道:“王爷在说什么,我不明白,我和三郡王只是普通#8226;#8226;#8226;#8226;#8226;”
“还想骗我,白春雪,你找死。”还没等白春雪说完,德容承宣一声怒喝,长臂一伸,一把死死的掐住白春雪的脖子,深冷的说道:“什么叫有的时候欺骗下自己?啊?你和本王在一起就如此的委屈?”
一双腥红的眸子,似乎要将被强行掐住咽喉的白春雪火火烧着一般,白春雪感觉自己要喘不过气来,她拼命的捶打着抓着子咽喉的大手,嘴里除了痛苦的“呜呜”声,什么也发不出来,原本还红润的脸色霎时变的苍白如纸。
看着快要窒息的白春雪,德容承宣冷哼一声,一个大力便将白春雪甩开数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