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春雪从白丝荷的寝宫出来,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脑子里不停的在盘旋着,白丝荷今日莫名的提到她小时候的事情,为什么?一定有原因,凭借这几日的相处,她相信就白丝荷这人可以在这深宫大苑中存活下来,还深得皇上宠爱,一定有其过人之处,做事情绝非漫无目的,一定有其原因所在,她忍不住转头看了眼那依然半敞开的房门一眼,疑虑的向自己的房内走去。
一踏进自己的卧房,白春雪看着那坐在自己房内的身影,立刻很不客气的冷声道:“你来做什么?”
“怎么?本王的王妃见了本王连行礼也忘了?”德容承宣一点也不讶异白春雪的冷硬态度,反而慢条斯理的喝着自己手中的茶水。
“你?哼,和你行礼和不和你行礼有何区别。”对于这个男人,她是看透了,你越是委曲求全的顺着他,也不见得,自己的日子会过的有多好,还不如顺着自己的脾气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大着胆子和他对抗,自己最起码还出气来着,反正最后的结局都没差,她转头对身后的小桃枝和新月说道:“你们都出去,不想殃及池鱼就出去,免的我们伟大的靖王爷一个不爽快,就赏你们几个板子吃。”
小桃子和新月一听,知道这两人间的火药味大的要炸开了,机灵的闻言立刻转身离开。
“白春雪,你闹够了没?”德容承宣的脾气那容得白春雪如此放肆,一声怒喝,将手中的茶碗怒砸到桌上,茶水立刻洒了一桌。
“哟,靖王爷生气了?怎么?又想找个法子整我?”白春雪突然发现自己的胆子一放开,声音一敞亮,到还越想气死眼前的男人,大不了再一顿暴打,反正不是没被他打过,怕什么,看着他脸色越来越黑,一双鹰眸也越来越猩红,白春雪心中非但没有一丝的惬意,反而有一丝丝的快感,于是,她得瑟的扭起自己的小蛮腰,娇媚的走到桌边的椅子上坐下,单手支头,拿着绣帕半遮面的故意先笑道:“这就把我们靖王爷惹火了?啧啧,王爷的肚量还真是小。”
德容承宣一脸寒霜的看着坐着的白春雪,尤其她那做作的表情和动作,更是激怒了他,一声怒斥“你给我过来。”一双长臂立刻横伸过去,想要抓白春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