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罗纱帐内,男人的粗喘声,女人轻柔的呢喃声逐渐的停息。
男人让女人趴伏在自己的身上,轻柔的轻抚着她光滑的背肌,柔声的问着:“还好吗?”
“嗯,有些儿累。”白春雪疲惫的半眯着一双水眸,打着哈切说着。
“呵呵~~~~~~~还打哈切了,看来为夫真的把你累坏了,睡回,很快就天亮了。”
“嗯。”白春雪轻声的应着,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因为她累的很快就进入了沉睡的状态。
看着怀中女人沉沉的睡去,德容承宣心满意足的拥着她一同而眠。
“着火了,着火了。”突然外面军营里吵闹声惊醒了刚刚沉睡下的两人。
白春雪惊的支起身子,问着同样惊醒的德容承宣说道:“怎么了,外面发生什么事情?”
“听声音,好像是着火了。”德容承宣双眉紧皱,心中突生不好的预感,好端端的怎么会起火?“你再睡会,我去外面看看。”说完,便起身,帮白春雪盖好被子,自己披上衣物,向外面走去。
一走出营帐,德容承宣就看见大伙在不停得打着水,救着北边起火的几个营帐,闻声跑出帐外的黑龙和古罗志见他也出来了,立刻上前禀告道:“王爷是北边的粮草库烧着了。”
“这好端端的怎么会起火,有发现什么不对吗?”
“回王爷,刚才小的已经派人都周围搜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可疑的,我们怀疑很可能是大家冷,点了火堆取暖,火星子没全灭,这风一吹就把草垛子给点了。”
“嗯,再派人仔细到周围搜索一遍,不要放过任何可疑的人或物。”德容承宣谨慎的下令道,一双鹰眸丝毫也没松懈的看着那汹汹燃烧的火焰,看着那不停救活的人群,心中总觉得那有不妥。
“是,小的明白。”黑龙和古罗志立刻拱手领命。
营帐内
没有了德容承宣的被窝,让白春雪觉得有些冷,外面的吵闹声依旧,似乎一下也停不下来,索性她也睡不着,就决定穿上衣服到外面看看。
她拥着被子坐起,拿起被德容承宣丢至床尾的衣服,快速的穿上,轻掀开床帐穿好鞋,便起身向外走去,
没走几步,忽然她听到身后有“咯噔”一声,她立刻警觉的转身,看着床尾黑呼呼的角落,大着胆子叫道:“谁?谁在那?”
她害怕的小心的挪步向那角落走去,试图要看清那里到底有什么?
突然一只黑手从她身后伸出,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她想要挣扎,可很快就失去了知觉,黑衣人满意的看着自己怀中已然昏过去的女人,大手一抛便将手上沾有蒙汗药的布巾扔在地上。
黑衣人冷哼一声,将白春雪娇小的身子往自己的肩上一杆,不费吹灰之力的消失在营帐外,与外面漆黑的夜晚融为一体,无人发现他的存在,将那军营内吵闹的救火声抛诸在远远的身后。
许久之后,军营内救火声渐渐的平息下来,大家都累的回到了自己的营帐。
德容承宣也安心的向自己的营帐走去,当他走进隔间后,里面一股特殊的味道让他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果然,在那地上一块突兀的灰色布巾正大赤赤的躺在地上,他一把捡起布巾放在鼻间一闻,心脏立刻变的急剧的跳动着,不好的预感再次徒然而生,他紧张的转头看向大床。
他起身,快步的走到床沿,大力的掀开床帐,看着那空空如也的大床,德容承宣发疯的大叫:“春儿,春儿。”
德容承宣犹如疯子般,快速的将整个营帐搜寻了一遍,依然不见白春雪的身影,忽然一阵冷风袭来,德容承宣立刻转头看向那冷风的方向,只见在床帐附近的一个地方,营帐被活生生的割开了一个口子。
看着那足以容纳一个男人钻入的大口子,德容承宣嗜血的鹰眸泛起杀人的腥红,仰天长啸:“不,春儿~~~~~~~~~”男人撕心裂肺的叫声在这寂静的黑夜显得尤为恐怖。
被黑衣人强行掠走的白春雪只觉得自己的头号痛,眼皮子如有千金重般怎么也睁不开,她想要喊叫,可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双手双脚也完全使不上力气,只有耳朵听见不停刮过自己耳边“嗖嗖”的风声。
这是要带我去哪?是谁?德容承宣呢?他在哪?救我,救我,白春雪的意识越来越薄弱,在她彻底失仅存的意识前,她一直在心中呐喊着:“救我,承宣,救我。”
玉巽城将军府内
“将军,你要的人,我给你带来了。”黑衣人将完全失去意识的白春雪放在一边的椅子上,摘下自己的黑色面罩,拱手对坐在书房内的耶兰拓谷禀告道。
“阿律吉耶干的好,本将军必定重重的赏你。”耶兰拓谷满意的站起身,俯身看着那昏睡过去的白春雪,忍不住赞叹道:“啧啧,没想到这德容承宣的女人居然是个美人胚子。”说着,龌龊的手,忍不住的在白春雪白皙光滑的肌肤上一阵贪婪的抚触,贪恋着那指下细滑如玉的触感。
阿律吉耶一见耶兰拓谷那的举动,心中一阵作呕,出声道:“将军,这靖王妃要怎么处置,关起来吗?”
耶兰拓谷一听,有些不舍得收回自己的手,说道:“啧啧,这美人,要不是德容承宣的女人,我非的纳她为我的宠妾不可,哼,便宜了那德容承宣,也罢,把她送到后院严密看守,不可出一点差错,明日我们项上人头能否保的住,就全靠这女人了。”
“是。”阿律吉耶闻言,立刻抱起椅子上的白春雪,火速消失在耶兰拓谷的面前,说真的他一看见耶兰拓谷那的样子,他就真的好想狠狠的揍他一顿,若不是他是大将军,他绝对打的他满地找牙。
看着阿律吉耶消失的身影,耶兰拓谷的心里居然还在回味着刚才触模到的雪肌触感,不经赞叹道:“肌肤如璞玉,白如雪莲,轻盈剔透。”
“看来将军很是贪恋靖王妃的美色啊。”此时,红月突然从书房的隔间内走出。
耶兰拓谷一听,立刻转身,换上一股痴笑,**的看着眼前的红月,一双老手,立刻贪婪的将她拥进怀中说道:“怎么会呢?在我的心里,红月最得我心。”说着一张让人作呕的嘴巴立刻豪不客气的附上红月娇红的双唇,真的很恶心。
红月到也不挣扎,任由着他的色行,嘴角却逐渐浮上一抹冷笑,让人看了不免有些胆颤,阴冷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