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援朝点点头:“李晓月的父亲,在北京时曾跟我爸家住一个大院,说来级别比我爸还高,因为是中年得一独女,李晓月从小被宝贝得什么似的,加上人漂亮,个子高挑,在院儿里很是骄傲。后来,她父亲出事被抓,她跟她妈妈也搬走了。”
欧阳曼听了,喃喃道:“原来晓月真是一落难公主来着。”突然一把揪住林援朝的手,急道:“她爸爸是怎么回事?”
林援朝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那时我们也还不懂事,对这些事也不太关心。只知道可能是经济问题,好象被判了死刑,具体怎么样,也不是很清楚。”
欧阳曼想着李晓月这几年的境况,不由红了眼眶:“这么大的落差,真不知道晓月她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
林援朝揉揉她的头,不愿她难过,岔开话题道:“说起来,你妈妈花20万买晓月妈妈两幅画,一点不亏的,她以前跟我妈妈是同事,也是美院的教授来的,据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