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不放!”
……
从集市回来后,司寇邪居然破天荒的生病了。
就连一直跟随他的将士们都像是看奇观般的每次有意无意地路过他的营帐,都会朝里瞥一眼,即使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躺在床榻上的他,虽然发着高烧,但紧握着我的手,却始终不肯放。
我好气又好笑,这原本该属于女主的情节居然被他抢先演了去,可望着此刻他微红的脸庞,心底有丝不忍。
“你再不放手,我就打开门让你的将士们看看,他们的大将军居然像个孩童般耍赖”我忍住笑意,佯装搵怒的‘恐吓’到。
“随便”没想到,此人居然看的如此开。
我第一百零一次地试着抽回自己的手,果然,还是徒劳。
这生病之人不是应该很虚弱地吗?
他不放开,要我如何去煎药,虽说有人负责,但是自己不亲自过问总觉得有些不放心。
刚想开口劝说之时。
“我不放手,你哪来的手去开门”司寇邪嘴角的弧度渐渐加深,露出一双如狐狸般狡黠的眼神。
叔可忍!婶不可忍!
“我要上厕房!”我脸不红气不喘地低头看着依旧笑不露齿的某人。
“半个时辰前你不是已经去过了吗?”他显然不相信地斜视我。
“谁规定半个时辰后就不能再去啊!”我看他的精神头,根本不像‘生病’之人,倒像是‘有病’之人。
“不行!”
“为什么?!”
“再忍忍!”
“我忍不住了!”
“用夜壶吧!”
“去X!”
……
原本喧闹地营帐内渐渐变得异常寂静,帐外路过的人都不禁怀疑里面的两个人,是不是吵了睡着了?!
此刻,帐内,只见一个站着的人与一个躺着的人正非常和谐地上演着经典地大眼瞪小眼的一幕。
看着床榻上,紧闭着双眼,嘴角该死的上扬的人,我放弃了。
于是,缓了缓口气哄到:“你不放手,我怎么去帮你煎药”
司寇邪慢慢睁开墨玉般的双眼,望着我:“煎药之事自然有人会弄,你去干什么?不如留下来陪我聊聊天”
听罢!我下巴差点月兑节,这人到底什么构造?!
没听说过,有哪个发烧的人不想睡觉休息,反而想找人聊天的!
都听闻生病的人会像小孩子般耍无赖,我看他的样子不但是像回到了小时候,根本是已经回到托儿所了!
“咦?你头顶怎么冒烟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司寇邪‘好心’地关心道。
“我浑身不舒服”从牙缝中艰难地奔出一句完整的话后便不再与他多作纠缠。
过了好一会,站着褪有点酸胀,于是,只好无奈地坐在床沿边。
“干嘛?”我没好气地瞪着望着我的某人。
只见他眼底似闪过什么,稍纵即逝来不及捕捉,却令人心底莫名的一颤。
“不要离开我……”凝望着我的眼底似蒙上一层朦胧。
眼睛竟有点酸涩,不知觉地慢慢地向前移,抬起唯一‘自由’地右手轻轻地拂过他依旧显得微烫的脸庞,内心顷刻间如融化了一般。
“你在哪我便在哪……”语落,我情不自禁地俯,印上那炙热地双唇。
司寇邪渐渐松开原本紧握住我的手,一手扶住我的后脑,一手揽过我的腰间,由被动转化为主动。
十指相缠,脸上还是那种淡得看不出来的笑容,只是眼底多了一抹温柔,我感到有一股吸力把我们紧紧连在一起。
突然从窗口穿入的清风吹散了我的发丝,以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