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美国黑街,晚间十一点。
银月高挂,又是月半,今晚的月光似乎比往常暗淡许多,偌大的波丝庄园,只有路灯发出光亮,闷热的夏夜,偶尔几只夏虫鸣叫,黑夜下的庄园有些森冷,没有一丝的喜庆气氛,任谁也无法猜想到,今晚却是庄园主人的新婚夜。
庄园二楼的主卧大门,重重地被推开,房间里,一个女子正站在窗口,望着那一轮明月,听到动静,她转过身来一身黑色的真丝睡衣将她玲珑的身材展露无遗。
“月兑…”男人不屑地望了一眼前的女人,讽刺之意尽显。
女子闻声抬眸望了一眼眼前的男人,粗犷的身材,黑暗中仍然散发着尊贵的气息,她端起一边的酒杯,狠狠地将那大半杯酒喝光,然后站在床边,动作有些缓慢。
“当我的女人,你要有足够的资本,顺从是第一条!”冷酷的话语犹在耳边,三天前,她单枪匹马找上黑街最神秘的男人,自荐当他的新娘子,坊间称他为黑帝。
黑帝目光冷芒一闪,走过去,“嗤啦”一声,撕去她尊贵的‘外衣’!
伸出修长的手指重重地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对着自己,然后将她推倒在床上,他高大的身躯压上她,粗暴地挫弄着她胸前的雪白,所到之处都是暗红的印记。
“速战速决。”女子的语气好像在打发嫖客一般。
下巴像要被捏碎的痛楚使她咬着下唇,愣是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黑帝看着她骄傲的样子,吐气中散着酒香,波浪卷的长发散在肩头,驼红的脸蛋更添妩媚。
但,黑街从来不女人。
“你的女人应该是我,因为只有我,才能让你得到最大的权利。”三天前,神秘的爱新觉罗氏大小姐找上门来,要求成为他的妻子,她冷艳的脸颊上扬起自负,霸道地侵占了原本不属于她的位置。
“时间多长,我说了算,你,没资格。”黑帝扬手便是一巴掌,毫不留情地甩在了女子的脸上。
“打女人,真无耻。”女子一双杏眼无畏地对上黑帝爆戾的神色,报给同样的不屑。
“哼,闭嘴,否则我让你在黑街消失…”黑帝冷哼一声,像头凶狠的狼一样咬上了她的唇,一股殷红而娇艳的鲜血从唇边流下,仿佛在对待一件布偶,女子的目光只是微微地一凛,没有出声,黑帝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将她甩向床头,然后扑了上去。
女子一个打挺弹了起来,一个利落的翻身,从侧边一拽,想将黑帝摔出去,却不想,黑帝一个反手,将她擒住。
“你不会的,我消失了,你的大事怎么办?”女子挣扎着,一边脸上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白晳的脸庞肿得老高,眼睛里迸出狡黠。
“有胆找上门来,就要有本事承受。”黑帝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抽起一边的领带,麻利地将她的手绑在床头,抄起一边的皮带,狠狠地在雪白的肌肤上,挥手便是重重的一鞭落下。
清脆的鞭打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张狂的笑意,打不掉的是她的执傲。
“变态。”芷青望着他嘴边嗜血的笑意,咬着牙,忍受着那刺骨的痛楚。
“你更下贱。”他轻佻地拍了一掌她的,用膝盖顶开她合拢的双腿,拉开裤链掏出坚挺的硕大,便是狠狠地推送,动作一气呵成,仿佛只是在完成一件任务一般。
“吡…!”剧烈的疼痛传来,女子拼命地眨着眼睛,执拗地不许眼中的泪水滑落,蒙满水雾的杏眸,呼之欲出的泪水硬生生地被她逼了回去。
“被我上,便宜你了。”黑帝听到抽气声,冰冷的话语缓缓而出。
为了母亲,这点痛不算什么,这个世界,除了母亲,任何人都无法摧毁她的意志。
她,最不缺的,便是坚忍。
黑帝犀利的黑眸凝了一眼身下的女人,在她的脸上竟然没有看到预期的痛楚,他的加大力度,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刺穿一般,猛力地进出,即使进去时已经捅到了那一层薄膜,也没有迟疑,她在爱新觉罗家是尊贵的公主,可是在黑街,她也得乖乖地张开双腿,任人鱼肉。
他,游走在权力与**间,一向习惯掠夺与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