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根本看不到一个人影,明镜自顾自的走向后院,自己原来的房间方向。
不知道五皇子会不会已经清理了她的房间,会不会已经把信丢了?
房间。
明镜推开房门,看着眼前一如几月前的光景,不由的愣住了。
她步入房内,张望着熟悉的房内格局,笑了起来。
什么都没有变。没有灰尘,没有凌乱。床还是在内厅,还是那个稍显破旧的圆桌,还是那墨色花纹的瓷杯。
明镜用指尖轻轻沿着圆桌边划过,忽然觉得内心很充实。
对啊,这里才是她的家。临城算什么,那个男人算什么。只是,欠娘的,她一定要让他还,还得一清二楚,一分一毫都不能欠。
明镜走到梳妆台前,打开左边的小柜子。
一张整洁的信封躺在狭小的柜子里。信封正面还写着规整的“明镜”两个字。
明镜拿出信,撕开封条,抽出里面的一张宣纸。
明镜放下信封,打开信。
——
明镜:
你什么时候才会明白我的内心?
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可以帮你调查出你父亲的身份。
那么,那个时候,请你跟我走。
也许,你用来推月兑我的借口,不能继续作为你的借口了。
铭记。
——
就这样?
明镜疑惑的皱起眉。
“你用来推月兑我的借口,不能继续作为你的借口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借口?她用什么借口推托过他?
是他让她跟他走的时候,她说她是罗翎的百姓吗?那又为什么不能继续作为借口呢?云哲憾到底在说些什么?
明镜带着疑惑的心情把信折好,放入信封,然后把信封对折后放进自己的怀里。
“怎么,要毁赃灭据?”
忽然传来的男声吓得明镜一个转身。孝陵悠闲的坐在小圆凳上,一脸挑衅的看着略显惊慌的明镜。
“怎么?吓到你了?明皇妃?”
明镜不悦的皱起眉,正要发作,孝陵却站起身:“明皇妃在这昔日的破房还有什么东西是不能丢的呢?还劳烦您亲自回来找?”
“五皇子,你这话什么意思?”明镜皱起眉,原本大好的心情一瞬间就被破坏了。
“皇嫂,真想不到你和猎云国的皇上还有纠缠啊?”
“你看了信?”
孝陵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这信我是今天才看的,而且云哲憾那这封信给我的时候,二皇子也是知道的。而且这封信是当初在雨城……”
“原来还是当面给我二哥带了个绿帽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