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罗十八舒爽的吼了一声,然后身体软了下去。懒洋洋地抱着自己怀里的女人,罗木罗十八沉声喝道:“老陈。”
一个人影从门外走了进来,脚步有力,身体张弛有度,拱手弯腰:“少爷有什么吩咐?”这罗援朝派过来的一代功夫高手居然已经以仆人自居。
罗木哼了一声,不再说话,闭上了眼睛。老陈弯着腰拱着手恭恭敬敬地站在他的面前,过了片刻,罗木冷笑道:“老头子自命聪明一世,结果还不是完全不知道本少爷的底细?”
老陈并不说话,罗木看了看这个高手,心内更是舒畅。伸手勾住身边女人的脸庞,笑嘻嘻地吻了起来:“不要睡,夜还长着呢。”
那女人动了一下,表情有些惊惧,一张口声音清脆,原来也不过十多岁:“少爷,饶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罗木笑眯眯地揽着她,把嘴吻了上去,把那女孩吻得透不过气来这才罢手。漫不经心的抚模着这女孩如同绸缎一样的肌肤,罗木似乎忘记了老陈还站在自己房内,喃喃说道:“可惜了,有老头子在,不能玩的更爽。”
“左立业那家伙说的,准吗?”罗木轻轻地抚模着身边的少女,自问自答,“老头子这一步很奇怪啊,难道真的我留下罗家的香火就可以让我自由?这未免太过儿戏了。难道说老家伙的鼻子这么灵?已经察觉到了左立业的不对,利用这个机会来试探左立业又或者自己?”
老陈似乎是死了一样,一点也没有动作。罗木看了看身边的少女,微微一笑:“你害怕什么?”那少女一愣,罗木却是伸手在她身上模捻起来,不多时那少女身上就有些发红,脸上也变得有些奇怪,显然是有些反应了
罗木冷酷地一笑,将右手按在了少女的脖颈,用力地压了下去。“每一个都是这样,一个个让人失望。让我看得见真正的希望也好,让我寻找到我真正的爱。”罗木莫名其妙地念叨了几句,把这个女孩渐渐变凉的身体推下了床,慢悠悠地走了起来。
老陈并没有说话,转身就走,罗木却也没有任何一丝反应,只是看着老陈转身的背影默默发呆:老头子,你究竟要做什么?真的只需要我传递香火?还有,我如何才能找到我真正的爱人?
左立业为罗援朝满上茶:“那个士兵出了李纯原的门又去了北区,找了一个普通的女人,那女人曾经是一个异能者的老婆,那个异能者则是和李纯原一起参加集体出击的。”
罗援朝并不说话,只是慢慢i看着茶叶梗在水中浮浮沉沉。
“将军,应该能够确定就是张乐天收留了这个叫刘浪的异能者和李纯原两个人了,否则绝不会这样专门派人前来通知。”左立业弯着腰,恭恭敬敬的说道。
“小左,运粮的军车已经走了吧?那个士兵也回去了吧?”罗援朝并没有说什么,反而突然问起了那个微不足道的士兵。
左立业一愣,但还是有些想不明白:“对,他们已经回去了。”
罗援朝点了点头,端起面前的茶杯慢慢喝着:“嗯,回去的好。”左立业有些惊讶:“莫非是这个士兵有问题?”
“不是张乐天,就是李纯原。这两个家伙都是乐意兵行险招的人,我也是刚刚才明白。要让他们都相信的一个普通的传信人,这并不好找。而且乐天这小子估计也想要看看军区的具体情况了,只是不知道他是满意还是不满意。”罗援朝慢悠悠i饮下一口茶水,细细品味。
这么说就是张乐天了?左立业眼中精光一闪,有些后悔没有把那个士兵留下。心中如此想,口中却是说到:“有将军在,他还敢有什么不满意?”
罗援朝淡淡地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一个警卫探头打了个报告要进来,罗援朝顿时感觉自己的眼前有些发黑:该不会是罗木那混蛋又惹出什么事情了吧?
不多时,罗援朝的怒吼声从军区的最中心的小区响了起来:“反了他了!”
“左立业,但愿你不要走那条最愚蠢的路。”张乐天坐在车厢内有些摇摇晃晃的看着窗外的景色,心思却是早已经不再这里了。军区一行,张乐天大有收获,虽然这些收获都不是什么好事。
罗将军居然因为自己的孙子变得徇私枉法起来,左立业更是完全变成了一个有着野心的幕后之人,这在以前根本是不可想象的。但是,不敢想象也必须要面对了。
现实已经变了,左立业的变化还在张乐天的理解范围之内,但是罗援朝却是让他大大地吃了一惊。
“长官,我们的地方到了。”开车士兵说道,减慢了军车的速度。张乐天皱着眉头想了想,似乎想通了什么,猛然间哈哈大笑起来:“没错,没错!你说的对,这是我们的地方!这是我们的地方!”
那开车的士兵不明所以,只是抬头看着前方,小心地开着军车,也不知道这长官究竟是笑的什么。
张乐天下了车,回到自己的居所,远远地就听见有人声嘶力竭地叫嚷。伸手唤来警卫员:“这是谁在叫嚷?不怕引来丧尸吗?”
那警卫员敬了一个礼:“报告长官,是前几天关押的那几个女人中的一个,叫做白玉,每天都要这样叫嚷一阵子。”张乐天想起了那个阴损狠毒的女人,手一挥道:“把她埋了。”
警卫员神情一肃,大声回答道:“是,长官!”张乐天见他转身要走,却又叫住了他:“通知下去,一小时后,全员集合,今天我要训话。”
警卫员点头回答:“是,长官!”转身去了。张乐天看着这个干劲十足的警卫员,心里顿时也充满了劲头,改变,就从今天开始吧。这是我们的地方,仅仅是我们的。
“张云远兄弟在吗?”院子门口有人喊话,程晓蓬头污面地从门口挂着的棉被后探出了头来,看了一眼就缩回了头去。“是丁洋来了。”
老张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我草他个XXOO的,他还敢来?老子非要弄死他不可!”玉玉笑着说道:“好啊好啊,杀了这个大坏蛋!杀了他!”
老张顿时又蔫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们还是先出去看看这个没义气的货色究竟要说什么。”玉玉吐了吐舌头:“净吹大话,一点本事也没有!”
吴岩模了模自己的大鹰钩鼻子站了起来,也对老张笑道:“这回被小孩子给揭穿了吧?”
老张没好气地也站起身,怒气冲冲地向着屋外走去,心里憋着一口闷气。掀开门口的棉被一看,老张也不再那么怒火冲天了,见到还是笑嘻嘻的丁洋,他反而冷静了下来。
连手都没动,老张说道:“丁老大今天要来做什么?该不会是瞧我不顺眼,又来让我也去参加集体出击吧?”
丁洋脸色郑重起来:“这件事实在是我愧对几位了。当时罗援朝和左立业对我施压,威胁不让李纯原集体出击就要和我们发生直接冲突。你应该也能理解吧?直接冲突就意味着大家要和罗援朝的正式军队直接冲突,这更是意味着我们将会全部灭亡,到时候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老张脸色微变,这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种猫腻。不过他的脸色并未好转,冷冷地哼了一声:“只要他们威胁,你就能出卖任何人吗?我看你自己也是很想要除去李纯原才对吧?”
丁洋笑了笑:“我本来也是这么想,没想到现在却又后悔了。说实话,不可否认,我对李纯原的确是有些顺水推舟的杀机,但是现在李纯原死去之后我才明白,比起来罗援朝的威胁,我更需要他那种人才。”
老张不咸不淡:“早干什么去了?也别再这里假惺惺的哭天抢地了,说吧,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情?”
丁洋笑了笑,笑声依旧是那么的爽朗富有感染力,但是早已经看穿这人真面目的老张却是丝毫也不为之所动:“别笑了,和抽风一个样。”
丁洋的脸色顿时有些阴沉,心里掠过一道沉沉的杀机:就凭你也敢侮辱我?但还是勉强笑着说道:“张兄弟你忘了吗?你可还是老顾手下的一个小队长,现在你可不能不出来帮帮我们。”
帮你们?凭什么?老张才要再说,却被吴岩拉了一下衣袖,顿时也没有回绝,只是淡淡地说道,“这件事情,我们还需要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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