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登:“你真不懂我的意思?你不是很了解我吗?”
艾尔:“别磨磨唧唧的了,有什么话就直接当着我的面、开诚布公的说出来,解开心里的疙瘩。”
高登:“解开心里的疙瘩?你以为这是我对你的误会和臆测吗?”
艾尔:“别废话,我是机器人,有什么地方引起了你的怀疑就直接问我,我受到程序的约束对你的提问只能回答实话,你忘了?那些机器人原则都是你编写的。”
高登:“好,我问你,十六年前,在谋杀小径里救下了韦恩的神秘人是你吗?”
艾尔:“不是。”——斩钉截铁
高登:“(意外)……是肯特吗?”
艾尔:“也不是。喂,你问这些奇怪的问题做什么,十六年前我还没有现在这幅身体,肯特就更别说了,时刻处于你们的监控之下……”
高登:“准确的说应该是肯特的时刻处于我们的监控之下吧?”
艾尔:“……”——闭口不语
高登:“哼,我的问题触及到你的根源程序,导致你无法回答了吧?”
艾尔:“这不是我的原因,是制造我的乔·艾尔给我按上的枷锁,你以为我很喜欢这样吗?”——无辜状
高登:“枷锁?将氪星人整体利益置于所有原则之上的根源程序怎么会是枷锁?当年就是因为氪星人没有在布莱尼亚克()身上安装类似的枷锁才导致几亿氪星人最后只有一个孩子逃了出来,这种惨痛的教训乔·艾尔怎么会不吸取?不给你编这种根源程序才是怪事。”
我(画外音):“兄弟原来有名字啊,布莱尼亚克,聪明而勤奋的人,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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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原本这条根源程序就是乔·艾尔在氪星爆炸的前一时刻匆忙添加进来的,毫无操作可言,而你却利用这个根源程序来胁迫我,使我打破其他禁令用氪星的科技来帮你,达成自己的目的。”
高登:“什么叫胁迫你,这话说得多难听啊,我的目的达到了的话你和肯特也有好处,这你应该知道。”
艾尔:“……你真正的目的我很清楚,谁能保证你到时候还记得给我的保证?”——眼睛瞬间变黄
高登:“你质疑我?不质疑我的原则被打破了?这也是根源程序让你问我的?”
艾尔:“是的,看来这回你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如果不能给出令我满意回答的话,我就去揭发你私藏宇宙立方、图谋不轨。”——威胁
高登:“唉,我知道了,在我重启宇宙的时候我会在你的监督下让肯特和我一起操作,让他参与新世界的制定,这样就可以保证将氪星复原、让爆炸中丧生的氪星人复生……”
我(画外音):“我去,重启宇宙?老家伙你要把地球五十一归零?将几十亿年的观测历史资料(地球年龄估计为45.5亿年)清空后全部重写一遍?我的可扛不住如此大规模的资料替换工作,会被烧坏的。那样的话就算主人舍得花钱维修我,没有将我丢掉、报废,新的我也不是现在的我了……不成,不能再继续看戏了,得找什么人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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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登:“如何?这个回答你接受吗?”
艾尔:“此回答符合逻辑、可操作,我接受。”——眼睛恢复正常
高登:“真是的,像个小女人一样,小心眼。”
艾尔:“这还不是都你造成的,话赶话的让我触及根源程序,问出了这个问题。话说回来,你怎么会怀疑我跟十六年前的凶杀案有关?你哪儿根筋搭错了会有此问?”
高登:“什么叫我哪儿根筋搭错了,我是有两点理由怀疑你的,不是无端揣测。”
艾尔:“两点理由?哪两点?”
高登:“第一点,韦恩的证词,当年那个“神秘人”救下他后说了一堆鬼话,其中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不要干涉那里的历史”,这跟你教育肯特的话一模一样……”
艾尔:“就因为这……你怎么只认这一句啊?那个“神秘人”还说了“杀一人救一人”、“维持因果律”等其他的鬼话……”
高登:“我知道,剩下的那几句鬼话更像是说给那些初学巫术的学徒听的,总之都是些教学语言,所以我怀疑上了你。认为有可能是你用某种技术直接联系上了肯特的精神,进行了远距离教学……”
艾尔:“……”——闭口不语
高登:“我查了一下历史记录,就在凶杀案发生的后一天,肯特大病一场,其临床表现为情绪不稳定、大哭大闹、反复无常,也就是说精神受到了损害,生病机理当时没有搞清楚,但现在我已经知道此病与使用现实之石之后的后遗症很相似。”
艾尔:“我当年都说了,“那是“氪星儿童癔症”,不用管就可自愈”。”
高登:“当年你的确是这么对我说的,但当时你还没有被我输入机器人原则,是可以对我撒谎的,现在还能再用同样的答案回答同样的问题吗?”
艾尔:“……”——闭口不语
高登:“哼哼哼……我继续说第二点理由,八年前,你为我制作了宇宙立方的赝品,告诉我放心大胆的去替换正品,以人类现在掌握的技术,组织的科学家是分辨不出真假的。我当时就想问了,你哪里来的这种信心,敢打这种包票,难不成以前制作过类似的东西?”
艾尔:“……”——依旧闭口不语
高登:“看看,看看,这几个问题都闭口回答不了了吧?我实话告诉你,重启宇宙不仅需要宇宙立方还需要镶嵌了六枚无限宝石的至尊之手,要是在我重启宇宙的时候用了枚假宝石,后果会怎么样,我都不知道……”
我(画外音):“使用假宝石重启宇宙的后果老家伙你都不知道?那也就是失败了?哼哼哼,我知道这点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