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并着呼吸紧张的窥视着房东夫妇,赵所对老箫说:“老箫,你先出去跟着,他们不认识你!”老箫看着赵所坚定的点了点头,“等等!注意保持好距离,别让他们察觉,千万不要跟丢了啊!”赵所嘱咐着又对老箫说了一句。“你就放心吧,赵所!”说后老箫便一个闪身走了出去,跟在房东的后面。而赵所依然探头探脑的向远处张望着。“对了,罗玲,叫你带的相机什么的都带了吗?一会我让你照相你就照!”赵所弯着腰回过头问罗玲。“嗯!都带着呢!”罗玲回答说。
“赵哥!”我喊了一声,赵所回过了头,“怎么了老弟?”“你和罗玲也快去跟在老箫的后面吧!”我对赵所说。“怎么了?你们不去了?”赵所疑惑着看着我们问。“这样,你和罗玲去跟着房东,我和强子去房东家后面的院子里再看看。”“是这样!那好,老弟你们小心点啊!”赵所关心的对我们说。
“好,放心吧!那对夫妇回来打电话通知我们一声!”
说后赵所和罗玲便跟了上去,我和强子迅速跑到了诊所旁边的小胡同里。
小胡同里很黑,巷子里的路灯并没有照到胡同里面,忽然我想起那天在这个小胡同里看到了阿命和莎莎他们冲着我招手的情景,我顿时心生感概,那时他们还是好好的,如今却一个疯了,一个失踪了,只剩下处在精神边缘的阿命。我和强子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后院的大门,大铁门已经被锁上了,强子做了个手架把我送了进去,随后强子自己也爬过了铁门跳到了院子里。
自从院子里的大杨树被离奇的砍掉了之后,似乎院子里亮堂了许多,夜色不会在受那颗高大的老杨树遮挡了,,,村子中办丧事的家中依然在吹着喇叭,悲凉至极,,,我听着给死人吹的调子,心里难受的不是个滋味,,,我心中的确害怕的狠,,,因为我站在这个院子里脑子里不停的想着那天在院子东南角的屋子里看见了和义永的场景,他挂着一身的卫生手纸,诡异的冲着我笑着,,,,还在敬礼,活似一座雕像一般……我越想越觉得心惊。
强子问我,院子里的大杨树什么时候被砍掉了,我说那天,,我看了我太女乃女乃的那天它便已经被砍掉了,而且掉落下来的叶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远处灵堂里时不时的出现一阵阵的哀嚎声,听的我浑身都立了起来!我拉着强子小心的向院子东南角的房间走了过去,由于屋子里太黑了,我实在看不清里面有没有什么东西,,,强子又拿出了他的“手电筒”手机,打开了照明向屋子里照过去。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因为我不知道会不会突然看见和义永,那个穿着黑棉袄的可怕男子。
强子拿着手机向屋子里四周照去,我和强子紧张的看着,,,,还好,那可怕东西并没有出现,,,我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