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潘小闲把柳婶端上桌的大鱼大肉扫个精光。泡*书*吧()柳寡妇不知从哪买了牛鞭,给他炖汤喝。潘小闲真不客气,吃得肚皮圆了。须知他重生前,乃是棚户区的苦孩,一月难吃一顿肉。如今天天吃好的,穿好的,过着神仙般日子,这皆是柳婶所赐。
婶子,我管叫那些欺压你的强人得现世报!
看看约定时间到,便找个由头,离了农场,直奔山下谢氏家的菜地园子来。此时,天上一轮圆月升上东天,将花西村拥入怀抱。踏着一地碎银,拐上三岔路口,不防月亮地里飞出一个人来!
那人手持砖头,也不说话,照准潘小闲,嗖的一砖头下来,早拍到脑瓜顶上!就听得唏哩哗啦的一阵乱响,那砖块登时碎作八瓣。看潘小闲,鸟事都没有!还能笑着说话:“你是谢大根的老婆!说,谁指使你的?”
不用问也知道,这是谢美兰教唆来的。谢大根媳妇一向唯谢美兰马首是瞻,就如她的使唤丫鬟一般,言听计从。
谢大根老婆早懵了,呼哧呼哧直喘,打倒退道:“你,你不是人!啊呀呀——”这妇人见势不妙,撒腿就跑。被潘小闲一脚绊倒,剥了衣服撕作条状,一古脑儿把这妇人捆倒在树干底下。恶言威胁道:“谢大根家的,你也见识到我的厉害!敢跑,我后面就收拾你!”
钻出老林,回到村道上,三不知地飞来一辆小车。下来个如玉般的人儿,定睛看原是宁丹!这少妇多日不见,好似益发的风姿绰约。闻到那股诱人的香气,顷刻潘小闲又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恍惚之际,少妇踩着高跟鞋,猫步上前,笑一个百媚千娇道:“你行啊,连乡长都罩你!小潘,你也是有身份的人。家里刚到一批上等的法国红酒,想不想去尝尝?”
尝尝?你不怕我骗你钱了?
宁丹猛飞白眼:“哎呀,小气鬼,别生气了嘛,人家跟你赔不是好不好?请你赏脸——”
免了,我是没脸的人。跟你这豪门贵妇不是一路人!
宁丹一把抱住他的胳膊撒娇:“哎呀什么贵妇,难听死了!要不是你救了人家,人家早被人扫地出门,乞丐也不如。哪还有今天?你是我的大恩人,少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误听人言。请你原谅小的!小的那一亿已到帐,房产也过户了。祝贺我罢,我是亿万富姐耶——”
你还知道我救了你。少爷?叫爹都没用!谁稀罕你的臭钱!
宁丹吃他一推,打个趄趔,可她毫不在意,咬牙叫道:“爹,请你原谅!我的钱是臭钱,那爹你请我吃饭?”
“请你吃饭?我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凭甚请你?”潘小闲兀自记得母亲的教诲,寒家子弟千万别去高攀豪门贵胃。那是两个世界的人,是两条平行线。如果发生交集,那就有违天命。杵逆了天命,那可是天打五雷轰的勾当!
宁丹还想说什么,却发现那十五岁的少年已渐行渐远!这下,她愣住了!原以为凭自己的姿色和丰厚家产,只消登高一呼,天下所有的男人都会俯首称臣!现在,她得承认,潘小闲不是这种人!
潘小闲沿着田间的大菜棚,一头钻入谢美兰家的棚里来。月下看去,一道凹凸人影正在棚内徘徊。咳嗽一声,谢美兰猛回头,走上前有些慌乱地道:“你,你来了?”
你以为我来不了?小婊子,你找来的打手恁地无能,简直是对我本人的侮辱!
谢美兰眼见事情败露,脸也不要了,一把抱住潘小闲的大腿,哭求道:“爹,我不敢了!从今起,你说甚么我都听你的!爹你高高手,饶了我罢!”
嗯,我会饶了你,条件是你要好好表现,将功赎罪!知不知道我叫你来干啥?
谢美兰一顿鸡琢米:“爹,我知道!”
“你知道?讲讲看,我叫你来干啥?”潘小闲一阵的春风得意。如果说上午成子飞来一拳他自己倒地不醒,可当成巧合的话。那方才谢家媳妇飞来一砖头,却啥事都没有!这下可以确认,自己非是凡夫俗子了!
“爹,你的意思,是要我服侍你!”谢美兰像斗败的公鸡,早没了先前的乔张致。
“什么叫服侍,说清楚!”潘小闲笑了起来。当在棚户区苦苦挣扎的时候,他从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能有生杀予夺的大权。还不断有自认高贵的女人管自己叫爹!
“就是,就是陪爹睡觉!”
睡——觉?
潘小闲傻眼。天可怜见,他叫谢美兰到菜棚里来,可不是这意思!想不到这女人自作聪明,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主动献身!眼前一亮,肚内打起了新的算盘。这谢美兰心如蛇蝎,若想叫她替自己办事,只有从**和心理上双管齐下,彻底地征服她。她才会死心塌地!
这么想着,伸指勾了勾妇人的下巴,笑问:“再说清楚些!”
“就是,就是做,**!”
“是你自愿的?我有没有逼你!”
“爹,我自愿的!没人逼我!”
潘小闲踱了几步,仰头叹道:“问题是,我不想做了。”
“爹,我求求你,跟我睡觉罢!”
求求我,为啥?说个理由。
“我喜欢你,爱你!让我做你的情人罢!”
“不对,你都哭了。这说明一件事,你不是自愿的!”
“少爷,我那是高兴!为少爷侍寝,是美兰之福!”妇人说着,马趴在地,裙底顺势滑落到腰际。白花花的两个圆蛋子呈现在眼前!潘小闲有些眩晕,不相信地睁了睁眼。作为一个棚户区来的老光棍,他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娶一房好媳妇。可是那些女人见他家穷,个个都翻白眼,一副瞧不起的神气样!特别是他那个初恋情人李珍珠。自己在二十一岁的时候,鼓起老大勇气跟她表白,可那妞却露出一种鄙夷的表情来!那种表情,潘小闲到死都不会忘记!
“我穷得叮当响,连个家都无。你真的愿意做我的情妇?”
“爹,你折杀我了。你是市长家的少爷,这个身份永远都抹杀不了!少爷,你一定会飞黄腾达,就答应了罢!”潘小闲喘气如牛,再不犹豫,吭哧上前,一把按住了妇人开始行事。当炽热的火焰卷入妇人体内,耳边响起了一阵阵的咿呀乱叫。
赌着一口硬气,潘小闲猛烈杀伐着。一个小时后,谢美兰口内讨饶:“少爷,想不到你恁地生猛!嗯啊,美兰受不了了,求你饶了我!要死了——”良久云收雨散,只见妇人仰八叉瘫倒在地,只顾起伏。潘小闲甚是快活,戏问妇人:“咋样,比起潘三保来,谁厉害?”
“潘三保连你个手指头都比不上!那老贼却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少爷,我是你的人了!日后你可得罩着我点儿!”
罩你?那没问题!你实说,到底是谁在千方百计把我往死里整?
“爹,原来你不知道。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潘小武!有天他开着法拉利找到潘三保,给了潘三保一大笔钱。条件是发动全村的女人,搞臭你的名声!好叫爹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潘小武?
潘小闲努力搜寻潘疯子的记忆,发现只有一张不是很清晰的脸浮现。哼,这笔帐迟早得算!
“钱呢?带来没有?”谢美兰急忙从包里寻出钱包,恭恭敬敬递上。抽取了一千二百块,吩咐道:“这一千二百,是你欺负我婶的精神损失费!你听着,明天中午你设法哄回你老公回家吃饭。我会登门造访!到时候,你知道怎么做,是不是?”
“爹,我知道了。家冰箱刚好有几条鲍鱼,舍不得吃,刚好请爹来家尝尝!”
“我一向看重自己的羽毛。你们为了几个钱,就来拔我的毛!搞得我身败名裂。我不会轻易罢手,美兰,从明天开始,村里只要收了钱的,造过我谣的,你想法叫到我面前来。让她们服侍我一场,就此作罢。一天一个!”
“爹,晓得了。我一定照办!干坏事,我最拿手!”谢美兰投靠了新的主,再次像小人得志一样昂起了头颅。
“放肆!这是干坏事吗!”
妇人慌道:“爹,我错了。这是好事,好事!”
打发了谢美兰,潘小闲阴笑一声,暗道潘三保,你女人叫我爹了。明天,你得跟着叫了!
给读者的话:
晚上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