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忠之所以答应小潘,给边雪莲复位。乃是他的把柄起的作用。偏偏打死不能教侄子知道内幕,心中烦恼。他越是半遮半掩,潘三保好奇心就越重,只缠着他问不停:“叔,您到底有啥子苦衷啊?硬要给姓边的臭娘们官复原职,这到底是为啥嘛?小侄不明白!”只急得这瞪眼神牛打团转。教他给边雪莲当下脚料,他是一百个不甘心!若论智斗,他自分还不是边雪莲的对手!最好的办法,就是一杆子打到底,把那个女强人一脚踩死!
你不明白的事多了!先这样,滚你的**蛋吧!
潘文忠怎么说都算得上地方阔佬,竟被侄子当着外人的面欺负得没了人形!他也知道是演戏,可是心里面却是老大疙瘩赌得慌!老匹夫憋着一肚鸟气,吭哧溜入宁丹房。宁丹正在房内上网,两大团鼓在那里,教老匹夫看个正着,目现婬光,猴上前就想求欢。把宁丹唬了一跳,尖叫起来。
“小贱人,你瞎叫个屁!又不是没干过——”
宁丹从底下抽出明晃晃一把尖刀来,对着自家命门叫道:“老潘,你敢动我,我就死在你面前!出去——”
潘文忠右眼眨了眨,臊得满脸通红的道:“丹丹,你就没有需要么?你青春年少,独守空房,你就一点也不寂寞?搞清楚,我才是你男人,你有义务——”
宁丹马上打断他的屁话:“你走不走?不走,我把小潘喊来!”听见小潘两字,潘文忠三魂就去了一,如同泄汽皮球,马上老实了。讪讪地退出房去,到门口痛心疾首只是抱怨:“你左一个小潘,右一个小潘,小潘只有十五岁啊!连**都没长全,真不懂你图他个啥?”嘴里这么说,肚内月复黑开了,老夫且忍耐几日。过不多久,那小疯子就会再三欠下一新债。新债加旧债,赌瘾上来,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到时候,别说你宁丹贱人,就是花西村的阿猫阿狗都会远远地绕着他走!想到这里,潘老头就开心得要死!
宁丹哪知道他想的好事,只没好脸色:“他年纪小,却知道怜香惜玉,比你懂事!”一句话把潘老头噎得无地自容,气呼呼跑下楼,带着保镖,飞车去京海找情妇灭火去了。
宁丹见这冤家离了眼前,巴不得一声,马上打电话给潘小闲。此刻夜阑人静,一轮明月升起来,把花西村照得如同雪里景也似。潘小闲有两个女人的私房钱进贡,手头活泛了,便有了跟柳婶过生活的权利。这家伙桌上放上一沓钱,模乃道:“婶,来比翼双飞罢!”突然电话不合时宜地响起,小潘拿起手机,干脆关机了事,一味在婶身上寻香觅萃。
柳寡妇见他小小年纪,就会挣钱,肚内乐作一团麻花。一通笑骂:“小贼强人,这么快就挣到钱啦?英子睡隔壁怕听到了,你想要,到瓜棚去!”二人借着朗朗月色,一前一后模到瓜棚里来。前戏许久,小潘于灰暗中搂着那滚圆的屁蛋子送入去嘿咻起来。
柳月眉兴致很高,癫狂起来,一面口内乱骂:“贼强人,咋还没出电?不行,这么下去,小妇就亏死啦!从现在算,你每犁一下加五十!”
小潘哀嚎,我说婶子,一下一百,你算计得太狠啦!堪比王婆。
柳月眉嗔骂道:“贼强人,你好意思说王婆。王婆是拿算盘的,一下一两银子。小贼强人你算算,古时一两银子算当今几个钱?少要二三百罢?妇收你一百咋了?不乐意别来啊。一,二,三——”
妇人开始数数,直数到五十下,小潘来电。两具**几乎在同一时间颤栗起来,交*欢结束。
只见柳月眉一瘫倒在地,害了哮喘也似掐着小潘的招风大耳只是骂:“小贼强人,还说俺每克夫。照这么下去,俺每迟早一天,被克死在你手里!俺每死了,你来披麻戴孝罢!钱呢?”柳寡妇翻个白眼,把手伸出来收钱。
潘小闲正暗自奇怪,刚刚如此巨大的运动量,全身出满湿汗,精力非但不减,体内反而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如此有违常理的怪事,只有一个解释,那便是重生后,双阳合*体,自己的体质发生蜕变。而且这种体质,不是越来越弱,只会越来越强!
柳寡妇见贼强人发花痴,扑上前挠脸骂道:“小贼强人,装甚憨啊?两千五,一分不少,拿来罢!”
啥?两千五?我说婶子,周扒皮也没你那狠啊?嘿咻一次三千五,这说不过去!太贵!
“太贵?贼强人,俺每给你蜜,都走不了路,你出点钱不是理所当然吗?少废话,快给!”妇人暗自苦笑,你个贼强人,俺每不是怕你出去乱花钱吗?先帮你存起来,等你长大成人,也好给你娶一房媳妇!到时候你就明白婶的苦心了。
潘小闲满身上乱模了一通,摊手说:“婶,先欠着,明儿我去银行取出来!”
“欠着?那得打欠条!省得翻脸不认帐!”
二人黑地里归家,真格打了一张欠条,洗了澡,各自睡去了。
小潘归到村中住宅,打开手机看,竟有七八个来电。全是宁丹打的。深更半夜的,宁丹找人说不定有急事。回拨过去,那妇原来压根没睡,很快就接听:“弟弟,你掐我电话干甚?我有事和你说!”
啥事?
“还啥事,死弟弟,晚上你忒鲁蛮了。那潘三保就是个乡间的粗野汉,你犯得着跟这种没教养的怂人扛吗?我左右是他婶子,量他不敢把我怎么样!你不同,你是那野汉眼中钉、肉中刺。正等着机会收拾你!你自己撞上枪口,那不是拿自己性命开玩笑?你不好了,俺每怎么办?再说,你堂堂市长的公子,为了俺每一个残花败柳拼上一条命,不值当!日后快不要这样了,听到没?”
不值当?这是谁说的!丹姐在我眼里,跟我命还重要!我不允许这种屈辱的事在你身上发生!姐你等着,到了时机,看我怎么踩死那个蛮子!
“潘弟,今晚上潘蛮子带来的赌具有猫腻。你知道吗?”
潘小闲嘿嘿奸笑一声:“我当然知道了。他叔侄俩不是想教我家破人亡,旧债添新债,要我上瘾么?我就陪他俩个玩,看我会不会如人所愿!今晚我没点破,是有心教潘三保尝点甜头。到了明儿,哼哼,姐你等着,一定好好地叫你笑三声!”
“嗯,老潘骚扰我,我打死不肯。一径找情妇去了。你来陪我罢!人家怕黑——”小潘巴不得一声,从月亮地里溜入潘宅,二人彻夜偷情不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