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蔚二女乃的蜂巢委实名不虚传,缠着小潘连要三次,次次**迭起。小潘震惊于此女的功夫,也毫不吝惜地拿出看家本领,二人如鱼得水,直腻到下午二时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小憩半小时,妇人从挎包拿出一沓钱来,感激地道:“谢谢你的付出。这是两万块,当作你个人的营养费。放心,你师父不知道。”
潘小闲办事也是照规矩来,自始自终他都不曾取下面巾,听见妇人发声如黄鹂鸟悦耳,出手阔绰,对她的好感又增几分,只推道:“这位姐姐,你不用为我付钱。我不是鸭子,请你尊重我的人格,谢谢!”他是贪财,可不是甚么钱都能收的。
几句话让妇人对潘小闲刮目相看,赞赏道:“真好!这世道,像你这种朴实的人不多。”这妇人摘了面巾,坐到镜前打扮一番,匆匆离开密室。潘小闲忽觉颈项有些冰凉,伸手一模,取下一条金项链。定睛一看,却是局长二女乃戴着的那条。原来妇人见他不肯接钱,就把这条项链当礼物送给他了。
这家伙也不声张,把项链收入怀,在浴室内洗了热水澡,穿衣服就出来了。禅堂内空空如也,玄机师父不知哪里去了。就见释果法走进来传师父的话:“潘师弟,师父教你回房歇息。”这小尼姑估计面瘫,跟谁说话都是冷淡的表情。前天还撞见她躲在园子里哭,不知道有什么伤心事。小潘见她可怜,便也不去招惹她。听说今天不参加实习,求之不得,便离开禅堂,信步走到樱桃林中有处金鱼池,站着看金鱼。想起上午谢玄机跟局长二女乃说的话,提到什么种男,三不知地就有些闷闷不乐。这谢玄机身为佛门住持,却能开医院赚钱,此妇对财富的渴望,比任何人都来得强烈。再看她密室内的奢侈陈设,可断定此女根本就是六根不净。还有她看男人的眼神,也充满了暧昧。在小潘看来,这个女人就是个矛盾体。她明明遁入空门,却没有看破红尘。她明明贪财,却宁愿躲在这连男人都见不到的地方。
“依师父的能力和名望,她完全可以在京海的任何一家医院坐上妇科的头把交椅。能力超强,青春少艾,却在这个鬼地方雪藏着,却是甚么原因?”潘小闲苦笑,这个女人背负着太多的谜团。他正自想事,就见释果纯不知哪里蹦了出来,叫声:“潘师弟,你在这里做甚么?”这小尼姑乃是十六处子,脸上稚气未月兑,一对眸子纯净无邪,对这个潘师弟,她是越来越好奇。
“师姐,你过来,我有话问你。我来这之前,师父的禅堂可见到别的男人进出?”
释果纯歪起了脑袋,挠了挠光亮的头皮道:“这个啊,没有耶!也就是师弟你能进,别人不让进!有回,不知哪里一个男人擅闯,被师父叫人打了出去呢!”
潘小闲一听,心里痛快点了。看来师父跟蔚女士说的那个话不是真的。不过他想到了已经出师的金师豪:“大师兄金师豪呢?”
“你是说四眼大叔金院长?那四眼大叔倒是很想进,又不敢进。师父只许他从后山到回春楼去。我也奇怪,师父怎么准你进寺?我问师父,她不理我。还有这间禅堂,连我都没进过,怎么你才来,就让你进?师弟,你不是男人吗?”
潘小闲拍拍胸脯:“师姐别乱说,我是正宗的男子汉!”
“那师父怎么肯放你进寺呢?寺里除了尼姑,就你一个男的!师弟,为什么呀?师父不理我,你告诉我好不好?”释果纯对啥都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潘小闲被她问怕了,脚底抹油,一溜烟就跑了。这家伙鏖战一上午,稍觉困倦,打算回房补充能量。手机响了,却是谢美兰的电话。
“爹,忙不忙?跟一伙尼姑打交道,不习惯了吧?嘻嘻。不过谢玄机是有名的专家,爹做她的徒弟不亏。有没有想我?”谢美兰虽远在帝都,却隔天会打电话向英子询问爹的点滴。英子本就畏她如虎,就连小潘什么时候**,做多久她都要如实报告。
小潘摆头:“没有。你啥时回来啊?”
“嘻嘻,爹想我了!只是我的武穴解开后,功击力大不如前,不过爹放心,我哥已安排我到某基地进行全方位的集训。先是格斗、武功招式,晚上专门练枪械射击。比较辛苦,随时都有受伤的危险哦。还有,以前学的外语也荒不少,我打算补回来。从下个月开始,我准备拿直升机驾驶证呢!”
潘小闲笑骂:“小妇,你们家族的人就是与众不同。呃,直升机驾驶证,用得着吗?嗯,也许,说不定哪天就我买驾直升机来开!嘿嘿。一句话,你别太辛苦了!”
“为了爹,再辛苦也值!我可能要半年时间。我不在,就让英子辛苦点,爹想要就要。小蹄子很女敕的,若敢乔模张致,爹告诉我,看我不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