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闲的话一出口,燥动不已的群众登时安静下来。*****那七八个闹事凶徒呼拉一下把潘小闲团团围住,其中当头的嘶声大喊道:“乡亲们,这人是乡政府的,他们官官相护。大家伙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迷惑了!他们在混淆视听,妖言惑众。如果你们沉默,下一个很可能就轮到你啊!乡亲们,我们人多,怕他个鸟,大家一起上,把这几个贪赃枉法的鸟官痛打一顿——”
潘小闲惊诧于此人的煽动能力,不等他喊完,马上用大喇叭打断他的话头,抢着道:“乡亲们,稍安勿躁。到底谁在贪赃枉法,妖言惑众,马上就能知道真相!”说着,猛地伸出来手,一把揪住为首的那个中年麻子。中年麻子吃他一揪,旁边一伙人立刻施展拳脚,对着潘小闲拳打脚踢。潘疯子要的就是这个,这几个人才出手,就不约而同地惨叫起来。有下死力打的,骨头都被震断,在地下打滚申吟。中年麻子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失声叫道:“小五,大眼龙,你们怎么啦?这人没动手,你们滚到地上干啥?”
“老大,这人很厉害,他有金钟罩铁布衫!”
中年麻子这才正眼瞧了瞧潘小闲,失笑道:“一个少年人,怎么可能练成外家的硬功夫?吃我一脚——”中年麻子出手就使出了真才实学,一连串的连环腿,从潘疯子的下盘一路踢到上半身。当然,中年麻子跟自己的手下下场相同,也是像破麻袋一样倒在地下面如死灰。一径把凶狠恶毒的目光瞪着潘小闲,嘎声问:“你到底是谁?报上名来——”
潘小闲也不笑,走上前猛地撕开中年麻子身上的衣服,露出赤膊上面目狰狞的纹身。潘小闲抢占先机,大声鼓噪道:“乡亲们,请大家看看。这人身上纹着暴龙刺青,一看就知道是道上来的地下混子!你们再看看这几位——”说着,一口气把这七八个人上身的衣服都除了,只见每个人身上都纹着醒目的刺青。
“乡亲们,大家看好了,这几个人根本不是病患家属,他们是幕后老板请来的打手!意在抹黑边乡长,好叫边乡长下台!乡亲们,边乡长是个为民办事的好官啊,你们愿意眼睁睁看着边乡长下台么?”
一干群众恍然大悟,大伙唾沫星子横飞,纷纷指责起这些个流氓混子来。只见十几个边雪莲的粉丝抄起家伙,一径把倒地的混混们暴揍了一顿。这七八个人眼见激起民愤,担心小命不保,从地下爬起来,抱头鼠窜而去。
潘小闲见首恶被打跑,一阵窃喜,马上喊喇叭道:“乡亲们,真相已经大白,事实证明,这就是一出针对边乡长的惊天阴谋。如果你们不想当歹徒的帮凶,就请大家回家去!你们的围观只会给边乡长带来压力,请大家配合——”此言一出,围观的群众纷纷散去,不多一会儿,原本人山人海的卫生院很快清空,几个傻愣在场的乡干部纷纷朝潘小闲竖起了大拇指。那个吴主任回转魂来,马上掏手机给边雪莲报告喜讯。
边雪莲做梦也想不到如此惊心动魄的群众事件潘小闲凭一人之力就平息下去。带着一脸的不相信,一头钻进宫富萍的防弹豪车,直奔卫生院。到卫生院一看,把边乡长高兴得合不拢嘴。宫富萍马上打电话通知正在路上的防暴警察和专家组回撤。
边雪莲带着一干乡干部,对病情恶化的打模工作出妥善安排,由救护车送到京海的大医院进行治疗。经过一番盘问,打模工供出了张怀忠。市纪委特派了一个调查小组进驻周庄乡,在猛烈攻势下,张怀忠终于松口,把幕后大鱼潘三保咬了出来。潘三保被大为震怒的潘市长就地免职,他的保护伞刁子朋知道力有不逮,装病住进医院,屁都不敢放一个。潘三保和张怀忠经市检察院向市人民法院提起诉讼,控告此二人制造恐怖袭击,危害公共安全以及故意杀人未遂罪名。京海人民法院分别判处潘三保有期徒刑19年,张怀忠有期徒刑10年,银铛入狱,落得可悲下场,这是后话不题。
是晚,本来说好宫富萍请客,却被轰动全乡的医闹事件搅黄了。边雪莲连吃饭时间都没有,坐镇乡政府处理善后。卫生院三层高的联体医院大楼被炸塌半边,虽然未造成人员伤亡。可这件事也够边乡长忙活一阵子了。
在周庄乡最豪华的华源酒楼,三楼包厢内,潘小闲和宫富萍成了一对乌眼鸡,开始一杯一杯地斗酒。斗光两瓶茅台后,宫富萍居然还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差点把潘疯子看傻眼。这两人棋逢对手,也就不来单杯的了,先叫服务员一人摆开十个大杯,全部满上后,两个开始比赛,看谁喝得又多又快。结果晚上十一点钟,宫富萍醉眼歪斜着,大声嚷嚷着还要喝时,突然一头栽倒在餐桌上,不醒人事。潘疯子也有点喝高,不过他头脑还清醒着,搜出宫富萍的钱包去前台付了帐,扛起这个长发飘飘、软作一团的女人下楼来。
在街上苦等的小鱼好容易等到他下楼,急忙上前帮忙。宫主任的宿舍就在农信社三楼,小鱼从宫富萍包里取出钥匙,打开门,把人事不醒的贵妇安顿在她松软的大床上。宿舍是带卫浴间的单人间,面积比较大,里面装修奢华,高档家电和家具应有尽有。潘小闲醉意上来,也想尽快回去休息。飞快帮她月兑下鞋子,盖上棉被,准备离开时,不妨宫富萍突然活过来,猛地抱住潘小闲娇嘀嘀地叫:“老公,你又想走啊,没门。你一个月难得见我一面,今晚上就别走了,陪你媳妇睡一觉,**做的事。哈——”说着妇人竟真的把潘当成了那个国安局老公,一把按倒潘在床,找到他的嘴跟他疯狂舌吻起来!
小潘当场傻眼,暗道醉酒的女人好可怕。这妇就像缠藤也似,死死地缠住了他,这家伙不愿意都不行。把站在门口的小鱼也看得目瞪口呆,埋怨地瞪了潘一眼,跑下楼,开车回农场去了。潘疯子呢艳福不浅,竟被贵妇误当成见不着面的老公疼爱,发现宫富萍的结构乃是师父所说的蝴蝶窝,不由大喜。两个颠狂了大半夜,直到凌晨三四点才睡——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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