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珺长这么大还没遇过这种阵势,只能自己看的部位如今在一个男人面前,害怕起来,死命僵着双腿,颤声说:“小,小闲,好,好丑。请你快收回去!”她双颊红朴朴的,眼角直要滴出水来,胸口咚咚的乱跳着。潘小闲笑得一脸坏坏的,收起来笑道:“不知道有人,这就走——”“拧身就要退出去。哪里知道,不偏不倚,门外传来章紫红的呼唤声:“小宪,小宪?人呢哪里去了?”章妞的声音含娇带怨,脚步从里到外,越来越近。
潘小闲驻足回头,只见王珺羞羞的,一个劲冲他摆头,意思是不要出去。这个时候章紫红从厨房这边找过来了,口内娇嘀嘀唤:“珺姐,珺姐!”
王珺不应不行了,张口回道:“大小姐,我在卫生间。”她的声音绷得又细又紧,隐隐有些发颤。半边果出一片滑女敕雪白,暗生一丝恐惧道,真是羞煞人,这可怎么办好。章紫红听见卫生间传来声音,便靠近卫生间,甜声问她:“珺姐,小宪有没说去哪里?”
王珺惊恐的望着同处卫生间的小潘,声音发颤的道:“啊?没,我没看到他呀?好像听到他下楼——”她眼媚声甜,轻舐唇瓣,惶恐中飞快地立起身段,飞快地把内裤向上一蔸。哪里知道,还没站稳,就啊的尖声一叫,僵直的身子无法控制的朝前一扑,摔个狗吃屎。来不及蔸上去的粉色内内紧紧地绷在双腿间,雪白的圆臀漾起了可人的轻波,俏生生的醒目在那里。原来女孩长时间身子僵住不动,双腿血脉不畅,发麻倒地。小潘满腔心思放到门外的章紫红身上,听到叫声才发现空姐倒地。正想上前帮忙,章紫红也在门外急问:“珺姐,发生什么事?”
王珺眼见连屁屁潘小闲看光,不由大为羞急,咬紧牙关,瞟了一个恼人的眼神,飞快把裙底拉下去,屁屁旋即遮盖。含嗔带娇的回答道:“大小姐,不小心碰了一下,没啥事!”
偏偏章紫红是学医的大学生,专业敏感令她嗅到一丝异样,警觉的敲门道:“有没有受伤?我进来看看!”潘疯子暗叫不妙,欺肩一顶,把卫生间房门顶住。
王珺吓得大气不敢出,半天才捂脸应道:“大小姐,我没事,洗洗就好。你忙你的吧!”章紫红听她态度坚决,不再坚持。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好在小潘未雨绸缪,赶在章妞打他电话之前把手机关了。章紫红打不通他,暗啐一口,满心都没滋味。拧身回屋,忽又回头吩咐道:“珺姐,那个魂淡要是回来,你叫他给我打电话。我去学校了——”一会儿功夫,听到门外传来轻轻的关门声。章紫红真的下楼了。
卫生间内两个人不约而同松开紧绷的皮肤,王珺的腿好似过了电,还在酸麻着不能动。她恼人的眼神中掠过一丝欣喜,剥葱纤手拍打着起伏的胸口道:“哎呀,羞死人。幸好没人发现!好倒霉——”含嗔带娇之际,猛地一低首,惊呼连连道:“小闲弟弟,你,你干什么?”她惊惧中明眸含雾,全身紧绷,圆睁着杏眼。
就见小潘不知什么时候在她腿前蹲下来,结实有力的大掌捉住了她幼滑的修腿,捶打推拿着,笑得坏坏的道:“呵呵,别害怕。你腿部血路不通,我帮你推拿一下,舒筋活血。”
王珺娇娇的丢了个埋怨的眼神,柳眉轻蹙道:“死弟弟,不早说。我还以为你…耍流氓呢,吓死我了!”这单纯的空姐短时间内受了连番的惊吓,俏脸红一块紫一块,混杂了气声的语调恍若申吟。下意识紧绷的肌肤渐渐舒展,敏感的细毛孔在异性的触碰下不断地通过神经末梢把颤栗和酥麻的感觉传入她心田。她的心脏悬到了嗓子眼,简快要跳出来。
“呵呵,不要紧张。我是医生啊。”小婬贼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心下却打起了不正经的主意。带着一肚子占便宜的坏水,有力双掌在王珺的处子大腿上来回游走,连番捏拿,所到处犹如过电,舒爽的滑感透过指间传播,的王珺轻喘不止,夹紧的**微微颤抖起来。
恍惚之间她来到了梦里,梦里有一个男子满是爱怜的把她捧在手心,极力拍哄,说上许多甜言蜜语。
“王姐,应该好了。你试着站起来看!”小潘浑厚的男中音一下子把她从巅峰拉回到谷底,杏眼一睁,惊觉原来作了一场春梦。王珺娇呼一声,急忙爬起,羞红着脸道:“谢谢弟弟,腿不麻了。”她明眸含雾,满脸皆是自怜自伤。潘小闲极力克制住轻薄的冲动,抽身退出卫生间。想起章妞走前说的话,想了想,无非就是章妞让他带去药王山庄求见宁静兰。一个月没见静兰姐,怪想念她。想起静兰姐**的娇吟,这家伙一阵的心猿意马,恨不得马上飞去药王山庄和静兰姐幽会。赶紧给章妞打去电话,和她约好在医科大门口见。
王珺从卫生间出来,羞目躲闪道:“小闲弟弟,你这是去哪里?”眼见她眉宇间忧郁之色更浓了。
“王姐,章紫红去药王山庄办事,让我带她去。你有事就说,跟我不要客气哦!”
“没,我没事。我……”王珺有难言之隐,张了张嘴,犹豫着还是忍住没说出口。小潘已从章紫红口里获悉她心里的事,含沙射影安慰她道:“王姐,不要紧张。没事的,我不会说出去!你该吃吃,该睡睡,明天的太阳还是一样红火,我但愿你笑口常开!”
“小闲弟弟,你忙你的吧。我晚上有班,补个觉先。”苦命的姑娘拼命忍住眼泪,哽咽着不让掉下来。潘小闲心疼上前,把她揽入怀,安慰道:“王姐,你好像有什么心事?干嘛不告诉我呢,不信任我?你就当我是一个信得过的朋友。我想我会是一个有耐心的倾听者。”王珺惊觉自己倒在男人的怀里,先是想挣月兑,无奈浑身无力,她憋了好几天的伤心情绪雪崩涌出,伏在潘厚实的肩膀上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