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谢玄机对潘小闲的表现十分满意,再看她的气色,好似一下子年轻了十岁,容光焕发,美艳惊人,见人就夸好徒儿。当晚这极品师父把瘫作一团烂泥的服部杏梨反锁在房内,带着一帮女眷在宝马大酒店大摆宴席,庆祝今天的胜利。难得如此高兴的极品师父当晚开怀痛饮,直喝得酩酊大醉。
此时,被师父当枪使了一回的潘小闲却独自一人坐在一张大得离谱的香檀茶几上。放在他面前的是一套价值四十万的顶级宜兴六瓣旋花紫砂壶茶具,这还是明末清初制壶大师时大彬的作品。当日大中华餐饮的新掌门墨青作为礼品送过来的时候,一惯喜欢装比的潘小闲毫不推辞就笑纳了。今儿个小潘难得有心情,拿出一小罐精装的极品龙井,坐下来品茶。
原本瘫作一团烂泥的服部杏梨仪容整齐地自房内出来,原来这女武士纯是被客厅飘散的茶香吸引,碎步上前,鞠躬道:“小闲君,我可不可以坐下来?你们华夏的茶好香哦!”
潘小闲吓了一跳,毕竟这厮刚刚还把人强暴了,心里面正自忐忑不安。猛然见到服部杏梨一张粉脸无悲无喜,就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不由的大为讶异:“杏梨小姐,你不难过,还有心情喝这个?”
服部杏梨又鞠一躬:“技不如人,我一点都不难过!因为我们日本人崇拜强者。小闲君就是强者中的强者,我很仰慕你!从今天起,我想追随小闲君左右,拜小闲君为师,希望小闲君不要嫌弃!拜托了!”服部杏梨虽然还是一贯的阴冷本色,但比起之前,她谦卑得多了。
潘小闲呷了一口极品龙井,暗暗称奇道这日本妞被人蹂躏强暴,非但没有哭哭啼啼、自暴自弃,心态还保持这么阳光。如此过硬的心理素质,难怪日本人这么强大。不过,收日本妞为徒,没有师父的同意,他可不敢轻易点头。按谢玄机如此仇恨日本人,收徒这事他提都不要提。权衡了一下,潘小闲摇头道:“这恐怕不行!杏梨小姐,你也知道了,我师父的女乃女乃被你们日本人的祖先轮番强暴过。我师父恨你们日本人恨得入骨。这事提都不要提!”
服部杏梨鞠躬道:“小闲君,对不起,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不过,小闲君的师父如此愤怒,应该事出有因。我同情她,对她家族的痛苦遭遇感到万分愧疚!小闲君,如果不能拜师,那请你收留我!拜托!”
啥,这服部杏梨怎么回事啊?我明明强了她,她反而死心踏地、哭着喊着要跟随我。难道她喜欢被人强暴?还是天生就是受虐狂,上瘾?
一点一滴的,十八岁的潘小闲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愣头小子,在无数的风风雨雨的博斗中,他真正成熟了起来。服部杏梨向他投诚,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真心仰慕,二是别有用心。当然,就算服部杏梨当真借机卧底,对练成吸阳术的超一流高手潘小闲而言,基本上构不成大的威胁。
“杏梨小姐,我一向喜欢天生丽质的女人追随。你真心想的话,也不差一个。关键的是,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呢?”
“小闲君,华夏帝国有一句老话,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想,用来表达我此时的心情,最好了!”
“我们华夏还有一句祖训,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难知心。再说,你本是东南大鳄镇东洋的人,你背叛他,就不怕他秋后算帐?按道理,镇东洋名气比我大,实力比我强,你在他手下不冤啊?”
“不瞒小闲君,我很看不惯他们的所作所为。就拿这一次强夺小闲君的煤矿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他们的人完全不讲道义,强取豪夺,这不是强大,而是外强中干!小闲君,你不一样!杏梨早就听说过你,请你收下我!”
小潘一模头顶上被削去的一块,笑道:“杏梨小姐是一流高手啊。我这里的头发,少了一块!我要是留你在身边,你会不会把我的头割下来啊,哈哈!”
“小闲君说笑了。请你收下我,拜托!”
“好吧,我再㊣(4)要说不,那不显得潘小闲胆小怕事吗?哈哈!”
服部杏梨大喜,忙不失鞠躬道:“谢谢小闲君!杏梨会全心全意地服侍小闲君!”
“来,杏梨小姐,喝茶!这种茶,是极品龙井,还是出差杭州的合伙人宫富萍特意跑去龙井的正宗产地狮峰高价买来。这是极品龙井中的狮品,是狮、龙、云、虎四大品类中,品质最佳!你尝尝!”
服部杏梨小心地尝了一口,道:“小闲君,我对茶道略知一二。这果然是极品龙井,香,太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