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苹果公司后,柳风一行人直接回斯坦福大学。(百度搜索读看看)
在车上柳风问了下安德森苏黎世银行那边的答复,安德森说已经和银行总裁联系过了,苏黎世方面是十分希望柳风向苹果公司推荐苏黎世银行来处理上市事宜的。
并承诺会尽量保证目前的四个投资人最多拿出24%的股份就可以保证成功上市,并保证柳风的份额不会高于6%。
柳风想都没想,就让安德森代表自己回绝了,并表达了自己的理由。
首先,柳风表示,既然封存了除分红外的其他权利,那么就不要再表达什么了,因为那与自己的形象有损,自己是绝对不会去做会引起股东误会的事情。
其次,在美国上市最好是美国的银行比较好,否则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华尔街的银行家越来越不讲究了,很有可能在上市时下绊子。
最后,柳风并不反对苏黎世银行直接去联系其余掌握股权的股东,如果他们能说服其他人的话,他本人是没有意见的,但是他们必须保证这么做不会引起美国同行的反感。而且柳风不会对这件事情发表任何看法。
最后,柳风希望苏黎世银行在股票发行后为他买进2%,以保证他至少25%的股权。如果有相关法律冲突,那就另立账户操作。同时也希望苏黎世银行在他个人信息方面给予保密,如非必要最好不要透露。
在苹果上市后他还需要通过苏黎世银行进行一笔抵押贷款,以苹果的10%股票进行抵押,不过要看当时的上市情况再做打算了。
内尔森教授在听着柳风和安德森的对话,唐静娴在一边帮忙翻译,心中很是感慨,美国50年代的孩子很少有人能达到柳风这样的高度了。
更多的是被称为腐烂掉的一代。他们吸大~麻,举行不雅派对,损坏公物,上街游行等等。
遇到事情采取极端手段,或者因为利益放弃自己坚持的信念。
很少有能像柳风这样看到危机后,用点并不违反原则的小手段迅速的打掉反对声音,并且还和对方保持着良好的关系而没有撕破脸。
而且从现在的交谈来看,起码在资金方面来看是没什么问题了,30%的苹果公司股份,即使流通部分刨除对冲的2%还有3%,按照5亿市值来算,那也有1500万美元的现金了。(请记住.)
内尔森教授开始认真的考虑自己是否真要成为这个年轻人在美国的专职律师了。
在听到柳风和安德森的交谈告一段落的时候,内尔森向柳风提出了自己的问题。“柳风先生,我需要知道您在美国需要专属律师的目的,还有您打算为此支付的薪金及待遇。”
“内尔森先生,我需要美国律师,是因为我从我的爷爷在苹果上的投资中,发现了一个新兴的市场,您得向我保证不会泄密,那我才能告诉您。”
“至于您的薪金和待遇,我觉得还是您自己提比较合适,我是不会反驳的。我认为以您的经验所提出的薪金和待遇水准一定能代表您的价值。”
“呵呵,狡猾的年轻人呀,不过我很欣赏。那么我的大学教授的工作怎么解决呢?”
“我觉得一位先生既然已经答应了别人,就算有其他的事情,也要在别人有准备之后才离开的好,所以我会等您在新年后正式上任,在这之前,我如果需要您的帮助,我会通过唐静娴小姐和您进行磋商的。”
“并且会以您的意见为主,安排我们之间的商业活动,您看这样可以吗?”
“可以,我现在非常的欣赏你,你是我见过为数不多的知道如何利用自己优势的年轻人。你什么时间离开美国?”
“应该会在这个周末左右,走之前一定会通知您的。”
“那好,我会在周末前给你准确的答复的。”
“非常感谢您对我的邀请如此慎重,我相信我们的合作会非常愉快的。”柳风诚挚的说道。
“那你今天回斯坦福大学是还有事情吗?”内尔森问道,这点他是感觉比较奇怪的,因为一般情况下,柳风这种大股东到公司参观,都会接受公司的招待的。
但是柳风却推辞了,并说明了要回斯坦福处理别的投资,当时内尔森就很奇怪,他的印象中好像斯坦福工业园区内没有什么让人眼前一亮的公司呀。
“是的,我希望和你们的学校就一些问题达成协议,其中一部分是我要成立一家公司,另外,我希望委托你们的学生和教授对相应的程序进行开发。”
“还有就是有关一些政策的探讨。不过非常的抱歉,您没有给我答复前我实在没办法向您透露具体细节。除非您是代表斯坦福和我谈判,不过这会让我非常沮丧的”柳风笑着说道。
“哈哈,和你做对手可不是个轻快事情,我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的。”内尔森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后,就仔细的考虑起来柳风的提议了,对于柳风的自己给自己的薪金定标准,内尔森也感觉不太好定,其实从自己的内心还是很看重柳风的邀请的。
柳风随后和安德森聊起了苏黎世银行的保密制度,首先肯定了这种制度的优势,但是也同时指出了随着时代的发展,瑞士银行将面对更加庞大的压力。
毕竟随着赫鲁晓夫的古巴危机过后,基本上现有的有核国家对核战争的恐惧,导致基本上不可能会用这种同归于尽的手段了,自然美苏两个超级大国打核战争的可能性很小了。
那么使资本流通的要求就会增加,而随着各国的流通速度更加的开放,跨国有组织犯罪会更加的庞大,由此瑞士银行会面对洗钱的指责恐怕会越来越多的。
而如果,出现一个比较恶劣及重要的不光彩的事情,牵涉到瑞士银行,那么很可能会导致形成多米诺骨牌效应。
对于,柳风的见解,安德森有同意的地方,但是对于放弃保密制度,他并不看好,认为瑞士银行业的发展就是因为保密制度,要是没有保密制度那么瑞士也就没有任何优势了,那几乎是不能想象的。
随即柳风提出,如果有欧洲国家发生经济危机,急需大量资本注入拉动经济的话,那么只要来个经济特赦,瑞士银行就要感冒了。
例如,某国法定在某年某月前回流本国银行的资金将不进行审查。同时,规定在国外银行的资金在国内必须上税无论你在国外是否上税。只要这两条,瑞士就危险了因为银行业最怕的就是挤兑了。
几个假设让安德森很是无语,确实这种可能性是很小的,但是绝对发生过。谁也没办法说永远不会发生。
不过安德森还是坚持认为苏黎世的银行不会发生这种情况。柳风也不和他计较这个事情了,哈哈一笑就把话题岔开了。
旁边的内尔森教授却听明白了,从柳风的分析来看,瑞士银行业将面临越来越大的压力是肯定的,因为实际上早在二战结束时针对犹太人的存款问题,60年代各殖民地独立时出现的资产外流就已经闹过好一阵了。
但是都是因为当时的国际形势不允许,美苏都需要瑞士银行来处理很多的事情,因此瑞士银行才没觉得怎么样。
不过现在美苏之间更多的是在国家实力方面的较量,这对瑞士银行的处境绝不像50~60年代那时候的那么好解决了。
内尔森教授本身就是搞国际法的,这里面的事情他可是清楚的很。而安德森所在层面太低,很多事情看不到,明显的跟不上柳风的思路了。
内尔森教授不由的感慨,安德森以后恐怕为柳风服务的机会很少了,一个银行的代理人看不清形势,是绝对不会获得客户的好感的。而柳风对形势的把握十分的准确,真的是很难得的。
柳风倒是没想到内尔森教授会有这样的感慨,他只是给安德森一个机会罢了,如果安德森能够把他说的上报银行高层,那么一定有听得懂的,柳风在苏黎世银行的话语权会因此无形的增大不少。
如果安德森没有上报,那么自己以后基本上也不会和苏黎世银行打什么交到了。
柳风现在已经用不到保密制度了,自己出来玩,为了不找麻烦自然就要将所有的东西摆在明面上的。
既然如此,苏黎世银行现在并不是最好的选择,它离日后的瑞银可差的远了。
晚上到达斯坦福后,柳风给内尔森教授开了一张10万美元的支票,并对内尔森教授说:“这是您的薪金,相对您为我所做的很少,希望您能满意”
内尔森教授接过支票看到金额也是吃了一惊,在70年代,10万美元绝对是一笔大钱。
“这太多了,柳风先生,您这是在诱惑我呢,天呐,您真是个魔鬼”
“内尔森先生这绝对是您应得的,如果没有您的斯坦福大学教授的身份,那几个年轻人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呢。所以,您不用客气的。另外,希望明天能听到您的好消息,那我就不用为找谁和斯坦福谈判而伤脑筋了。哈哈”
“柳风先生,那就谢谢您了,我的上帝,我晚上要睡不着觉了。”内尔森教授边说着,边和柳风告辞了。
唐静娴在旁边看着忍不住好奇道“表哥你给了多少钱呀,我还从来没看见内尔森先生这么夸张呢。”
“不多才10万美元而已。”柳风淡淡是说了句,随即就听见唐静娴夸张的用中文叫道“这么多呀,我要是有律师执照就好了”
柳风听了不由的一乐,“你就是有执照也拿不到这些的,你以为斯坦福大学法学院的教授是那么简单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