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到沈离家给他的女儿上第一堂钢琴课,白浅打开衣柜,她稍稍考虑了下,换上了一件黑色八分袖小外套,下面配一条格子短裙,直而黑的长发自然垂下,看起来既青春又不失庄重。
一切妥当之后,她下了楼,走到小区门口,很快的叫到一辆计程车。
坐在车上,她的心情有些复杂,还有几分向往和好奇,那个小女孩,是什么样的?乖巧懂事?还是桀骜不驯?
沈离给了她一个月的试用期,他说最后的决定权在他女儿手里,所以她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以便长久的留住这份工作。
她很快到了沈家,守门的工人已经认识她,很快就给她开了门。
她穿过院子,走向屋内。还隔得好远,便听到了小女孩放肆的尖叫。
那样的叫声让白浅感到心悸,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她急急地冲进屋,便看到了一个小女孩直冲出来,差点和她撞了个满怀。
后面跟着一个工人模样的阿姨,正追着小女孩,手里还端着一碗面,带着哀求:“心心,你别跑!先吃了面,等会还要上课。”
白浅想着,看来这就是沈离的掌上明珠了。
只是,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心心竟然已经把那碗面打到了地下,一地的碎片,她还不解气,又对着工人又踢又咬,嘴里叫着:“你这个死女人,我不要你管,你滚,你滚……”
白浅有些惊异地看着这个孩子,这样顽劣调皮的孩子,她还是头一回见到。
小女孩很漂亮,小小的瓜子脸,两道挺秀的眉毛,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但是,她满脸都是野性和倔强。
此时,她正毫不留情的对着工人一阵乱踢,白浅看在眼里,心头火气油然而生,生平最恨这样仗势欺人的,而这个小女孩,年纪不大,却是如此凶悍。
白浅走上前,拉住了小女孩的手,喝道:“你爸爸呢,你怎么可以这样乱踢人,赶快停下来。”
小女孩一怔,可能没想到有人这时候走上来和她唱反调,她挣扎着想从白浅的手里挣月兑,口里骂着:“你是谁?我就要踢,你敢管我?我照样踢你。”
说着,她真的又向白浅踢来。白浅的身上不留神被她踢了几脚,竟然有这样没有教养的女孩,白浅咬咬牙,对工人问道:“她爸爸呢,沈总不在吗?”
工人惊慌地回答道:“沈先生昨天晚上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白浅喘着气对小女孩说道:“好,既然你爸爸不在,我就替他好好管管你。”
说罢,她狠了狠心,对着小女孩的打了下去,嘴里问道:“你以后还敢欺负工人吗?”
小女孩并不妥协,倒是踢得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