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哲学擅长各种高科技电子产品,但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幅嘻皮笑脸的样子,与程哲学相处有烦恼都会变成没烦恼。万家出了这样的事,程哲学自是不会不管,程哲学本身就是一个喜欢管闲事的人,不仅如此还一股子的正义凛然。
她依约到了程哲学所讲的地方,走过去之时还未坐下,程哲学一杯水就泼了过来。她还没反映过来之时,程哲学已是嘻皮笑脸的说:“不好意思,感觉你比较贱,再加上我一时手也贱,一不小心就把水泼你身上了。”
她慢慢坐了下来,许是程哲学见她如此冷静,外加默然也感到意外,盯着她半晌后嬉笑又说:“苏小姐不仅胆子很大,这脸皮也是厚得不错,我本以为苏小姐不会应我的约呢,没想到你竟然答应了,外加如此狼狈却有如泰山不倒,真是让人佩服。”
她倒是没有想到这个程哲学骂人骂得如此婉转,也未去管那一身的水迹,抬起头来看到程哲学眼中闪着不屑后,唯有勉强笑道:“知趣的应约过来,总比被人臭打一顿后,再强行带过来的强。”
程哲学听后颇感意外,看着她时眼中光微微亮了一下,随后笑说:“还真不愧是臭小子喜欢的人,这理解跟看法就是不一样。”她自然知道程哲学说的是谁,心底一片愁怅,看向了手上那两条已经结了迦的伤口,眼睛不由得酸了起来。
程哲学并未看出她的异常,只是看了她半天,似乎想要找出她脸的特色,最后有点失望,却继续嬉笑的说:“明明长得一般就算了,只是没想到苏小姐这心还如此歹毒,就不怕终有一天遭报应?”她不说话,只是看着手上的伤疤出神。
程哲学见她一脸漠然,心里来气,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再嬉笑的吼道:“苏雨云,难道报仇对你而言就是一切吗?为了报仇你可以玩弄别人的感情,可以将别人当白痴一样的耍?”
她动了动下唇,只觉有苦难言,难道这个时候告诉程哲学一切吗?不可以,唯有不动声色的微微吸了一口气,眼睛却一点点酸了起来,看向了玻璃窗外,如果人可以按照心去想的而活,那该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
她越是如此,程哲学就越是气不打一处来,再次沉声而不信的问:“怎么会有你这样可恶的女人?你践踏了别人的感情,还在一个心灵本就有伤的人身上撒盐,你就不觉得愧疚吗?”
她听后狠狠的闭上了眼,可是在程哲学看来,她这是不耐烦,心里自然是更火,就吼道:“我从来就没有见过日冕如此要死不活,你为什么要毁了他对这个世界的认可?毁了他最后的希望,苏雨云,报仇让你很有快感吗?”她心下苦笑,微微动了动,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见外面有一道熟悉的身影,欧成文,一下愣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