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拨?”煊赫南楚略挑其眉看似对夜魅彻的反问极为敏感。
看着夜魅彻缓缓地从座位之上站了起来,顺带着将手中的杯酒搁置在木桌之上,一切都显得那么的随意而又自然。
他一个转身,暗红色的双眸就这么直直地看着眼前这个比他矮上好一大截的娘娘腔,言语中带有极冷的讽刺之意,能让人感受到如深冬冰雪般的寒冷,“南国街市此前似有传言,饰澈国的进贡宝物在进城的那天被劫,连至今都在暗自抓人,可有此事?”
听到夜魅彻这么一说,席座之上的人议论纷纷,而那个饰澈国的使臣也有些惊愕地望着夜魅彻,见面前的男人仍然显现出一副悠然之资甚至是平静地让人产生了恐惧之感,连看在诗岚眼里都有些惊愕,那是她以前认识的夜魅彻么?那么的阴冷、淡漠却暗藏心机。
眼神一冷,看着夜魅彻面前那个决然开始颤抖的娘娘腔,诗岚感觉到了危险,现在的局面似乎被这个男人完全扭转了过来。
“说…说不定……那个…抢走宝物的人就…就是北王派的呢?”几乎快要瘫软的娘娘腔似乎并没有就这么罢休了,反口继续咬住了夜魅彻。
“呵呵。”但夜魅彻仍然就以淡然笑之,似乎是在鄙夷娘娘腔的逐字逐句一般,一个笑便可以讽刺地极为彻底。
“你……你……你笑什么?!”两个人的气势在诗岚看来是无法比较的,几年不见眼前这个白衣的恶魔竟然会有这么大而冷彻之感,连当时她扑倒在他身旁时都几欲被他暗红色瞳孔中的冷光所震慑到。
似乎夜魅彻未曾将对方的反问放在眼里,转身直直地走到了正殿中央,面对着此时正坐在龙椅之上的煊赫南楚说道,“本因与南王有交才到此参加典礼,不想竟被某些鄙人坏了兴致,就此告辞。”言止,夜魅彻便欲拂袖离去,依旧我行我素。
“这……”看着夜魅彻离去的背影,饰澈国的使臣便进入了一个尴尬的境地,待他转身之时,便接收到龙座之上危险的气息。
“你的胆子可真是不小,竟然欺瞒南国宝物被劫之事,拿这白萝卜来应事!”
“南…南王,宝物被劫也是无奈之事啊。”听到煊赫南楚的震怒,饰澈国的娘娘腔一下子便跪在地上打着哆嗦不敢再抬起头来。
“那你们又将我南国置于何地?!嗯?”煊赫南楚怒道,“至此以后我与你饰澈国将断绝一切来往,来人,将其赶出南国!”
“南王,不要啊!”看着那个娘娘腔被硬生生地拖出了殿外,诗岚在阴暗的角落暗自苦笑,这夜魅彻并非是她所想的极好对付的,本想借此将他陷入失信的境地,却不想被他扭转了局面,如今吃亏的却是那个饰澈国和南国。
此时,诗岚已无兴致在看下去,正想偷偷地溜出宫廷,不想才跨出殿门一个转弯便被一个白影硬生生的堵了过去。
诗岚一抬头,一双熟悉的瞳孔便霸道地映入了她的眼帘,他怎么会在这?难道是有意在此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