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丑闻 十五 激情之后

作者 : 宋西门町

余美仁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是这样失掉初夜的。不知何时,她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住处的楼下了,晚饭吃了什么,莫言拜是怎样送自己回来的,这些记忆已经模糊了,周围的一切仿佛凝固了。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有人叫她:

“咦,美仁怎么在这儿站着不上去?”

余美仁回过神,原来是吴师傅一家人饭后散步回来了。

“哦——我站一站——就上去了。”余美仁支支吾吾的回答。

四个人一同上楼去了。见了吴师傅一家人,余美仁感到莫名其妙的负疚感和罪恶感。吴师傅一家人也觉察出她有些异常,但不便问,这个年龄的年轻人,吵个架,失个恋,都是正常的事。

晚间,余美仁躺在床上许久不能入睡,傍晚发生的事顽固的侵蚀着她的脑海。她想到莫言拜那发福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想到他粘腻的舌头在自己胸间舌忝来舌忝去,就觉得自身充满了污秽。想起远在长树的父母,她更是觉得心痛:爸爸妈妈,你们可曾知道,那个在家中纯洁如水的女儿如今已肮脏至极!想到这里,泪水再也止不住了。有好几次,她很想打电话跟家里哭诉一切,可她知道这行不通,这事若是被父母知道了,父母会大动干戈的去找莫言拜,这如同鸡蛋碰石头,他们哪有力量去和他争斗,况且父亲的身体不好,这样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自己家受伤,所以一定不能和家里说。她不知哭了多久,莫言拜发来短信:

“美仁,睡了么?我睡不着,在想你。”

余美仁本不想回他的,但到底还是回了:

“嗯,我也是,睡吧,晚安。”

放下手机,她随手拿起放在枕边的那串红珊瑚项链,把玩在手中,想起傍晚的事,其实莫言拜的确没有强迫自己,是自己妥协,自愿投怀送抱的,因而怨不得他——唉,明明不想,为何就是拒绝不了他……她这样想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星期天,莫言拜有很多紧急事务处理,他本想抽个空和余美仁见面,但始终没有得闲。余美仁这天和吴师傅一家人相处得仍旧温馨愉快。他们第二天就要启程回长树去了。

星期一余美仁起床时,他们已经在收拾行李了。吴大娘让余美仁回长树时记得去看他们。余美仁本想请假去送他们,可吴师傅吴大娘无论如何也不肯。余美仁出门上班时,三个人都在门前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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