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过了十多天,湮儿整天待在她的未央宫,可谓足不出户,云烨霖除了处理朝廷政事外就是陪着萱萱,自那日后。他再也没踏入过未央宫半步,似乎将湮儿忘了个彻底.
宫中传言四起,本是三千宠爱于一身的乾皇后已然失宠,华丽的未央宫俨然形同苍凉的冷宫,而皇贵妃则是圣宠不断,又将成为一个独宠之人。
是夜,御书房内,云烨霖正专注的批阅着奏折,窗户半开,徐徐的夜风吹来,消遣了屋内的闷热。
微弱的烛光和着月色,他静静的坐着,眉宇间略显得疲惫。
“吱呀”一声,房门从外被推开,因是深夜,奴才都已被他遣退,疑惑的抬头,见一个披着黑袍的女子进来,想必是个妃子吧,看着她略有些熟悉的容颜,却记不起她是谁。
“臣妾参见皇上。”女子半俯,黑袍瞬间滑落,里面只着了件薄纱,粉红的肚兜隐隐可现,多添了些撩人的韵味。
“你是?”佳人在前,云烨霖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臣妾是夏侯丹兰,皇上不记得臣妾了吗?”兰嫔水目含伤,抬眸看着他。
“夏侯丹兰……是那个兰嫔?廓”
“正是臣妾。”
“起来吧,这么晚了,怎么还来御书房?”云烨霖唇角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臣妾看这御书房的烛光还亮着,想着皇上国事操劳必是累了,所以做了些小点心来让皇上尝尝。”兰嫔莲步微移,径自上前将带来的食盒置于案上,柔软的身体也有意无意的贴近他岿然不动的身体。
闻着她身上过浓的花香,云烨霖不禁厌恶的皱起了眉,冷冷的看着她径自贴上来的身体,薄纱已被她主动褪去,磨蹭间,赤/果的身子光溜溜的紧贴着他的龙袍,昏黄的烛光平贴了几许暧昧的情愫。
“皇上,今晚让臣妾侍寝可好?”兰嫔迷离的双眸对上他黝黑的深眸,心下惶恐,却想要孤注一掷。
淡定的看着她美好的酮/体,他却没有一丝反应,只是冷冷的开口,“出去。杰”
“皇上……”兰嫔还是不死心,修长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吐气若兰,“皇上不喜欢臣妾的身体吗?”
云烨霖冷峻的侧颜在月光的银辉下,显得更加的清冷,冰冷的手掌不带温度的将她推开,冷睨着她,“滚,以后别再出现在朕面前。”
被推到在地的兰嫔,直觉的一阵羞耻,马上拾起地上的衣物,脸色绯红的厉害,艰难的从齿间蹦出一字,“是。”
待她离开后,云烨霖疲累的靠在龙椅上,看着外面清冷的月光,眼前浮现出的竟是数日不见的湮儿,唇角抹出一丝苦笑,起身,推开/房门,脚步不自觉的向未央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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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星星比昨天少哦。”湮儿靠在司雪衣的肩头,抬眸看着寥落的几颗星星。
自她月复痛的那天开始,他们已经在一起看了四五天的星星了,在雪衣的调理下,湮儿的身体也渐渐开始好转。
“湮儿,你想不想离开这里?”司雪衣侧头,垂眸看着肩头上的她。
“以前想,现在不想了。”
“为什么?”
“因为以前这里没有值得我留恋的东西,可是现在有了。”湮儿淡淡的笑着,是开心的笑容。
“是皇上吗?”
“嗯。”
“可是他对你不好,你还想留在他身边吗?”司雪衣眼底有些落寞,清淡的容颜上泛着些许悲伤。
“想,因为我喜欢他,就算他再不好,我还是喜欢上这个人渣了,可是他现在却跟别的女人在一起,雪衣大哥,我是不是特傻啊?”湮儿清澈的眸子同样的落寞。
“这不是傻,爱一个人是无法受自己控制的。”
如他一样,明明知道她爱上了别人,还是会陪在她身边,听着她讲她对他的爱。
“湮儿,如果有一天你累了受伤了,我带你走好不好?”司雪衣亲昵的抚着她垂在背后的秀发,似曾相识的问话,始终再次淡淡的问出了口。
“好啊,到时候我累了受伤了就来找你,你不能丢下我不管哦。”湮儿笑的灿烂,唇边的梨涡甚是俏皮的可爱。
两人随意的闲聊了几句,夜晚的凉气愈发的湿重,司雪衣将湮儿送回到她寝殿的窗棱前就离开了,看着他离去的玄白背影,湮儿淡淡的笑着,对于他,她几乎是崇拜的,就像是他的粉丝,欣赏着他却不会有丝毫的非分之想。
按着原先出来的路径,湮儿从窗棱爬回了寝屋,刚想宽衣睡觉时,屋内的烛光瞬间点亮,突然的光亮使得她有些不适应,下意识的遮住眼,欣长的身影赫然透过指缝出现在视眼里。
“你说你很忙,是每晚忙着和别的男人偷情?”云烨霖冷至骨髓的声音穿透着湮儿的身体,冷若寒潭的深眸紧紧锁着她略显得错愕的脸庞。
湮儿深呼吸了一口气,面色恢复平淡,“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睡觉了,请你出去。”
“你和司雪衣在屋顶上的事朕看的一清二楚,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暗自压低的嗓音,微眯着眼,湮儿知道,这样的他很生气。
只是,脾气倔的要命的她依旧是冷冷的回答,“我无话可说。”
压抑的气氛,昏黄的烛光下,夜风吹的光下的人影一阵摇曳,片刻的凝滞后,危险的气息沉闷的让人有些窒息。
湮儿的身体蓦地被他强制抱起,重重的扔上了床,迅速霸道的,他欺压上了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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