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远平时很少过来,像今天这样的谈话在她们之间并不是经常可以有的。不论以前在大学里,还是现在亮丝嫁为人妇以后,他们之间在某些时候的默契接触有时只能限定在彼此的眼神交流中。
“也许你是对的,可这世界上像你,我这样的人必竟是占少数的。纵使你写的本意是好的,可你能保证不被一些人拿来给歪曲了?”
“我又不是写给那些人看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明远自已也并没有真的想过要把文章发表出来,他是报社里的主编,可对于一些太过尖锐的东西他始终是持谨慎态度的。
单位里的事情都是现实社会的真接写照,不论你心里有多少的热情,在现实的社会里要统统的压制下去。办公室是什么地方,那可不是煮酒论英雄与同事间无所不谈的场所,纵使你有心标新立异一次可回头再看回应者寥寥无几。
刚毕业那会儿李明远就在这上面吃过亏,工作没一个星期就被领导兼老岳父狠狠的训斥道:“人贵在沉稳,像你这样如何可以服众?年青人有点热情,想法不是不可以,但心总得有个度吧!亏你还是文学系毕业的,做人要中庸,中庸你总该懂吧,你要时刻记住你现在的一言一行那代表的可不只是你一个人的立场,你要考虑我,要考虑你的这个家庭。”
是呀,从那一刻起李明远心里才深切的感受到什么叫:“一入候门深似海。”他委屈,他尽可以委屈他的,可现实就是这样,谁叫他娶了市委书记的女儿呢。
社会如此,可文学艺术上的东西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理解的,这也是他心里一直觉得有两个自己的原因。
有时他觉得自己是矛盾存在的。一方面他热爱文学,另一方面当他真正工作起来的时候,他又觉得那种想说不能说,想写又不能写的状态让自己很闷。
幸好还有亮丝,他不禁这样想,她可以听懂他的那些平日里不敢说出的语言,她的存在恰好地弥补了现实生活留在他心里的落寞。
明远从果盘里揪了颗葡萄在手中轻轻的揉捏着,紫色的葡萄饱满而富有弹性的鼓着它圆润的身体在他的手中转动。
亮丝的脸莫名的红了,这一年来,这样的小动作成了只有他们之间才能理解的秘密暗语。
她们面对面的坐着,空气中有了化解不开的暖昧气氛。一个在孤独时喜欢用音乐来消遣的女人应该也是易感的。
亮丝想站起身来离开,或是随便的换个坐姿来调整自己无由的心跳,但她走不开,她甚至希望就当自己木头一样的也好,不管怎样这一切都只在她的心里。
明远手上的动作依然继续着。她的眼睛触碰到他的。心突然的颤了一下,感觉自己腾的一下整个人都飘了起来,从一年前的同学聚会到现在只要和明远呆上几分钟她就会有这种飞的感觉,一种虚无的无力的失重感。
明远继续揉捏着那颗葡萄,眼睛一直看着她,好像要看进她的身体里面。她的心里紧一阵慢一阵的热上来,身体里某个部位加剧的膨胀着,她的身体因无力而渐渐的向后靠过去,她极力的调整着呼吸,心不停的颤抖着。
“这么多汁的葡萄一定很甜吧!”明远颤抖的手略略的一用力,葡萄扑的一下破了,紫色的粘稠液体喷在他的裤子上,与此同时亮丝也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她的那里一定湿了一大片。”明远暗自想着。
“我去一趟洗手间”亮丝有些窘迫的红着脸站起身来走了。
作者题外话:读者对我的支持是对我最大的鼓励!
请,收藏,评论,推荐一下!
每天更新!
邮箱:dongxiex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