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畔急得眼泪都好下来了,她有些害怕似的对小瑞说道。
“不是,真的不是,小瑞,我求你,千万别让他知道我不开心,在他面前我只能强装笑脸,来取悦于他,否则,他不知道还会怎么对我。我求求你了,你当什么都没看到,对,你快走吧,你就当今天根本没有来过我这好吗?”
小瑞的心里,涌起对胡畔无尽的怜惜,他不禁感叹,为什么这个女人的命运会是这么的悲惨。
“胡畔………”
“小瑞,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处境。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我会苟延残喘的活着。我只想安安静静的。你走吧,别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不要管我,以后都不要多看我一眼。求你了,你走吧!”
小瑞的眼里升起一丝痛苦和无奈,他轻轻的吻了一下胡畔的额头,然后走了出去,他的心里涌起了从未有过的愤怒。
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已经拥有了她,却不肯善待她?难道你真的没拿她当成一个人吗?而是当成一个宠物,亦或者,只是一个玩物?方辰逸,你真的太冷血,太冷酷无情了!
看见小瑞出去了,胡畔轻轻的关好了门。
事情似乎很顺利,可是胡畔却没有一点开心的感觉,此时此刻,她的手里握着小瑞递给她的那个格子手帕,她的心里升起了深深的内疚。
小瑞,对不起。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胡畔坐在地上,她无助的依在床边,她深深的思念着一个人,一个她深爱的人。
雨泽,你最近好吗?没有我在你身边,你会快乐吗?
胡畔擦干了自己的眼泪,她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为了皇甫雨泽,无论她做什么,都无怨无悔。
好像已经有几日没有见到方辰逸了,也许是因为他太忙了吧。
胡畔这样想着,可是,她想查的事情,却没有太大的进展,她不敢太声张,方辰逸又是如此的狡猾,怎么会让她轻易的看出端倪呢。
就连小瑞这几日也不知道去哪了,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来过。
胡畔倒也难得落个清静。
胡畔拿起水壶,正安静的浇着窗台上的几盆花,那些都是方辰逸根据她的喜好,特意为她买来的。
万千花卉,胡畔独爱兰。
看着这几盆各色各样的兰花,胡畔的心里,竟觉得是少有的宁静。
突然,一个人从背后揽住了她的腰,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温暖。
胡畔突然的一愣,这个场景似乎有些熟悉,这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甚至是一种幻觉,她想都没想便高兴的月兑口而出。
“雨泽!”
可是当她转过身去的时候,却发生方辰逸的脸已经冷若冰霜,更有些怒火中烧的看着她。
胡畔一下子呆在那里,整个人如同雷击。
方辰逸松了手,铁青着脸转过身去,随后,他的嘴角,扬起邪魅的一笑。
方辰逸不客气的坐在了胡畔的床上,依在了床头,玩味似的看着胡畔。
胡畔的心里一紧,不知道方辰逸想做些什么,她知道她刚才的话一定激怒了方辰逸,她的心里非常的忐忑,她不知道,方辰逸会怎么对她。
“畔儿,你怎么这么害怕?发生了什么事吗?”
胡畔连忙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哦,没,没有。”
方辰逸戏谑的一笑。
“没有就好,那你为什么如此的紧张,是在害怕我吗?害怕我,把你吃掉?”
胡畔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辰逸,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知道,你不会做出伤害畔儿的事,是吗?”
方辰逸冷冷的一笑,并点了点头,然后他从床上一跃而起,又来到胡畔的身边,他把胡畔还拿在手里的水壶放到了一边,又紧紧的抱着胡畔的腰。
胡畔刚想挣扎,她想要拒绝,却发现,方辰逸的双手已经将她牢牢的禁锢住,她根本就动弹不得。
于是胡畔只有扭过脸去,尽量不去看他,她的心里升起深深的厌恶,可是,她又不敢对他太过于忤逆,因为她很清楚,现在把他惹火了,根本不是什么好事情,如果他对她失去了耐心,那么,她的下场一定很悲惨。
看到胡畔那有些害怕的样子,方辰逸哈哈大笑起来,搂着胡畔的手更紧了,胡畔被迫的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他将嘴巴凑近胡畔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你既然选择了留在这里,那就说明你选择了做我的女人。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方辰逸特意加重了“好好”两个字。
胡畔的身子明显的一抖,方辰逸竟有些得意。
方辰逸松了手,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惊慌的女人,根本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然后他又说道。
“明天陪我去参加一个舞会,我要你打扮的光彩照人,惊艳夺目,我要让在场的每一个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你的身上。”
胡畔立刻更加的害怕,她知道,方辰逸一定不会无缘无故的带她去什么舞会,他一定有什么目的,让她最担心的,是在舞会上碰到皇甫家的人。
“我,我身体不太舒服,我可以不去吗?”
方辰逸用一只手紧紧的捏了捏胡畔的下巴,然后眼睛里露出嗜血的光来。
“忘了告诉你,做我的女人,有很多的规矩,第一条,就是永远不可以对我说不!”
胡畔努力的甩开他,她的下巴都快被方辰逸捏碎了。胡畔的眼里流露出愤怒的情绪,她一扫先前的紧张,毫不畏惧的看着他。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做你的女人了?”
听到这里,方辰逸的脸虽然是笑着,可是眼睛里发出的光芒足可以让人瞬间感到不寒而栗,两道寒光像两把利剑一样,仿佛可以将视线范围内的一切生物杀死似的。
胡畔从未见过他这么可怕的眼神,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