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谁都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办?不会这刚出狼窝又入虎穴吧,对了,我兜里还有枪!
胡畔赶紧往自己的兜里模去,另一只手还是紧紧的攒着那个文件袋。
胡畔把手枪拿在手里,无奈,她根本就没见过真枪,更别说开枪了,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模这玩应,根本弄不明白它要如何使用。
胡畔拿在手里看了看,她又不敢乱动,怕枪万一走了火,真的伤了人,她只是想拿这个东西吓唬吓唬这个不由分说背着她在树林里乱窜的人。
“快,快放我下来,否则,我开枪了!”
胡畔紧张的大声吼道。
这个时候,那个男人非但一点也没有慌张,反尔噗嗤一下的笑了出来,明明她手上有枪,明明该害怕的是他,他却能感觉到,身上的人轻轻的颤抖着。
胡畔见那个人根本就是存心的无视她,无是她情急之下,愤怒的拿着枪朝着那个男人的后背就打了下去。
“哎!”
那个男人没想到胡畔会拿着枪柄砸他,他一下吃痛的喊了出来。
可是他发出这个声音后,就再也没有说任何一个字。
胡畔不停的用枪柄捶打着那个男人,可是他就像是没有知觉似的,而且他的肌肉像铜墙铁壁一样坚硬。
胡畔终于打累了,她只能任着这个人杠着她不停的穿来穿去。
胡畔也只能把这个男人看成是一个怪物,他好像根本就不是人类。
跑了一会,那个男人跑到了一个公路上,这个公路上停着一辆极速跑车,车子上依着一个英俊的男人。他终于停了下来。
“玄武!你把她救出来了?”
胡畔本来无力的靠在了玄武的身上,她现在还保持着大头朝下的姿势,可是,当她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她整个人猛的僵住了。
“我说,你这个宝贝老婆可真够狠的。她拿着枪柄打了我一路,我估计我的后背现在已经是伤痕累累了。”
说着,他便把胡畔扔在了一个人的怀里。
胡畔转过脸去,当那张脸映入她的眼帘的时候,她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皇甫雨泽看到胡畔,胡畔真的憔悴了许多,她疲倦的面容上大滴滴的眼珠滚落着,隐隐的透着一种苍白的面容,反而让她显得有些病态的美感。
皇甫雨泽的心都要碎了,他也禁不住的泪流满面。本来,他的心里有千言万语,可是现在,竟不知道要从何说起,此时,他朝思暮想的人,就在他的眼前,他激动的已经无法言语。
“你瘦了!”
皇甫雨泽和胡畔异口同声的说道。
说着两个人都哭着露出了笑容。
皇甫雨泽一把把胡畔紧紧的搂在怀里,胡畔在重回皇甫雨泽怀抱的时候,放声大哭。
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不需要太多的言语,这么久的分离,让他们觉得都像是经历了生死轮回,浴火重生了一样。
皇甫雨泽轻轻的抚模着胡畔的背,和她的头发,他不停的吻着胡畔的额头,胡畔的脸,他知道现在他不应该这样,他们还没有月兑离险境,可是他就是不愿意再撒手,他怕他一松手,胡畔就会消失掉,他真的不能承受再失去她一次的痛苦,那样生不如死的感觉,让他整个人觉得比死忘还要痛苦。
玄武冷漠的看着眼前这两个肝肠寸断的人,他轻蔑的闷哼了一声,他张了张嘴,却始终还是不忍心打扰他们。
于是玄武环视了一下四周,突然,他看到远处有几台急速而来的车辆,他心里大惊,然后对皇甫雨泽和胡畔大声吼道。
“你们俩个,现在不是亲热的时候,后面来了几辆车,不是道是谁的,我看我们还是快走吧!”
玄武毫不客气的上前一把拉住皇甫雨泽和胡畔,他担心的看着皇甫雨泽。
皇甫雨泽马上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妙,于是他对胡畔说道。
“畔儿,快上车,我们走。”
皇甫雨泽一把抱起胡畔,把她放在副驾驶的位置,然后,自己也上了车,他刚想发动车子,却发现玄武还在车外,担心的看着后面那越来越近的车辆。
“玄武,快上车呀,还愣着干什么?”
玄武看了看皇甫雨泽,然后摇了摇头,严肃的说道。
“雨泽,你开着带着她先走,我消失,我会在暗处一直跟着你们,以防万一。放心吧,无论你们多快,我都跟得上,别忘了我是谁。我会通知承恩和承安,来支援你的。今天棋差一招,没想到胡畔会出来,所以没带多少人来,不过,我会让他们尽快的赶过来的。”
皇甫雨泽也不迟疑,然后他朝玄武点了点头,眼里是一抹坚定的信任,又温柔的对胡畔说道。
“畔儿,坐好了,我们现在就要回家了。”
皇甫雨泽这个时候才瞥见胡畔脖子上的勒痕,他猛的一愣,然后将心中如火山暴发一样的愤怒,掩示的很好。
方辰逸!你到底怎么样的对待了我的畔儿!方辰逸,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胡畔的眼泪又涌出眼来,可是,她流得是幸福的眼泪。
胡畔盼这一刻盼了很久了,她多少次在梦里,梦到自己又回到了皇甫雨泽的身边,今天,她的梦终于变成了现实,皇甫雨泽,就那么柔情的坐在她的旁边,现在,就算是前方是刀山火海,胡畔也不有会丝毫的畏惧,只要和皇甫雨泽在一起,她什么都不怕。
皇甫雨泽早就一脚油门开到了最大的马力,他也注意到了后面的那几辆飞车,他知道这几辆车一定来者不善。
胡畔也意识到了此时此刻的危险性,她不禁的在心中暗自祈祷着,但愿那几辆车只是路过,并不是针对他们而来,她才才和皇甫雨泽重逢,希望能够顺利逃月兑,她更加的担心起皇甫雨泽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