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乔勉强把酸梅汤喝下,看着一桌子清淡的饭菜,一股恶心的感觉又朝着外面冒,她吓得赶紧别过脸去:“好难受。”
离歌看着她的样子也知道她是难受,可是他是男人,薇薇虽然是女人,却也没有生过孩子,不知道应该怎么照顾她,两个人手忙脚乱的,楚小乔却还是只能喝下一些酸梅汤,吃不下饭菜。
等到害喜没那么严重的时候,薇薇就听着一些胎教的音乐,虽然听不懂,不过为了安心,她还是听了。
这些胎教音乐,还有婴儿车和玩具,统统都是离歌买在那儿事先准备好的,因为现在的产妇很多,离歌害怕到时候她生产的时候找不到床位,甚至都花了钱先在医院把床位给定下了。
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楚小乔咬了咬下唇。
离歌那天的话有重复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
她一个人,吃点儿苦不要紧,可宝宝呢?
她舍得宝宝一出生,就受到周围人的鄙夷吗?
一下一下抚模着微微隆起不太明显的小月复,楚小乔眼眶微红:“宝宝……”
坐在栏杆上,看着对面的万家灯火,费诺轩月兑了外套狠狠地扔进湖里面,张开双手,一点一点的感受着迎面而来的风。
费诺南一手插在裤兜里,走到他身边,手撑在围栏上面。
“大哥,”费诺轩叫了他一声,“每一次在这儿吹风的时候,我都很快活。”
“二弟……”费诺南喉咙一紧,“其实你不用……”
为了我去做那么多。
费诺轩一拳头朝着费诺南砸过去:“大哥,兄弟之间说那么多做什么?”
是啊,兄弟,他们是兄弟。
反手,费诺南也是一拳头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