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慕容追忆又在自己的房内修炼易筋经功法。(请记住我们的网址)不知不觉之间,渐渐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他只觉得内息游走全身经脉,感觉极为顺畅,心下甚为欢喜。
突然,屋外二十丈外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向着自己所处房间行来。步履之间显得极为慌乱。
慕容追忆暗自诧异,心道这慕容山庄的下人向来极有规矩。而且整个燕子坞守备森严,犹若是铁桶一般严密,绝不可能有何意外突发之事发生。
但却是这脚步之声如此慌乱,而且周围的警备也没有任何示警之声。究竟出于何故,倒是极为奇怪。
因此,慕容追忆不在多想,只是立即收起了功力。抬头向着房门之处看去。
那脚步之声此时已经临近门外,只见那人也不敲门。径自一推慕容追忆的房门,直接向内冲了进来。
慕容追忆抬头一看,只见来人并非别人,正是那与自己极为交好的韦小宝韦叔叔。
慕容追忆见韦小宝进来之时,整个脸都是肿的。嘴角处更有一块青紫,左脸颊上还郝然有一个匿大的掌印。分明是被人用大耳括子括过,慕容追忆见情形道着实大吃一惊。
慕容追忆虽然知道这韦小宝叔叔平时虽然有点折腾、胡闹。但自己却素来与这个韦叔叔交好,此时见他吃了如此大亏,倒着实心里忍不住有点心疼。
他立即站起身来,将韦小宝扶到一边坐下。然后倒了一杯茶水端给韦小宝道:“怎么了?韦叔叔,您怎地如此狼狈不堪,究竟是谁把你打成这样?
韦小宝此时见到他,更是气急败坏。他哭丧着脸道:“我的小追忆啊!你叔叔这次可是栽倒了家了,在外面吃饭,居然碰到一个混蛋,将你叔叔痛揍了一顿。
这家伙出手还挺重,你看把你叔叔打成这样子了。我的追忆啊!叔叔打从认识你到现在可是对你不薄啊!今日叔叔被别人那样欺负,你可得帮叔叔出个头啊!说罢,他居然呜呜咽咽地嚎啕大哭起来。
他知道追忆素来心软,最是受不得别人软玉哀求。而自己的装哭本事又是韦氏一绝,是说来就来,当下为求得追忆的同情,自然是毫不犹豫地哭将起来。
这家伙此时也已是三十上下的人了,说来如此大哭大闹的哀求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替自己出头,实在是有点丢人。
但韦小宝素来脸皮极厚,又知道自己此番搬讨救兵。整个慕容山庄虽然有那许多高手,但除了慕容追忆之外,没有人会帮他参和此事。
故此,为了讨得同情,此事更是毫不犹豫地大哭起来。
果然,慕容追忆见他如此一哭,霎时六神无主起来。他本就和这个不成器的韦叔叔投缘,而且这个韦叔叔对他又向来极为善待。此时,见他被别人如此欺负,又岂能不为之心痛。
他虽然也隐约感觉到这个韦小宝叔叔可能没有跟自己说实话,甚至是另有隐情没有告知。
但见他被人打得如此狼狈,却又不禁有点生气。心道是那个不知轻重的家伙,下手如此之狠,居然把人打成这样。
慕容追忆不由得说道:“韦叔叔,您先别急。你把事情的经过慢慢道来,小侄听完之后,定当为你出头讨个公道。
韦小宝见他答应帮忙,立时心头一喜,但是那表情却依旧是哭丧着脸的模样道:“说来丢人哪!然后将事情的大致经过向慕容追忆诉说了一遍。
原来,这家伙自从来到慕容燕子坞后。慕容复见他拖儿带女,又有七个老婆,女眷实在太多。与自己等人同处在一起,着实不太方便。故此将听香水榭划拨给了他一家居住。
这韦小宝素来是闲不住的一个人,七个老婆又不远随他胡闹。而且胡逸之、李西华二人整天又要训练死士,故此也没时间看管于他。
不但如此,就连那韦虎头、韦铜锤等人,也是因年纪幼小,正是练武的正当年龄,被安排给了慕容府中,整日里习练武功。
所以,唯独韦小宝一人,无所事事之下,只得到处游玩。众人本就个个忙得不亦乐乎,哪有闲暇管他。故此,不到一年时间里即将整个姑苏城玩了个遍。
这日里,他又闲极无事,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姑苏最为有名的妓院——春香消遣。他进门就甩出一张五百两面额的银票给了老鸨,点名就要那春香的台柱——小西施陪他。
照道理,这小西施乃是他的老情人,平日里只要他来,就必是有她伺候。再说韦小宝想来出手阔绰,一般人等,哪里有实力与他相比。
故此每次只要他来,那老鸨必然会立即通知那小西施前来伺候。
这一次,在韦小宝想来,那老鸨在收了银票之后也必定像往常一般,忙不迭地拍拍马匹,然后屁颠屁颠地将小西施请来。
哪料,此次那老鸨居然不走,而且神情极为尴尬地朝着韦小宝看着道:“哎呦!大爷,这次您来的倒是不巧了,小西施最近的身子不太爽利。所以,恐怕很难伺候得您周全了,我还是给你另找一人伺候您?说罢,就要招呼旁的姑娘前来。
这老鸨本是一个能说会道,巧言如簧,说起谎来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之人。但却不知怎地,她在韦小宝面前说起谎来,却是心头发慌,不知不觉之间,嗓音打颤,言语也结巴起来。
韦小宝乃是说谎的一代宗师,连皇帝面前说起谎来都不带半个颤音之人。这等做作,又岂能逃过他的法眼。眼睛一瞄之下,立即看穿了老鸨的把戏。
韦小宝盯着老鸨说道:“张妈妈,你不用给我来这套。今天老子就要定小西施了!你去把他给我叫来陪我喝酒,不管他身子爽利不爽利,都要过来陪我。至多老子今天不碰她的身子罢了。
但是,人一定要跟我过来。只要人来了,老子的钱有的是。说罢,他扔出一沓银票放在桌上。
这沓银票厚厚一叠,其中最小的面额也是五百两一张。而且那千两一张的银票也绝不在少数。
那老鸨立时红了眼睛看着那叠银票道:“如此!我再去试试。看西施姑娘的身体是否爽利了一些。说罢,向着韦小宝躬了躬身后,直向外间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