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在大军安营之时便准备好随时应战,防备董卓大军偷袭,不过曹操却非常自信,捋着胡须微然一笑:“吕布乃轻狂之人,就算有人提出偷袭之计,吕布定会不屑一顾,伯珪放心让大军安歇,以应对明日大战。(www.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听闻此话,公孙瓒想了想,立即派出探马前往虎牢关打探,发现果然如曹操所言,西凉军根本没有派兵偷袭的迹象,甚至连军队调动的迹象都没有,如此一来自然放宽心,让大军起灶生火,用饭后安心休息,为明日大战做准备。
一夜无事,第二天一早便传来号炮之声,金鼓轰天,清晰传入数十万盟军耳中,一名小校前来通禀:“报……营外有自称吕布的敌将叫阵。”
“来的挺快,我倒要见识见识这吕布到底厉害到何种程度,整备军马迎敌!”得到禀报,公孙瓒一身戎装,腰挎宝剑向营外行去。
两方阵营拉开数百仗距离,旌旗飞舞号炮连天,大战一触即发,所有军士充满了凝重之色,无形的萧杀之气遍布全场,空气中弥漫着森然与残酷。
冲天的杀气似乎将空中的云彩震散,将空间凝固,将时间静止。
卓逸夫随同在众诸侯身侧,感受着现场凝重气氛,脑海中前所未有的清明,对于别人来说,场面压抑呼吸困难,可对于卓逸夫来说,却并不是多么难受,如实质般的杀气刺激着卓逸夫的神经,使之思维更加清晰。
这种无穷无尽的杀气如同潮水,不断在两军上空席卷,隐隐约约,卓逸夫似乎听到滔天的喊杀声,听到充满怨恨的哀鸣惨叫。
“叛逆鼠辈,有我吕布在此还不快快献上人头更待何时?”
正在卓逸夫沉思之时,一声狂妄不可一世的声音响起,雄厚洪亮的声音在整个战场回荡,只见一名英姿勃发的将领独自骑马来到盟军阵前。
此人头顶雉尾翎,肩后披着红色披风随风舞动,俊朗不凡的面孔充满了轻狂,手提一杆方天画戟直指前方,散发出一股万人莫敌之势。其坐下一匹战马更是与众不同,四肢健壮有力,流线型的肌肉充满了无与伦比的魅力,脑门一撮红毛翻卷如同犄角一样尤为醒目,充满灵性的眼中流露出一股战意。(www.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好一方绝世猛将,好一匹绝世战马,终于见识到三国第一猛将吕布的风采。”卓逸夫远远眺望着吕布,不由喃喃自语起来:“不过这身行头有点眼熟,怎么看着有点像齐天大圣,若是张上一脸毛,整一个活月兑月兑的孙悟空。”
“大哥,你说啥呢?”听到卓逸夫自言自语,典韦转过头一脸好奇。
卓逸夫微微一笑:“没什么,只是感叹此人不凡,恶来,你仔细观察此人,看看到底厉害到何种程度,若是你上阵能否敌得过?”
典韦满脸战意,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模样。
就在卓逸夫两人谈话之时,盟军阵营已经冲出一人,此人乃是上党太守部将穆顺,举着五股托天叉来到阵前,通名报姓后便于吕布杀在一起。
这穆顺也不含糊,居然在吕布手下走了四个回合,才被挑落马下。
众人一看心头都是一凉:“好厉害的吕布,此人真乃虎狼!穆顺是上党名将,讨伐黄巾军时斩杀了两名贼军渠帅,可此时居然如此轻易便被吕布战败。”
“休伤我将!吕布小儿受死!”
就在这时,盟军中又是一人提马冲出,话音落下,人已经到了阵前,众人一看,原来是北海太守孔融手下的第一武将武安国。
武安国手提一百二十斤的八角双锤,照着吕布脑门砸了过去。
吕布嘴角微撇,两眼皮都没抬一下,单手持戟在铜锤上巧妙一磕,这一动作看似没什么力道,但武安国手中的铜锤却猛然向一旁偏了出去,若不是武安国力大无穷,恐怕就是这轻轻一碰兵器就要月兑手飞出。
看到这一幕,卓逸夫瞳孔骤缩:“怎么回事,轻轻一碰竟然产生这种效果?”
“吕布果然神勇!”典韦面色凝重在没有先前的轻松,转头看向卓逸夫:“大哥可听说过以气御力?这吕布恐怕已经熟练掌握这种巅峰技巧。”
卓逸夫心中一动,好像想到了什么却有抓不住:“恶来细细说说!”
“在俺看来,以气御力是一种巅峰武道技巧,是所有攻击的升华,也有人认为这是一种境界,对于自身与空间的感悟,那是一种潜意识,刹那判断敌我距离做出最精确的攻击与防御,这是俺师傅曾经所说,至于到底是什么样很难说的出来。总之很难达到。”典韦叹息一声,眼中却不自觉流露出一丝向往。
“莫非以恶来如今的战力依旧没达到这种境界?”卓逸夫露出不可思议之色,典韦的厉害程度卓逸夫清楚,攻击技巧不错,一身神力更是天下无双最起码在卓逸夫的认识中,天下少有人能敌得过典韦。
“以气御力!好一种玄妙的境界,似乎与前世的武学精要有点相似,经过一代代的武学大师归纳总结,得出一种理想中的武学巅峰技巧,对自身与武学了解达到一定高度后的一种技巧升华,看吕布方才那一击,正符合大巧若拙返璞归真的神韵,好一个吕布,果然不负三国第一猛将的名号。”卓逸夫叹息一声。
“啊~~~”就在卓逸夫沉思之时,战场上传来一声惨叫,却是武安国一条手臂被斩了下去,拨马逃了回来,一身盔歪甲斜样子狼狈不堪。
短短片刻间,武安国已经与吕布大战了七个回合,虽然期间武安国一直咬着牙发着狠,可惜两人之间的差距太大,此时能保住一条性命已是万幸。
“哈哈哈哈!一群无能鼠辈胆敢进犯京师,快快将袁绍与曹阿瞒的人头献上,本侯或许可以饶尔等一条小命。”吕布孤身立于战场之上仰天大笑。
这一笑声张狂之极,充满了霸道无匹的气息,这是对数十万盟军的讽刺,可这一刻,盟军中没有群情激奋,反而噤若寒蝉,一脸惊惧看着战场中央那个伟岸身影,这一刻,吕布是真正的笑傲群雄视天下英雄如无物。
公孙瓒等一众诸侯各个面色难看,都快滴出水了,可惜再没人敢派出自家大将上阵,这一刻所有人都看出来了,这吕布绝不是华雄可比。
“王匡所说不但没有一丝夸大,反而小瞧了吕布,此人如此凶猛何人能敌?”公孙瓒转身看了看一个个闭口不言的诸侯,又看了看身后的军士,却发现所有人一脸惊恐,士气低迷到了一个极点,若照这样下去,不用敌军攻打人心自散。
“三姓家奴休要猖狂!你家三将军在此!!!”
一声粗豪的大喝声响起,只见一人飞马上阵,手提八丈蛇矛,壮的像一头黑狗熊一样的巨汉来到吕布对面,虎须乱颤怒目圆睁,正是张飞张翼德。
吕布并没有第一时间上前攻击,而是立身原地一动不动,干什么呢?吕布在琢磨三姓家奴几个字,随即便琢磨出味儿来,气的差点哭了:“我姓吕,后来有拜了丁原、董卓为义父,可不就是三性吗?”
别看张飞长得粗鲁,骂人却是直直要害尖刻非常,或许是存心要气死吕布,张飞趁着对方思考之时并没上前攻击,而是再次开口:“吕布!怎么样?女圭女圭!俺给你出个主意,今日你跪在你家三将军面前叫一声干老子,再姓一次张,然后我将尔一枪挑死,不知你意下如何?”
“哇呀呀!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