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若无骨的玉手紧紧地环着的胸,那簌簌落泪的脸,埋在的胸前紧紧贴着那躁动不安,勃勃跳动的心热,浑身滚烫,她的身体就像是一抹清泉,有着让人把持不住的舒爽,引人就此沉沦
也不知道素来弱不禁风的她哪来这大的气力,将她紧紧地抱着,竟然也让动弹不得只得听着她带着哭腔,在的耳边轻声言语
“别离开,怕
心底那最柔然的地方一颤这楚楚可怜的她,终究是让狠不下心来只得任她抱着单手忖着那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头,未免己饿重量压坏她
“颜儿峒
今日的她,太反常
若是放在以前这对她早就被骂作登徒子就算后来两人的感情渐入佳境,她到底是羞涩的别说是在这个时候主动抱着,就是说上一两句情话都能逗得她面红耳赤,娇喘连连
若不是知道她在这之前,受多大的打击是绝对不会相信,这个哭着抱着,在这个时候求留下来的,会是那个心比天高,傲气逼人的沈如颜禧
“文雪走,芷荷走,就连燕儿也离开身边的人一个个的都离而去……
断断续续的抽泣将她的话一次次地打断程文轩心疼地俯,在她已经凌乱的秀发上落上一吻,软语安慰道
“知道,都知道,以后不管发生什事,都会陪着
的承诺就像是一股暖泉,汨汨地流入她的心田总是这样,在她最需要帮助,最无助的时候陪着她,她整个人就像是被捂在手心命运的残酷,世事的无常,都被隔绝在外面躲在的怀中,只有取之无尽的温暖绵长的美梦她心中很清楚,在手心里的己,就是一个女人,一个享受着心爱的人全心全意对好,全心全意照顾的女人
文雪走的时候,在寒冷的雨夜抱住燕儿离开的时候,连夜赶回来安慰她而现在,还是在她唾手可得的地方守着她,抱着她总会出现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有这样的男人全心全意对待己,她还有什放不下,放不开的
从的怀中扬起头来,用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四目相对她的眼神很坚定有神,就像是夏夜的繁星,闪烁着熠熠光芒,一寸寸地照进程文轩的内心樱唇轻启,吐气如兰
“要
沈如颜如是说,个字,一字字地打在程文轩的心上
那一瞬间,的大脑忘记思考,只剩下反复回转的那个字——要耳边就像是有千百只蜜蜂在轰鸣,的眼神已经被雾蒙住,除她那张足以让人一见倾心的脸,的眼中已经容不下任何景物如果说她主动攀上的肩,求留在身边还只是大胆,那要个字,便绝对称得上惊世骇俗这还是认识的那个沈如颜低过头去看,一样的眉,一样的眼甚至连眼神中的坚定,都记忆中的那个沈如颜一模一样可是,若是在这个时候……,那岂不是趁人之危
“颜儿,不想在这个时候……
生怕是因为刘芷荷的死对她的打击太大,她还没有回过神来,故说出这样的疯话,就算这个字是做梦都想从她的樱唇里听到的,但是此刻却是胆怯,不敢有任何行动还是等她清醒一点吧,是想她完完整整成为的人,是想与她共赴巫山**,同享夫妻之乐是想要她,想得发疼,已经到魂牵梦萦的地步但这并不意味着要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
“说过,要等心甘情愿……唔
天知道,早就因为她的那句要方寸大乱,再加上这句心甘情愿可是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为她忍近两年没碰女人的男人心爱的人摆在己的面前就算是柳下惠,也早就把持不住就算以后她清醒不认账,会把千刀万剐,也毫无怨言
沈如颜只觉得腰间一痛,人已经被的铁臂紧紧地箍在怀中,将全部的重量都交与她瘦弱的身躯,只管专注于撬开她的贝齿含住她的唇拼命shun吸,舌探入她口中,勾住她不让她躲,这柔软滑女敕的触感,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带着厚茧的手指拈上她的耳垂,圆润的耳珠夹在的指间,被那灵活的大手揉捏碾动唇齿间湿漉漉的触感,带着指间的那灼人的热意,将她的脸变得通红周围的一切都染上绯红色,她那女敕白如玉的肌肤,也被染成淡淡的粉红在的大手下,泛起粉光的大掌抚过她的脸颊,颈侧,锁骨,然后,定格在她的胸前,紧紧扣住手猛地一紧,她的脑海霎时间变成一片空白,她不可思议地听着从己秀唇中吐出来的娇喘,那岂是一个撩人得
一寸寸地吻下她的肌肤,因为她在手中,在舌尖,此刻的程文轩感受到些微的幸福,一寸寸地在心脏中幽幽生长,蔓延成一朵朵的蔷薇花,入眼处,是一片片的嫣红满目的五光十色,溢彩流光
这眼里是这般的浓郁,浓郁到生命中其的事物都失去颜色都说女人是男人的一杯毒药这话果然是没说错的心爱的人在一起,是一件幸福的事,就像是个毛头伙子,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在心底滋长浑身上下没有一个部位不变得敏感她手不心拂过的地方,都能带起一阵阵的电流,将的身心都酥化
的牙锋扫过她的肌肤,在她的身上留下专属于的印记的大手愈探愈深,将她的纱衣全都搅乱雪白的**一丝未挂地露在的身下沈如颜的面色就像是要溢出血来一般,身子在的手下,如泥一般,瘫软成一团撑起身子看她,只见得她衣裙凌乱,长发垂散,轻袍薄纱,衣不蔽体也不例外,上身尽果,绵绸里衣堆于腰间,眼中的烈焰,足以将她融化这样媚人的她,让大失方寸,什修养,什君子之礼,全被跑到脑后重重地吻下,啮咬着她的玉肌,发誓要在她的每一寸皮肤上,留下属于她的印记将己淹没在她那泛着幽香的海洋手上的力度加深,她一吃痛,想推开,却被死死地扣住那种痛苦与甜蜜的感觉就快要将她淹没而程文轩就像是这场最耗费心力的鏖战中,唯一的浮木,她只有攀住,才能获得生机,而明明又是这一切的主导者,一步步地将她往情爱的深渊中拉
没知觉,她的躯体柔若无骨,无法选择,只能不住地下坠下坠一朵朵蔷薇花在两人身边盛开,于她死命地抓着身下棉被的指尖一朵朵地绽放,千重花瓣,一片片地在意乱情迷声中舒展,盛开伸手将她的柔荑握在手中给她足够的承受痛楚的力量当鲜血伴着她撕心尖叫在被单上绽开出艳丽的花朵来,温柔地吻在她的眼角滑落的泪珠体贴着不敢动,只能等,等她接受的存在,等那痛楚过去,她与同赴欢愉的殿堂她狭紧窒得出乎的想象,的要容下的一指都甚是困难天知道要费多大的劲,才能冲破她身体对的排斥,她在痛的时候,也不好受她那本抓着被单的手,抓上的背,一条条细细的血痕是她像控诉的唯一方式她浑身的气力都已经被用尽,甚至都没有气力来放抗的深入脑中就像是有一千朵一万朵的花火绽开噼里啪啦的痛得绚丽,绚丽得让她眼花缭乱,失去知觉
是的,她已然失去知觉,身体在颤栗,在排斥着的不断进入可是她却感受不到痛的吻,细细密密,带着汗珠,落在她的身上,几乎是以膜拜的方式,在细数着她身体里每一根脊椎
大抵是要死,在经历这样的极痛之后
可是身体就像是那涅槃的凤凰一样当那痛楚过去当阵阵酥麻的快感伴随着鲜血溢出的痛一阵阵地袭过来之后她就像是吸入能够迷人心智的麻药,那种感觉,能够上瘾就如同的吻,细细密密地在她的每个触觉上绽开涟漪是欢场老手,然知道她脸上那着迷一般的表情代表着什
她终于完完整整,成为的人要让她,记住这滋味,要用最***的方式将她绑在身边,让她一辈子都别想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