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首PS,夏尔是妹子,她男装是有理由的,实在不想再解释了,例外卷首说下怎么死活改不过来-----------------------------------------------------------------------------------------------------
南普敦镇,一个在赫里恩公国首府安威玛尔南方近五百里不到的临湖小镇,却被安威玛尔人戏称为赫里恩“南京”,原因不仅因为小镇规模颇大,更因为赫里恩最大的法师组织兼政治组织九塔议会就在该地。
南普敦酒,台边上,我们的林恩法师又在重操旧业了,只是身边的听众由一般居民和落魄佣兵变为熟悉的九塔精英佣兵们,毕竟大部分法师对酒这类喧哗的地方缺乏兴趣,酒里主要是受到九塔长期雇用或整团收编的战职精英。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那大恶魔张开血盆大嘴,火光四射,就要喷出龙息。我想,这下子我玩了,这么近我可躲不开。突然灵光一闪,一个绝妙的注意出现了,我一下子抓住他的上颚,使劲往下一扣。你们猜怎么了,轰隆一声巨响,龙息在恶魔嘴里炸了,恶魔被炸成粉碎”
林恩讲的神彩飞扬,口沫乱飞,显然在维塔镇的经历让他“功力”见长,自从在维塔酒馆伪装爱装牛的野蛮人战士后,仿佛野蛮人一族吹牛大王的脾性在其身上觉醒,林恩是越来越喜欢这种众人旁听得感觉了。
可惜现在下面嘘声一片,听众们不给面子。“昨天是狩魔蛛,今天遇到会喷龙息的,难道你遇到了一整个恶魔军团”“来一段和魅魔的,我要艳情版的”“小赛尔,我比较喜欢昨天那个变身打小怪兽的段子,就是那个变身前要大喊‘克赛,前来组成头部’的”
酒角落,二位美人正在一起聊天,周围已经躺了一地不长眼的搭讪者和醉鬼,显然两朵带刺的玫瑰已经展示了她们的威力,周边的2桌已经空空如也,两人一边看着台边的野蛮人耍宝,一边低声交谈。
金发的美人个头稍矮,剪得短短的碎短发被梳理的整整齐齐,青色的亮瞳里仿佛随时带着笑意,精致的五官配上瓜子脸和白皙的肌肤,给人以列为文弱的感觉,但“他”紫色男式法袍及其上所标记的三环徽记无疑说明她的难缠之处。
是的,是她不是他,虽然身着男士法袍,但俏丽面庞依旧能够让人一眼看出其少女的身份。
“薇薇安姐姐,呵呵,或许应该称呼你因巴斯女士。”薇薇安捂嘴轻笑,这次法师试炼完美完成,让其成功继承了导师的因巴斯的姓氏和传承,显然美少年此时提及此事让她甚是开心。
“以后你和大哥都是塑能系的了,希望你还要多照顾下我家那个笨哥哥。那个傻瓜平时还算正常,就怕有时一根筋上来了,使劲犯浑”看到小师妹在注意自己,林恩举着酒杯挥手致意,傻笑起来,却没发现呆泻的目光和嘴角流下的麦酒让其显得特别弱智。
夏尔当即回报以阳光般的笑容,转头对微微安说道“看来这次单独出门试炼让病情严重了不少。”
‘以后遇到这种情况就不要犹豫,用这个锤子使劲向他后脑勺敲去”说着可怕的话,做“弟弟”的把一个硕大的锻造锤递给坐在对面的薇薇安。显然他不像表面显示的那位文弱。
看着近一刃多长的实心铁锤,薇薇安有点无语“夏尔,这个有点”
“放心,这个恒定了轻量术,没有看起来那么重。”“不是这个问题呀”
“放心,锤尖铭刻了破魔符文和眩晕术,只要是用来打破那个笨蛋的天生魔抗使之眩晕,事实证明这样的锤子刚刚好”夏尔补充道
“先破魔,再眩晕降抗,最后物理攻击一锤定音吗,我突然有点可怜那个蛮子了,他不会就是这样给他师妹敲傻的吗,不过美少女魔导师拿着锤子敲人,我的形象估计就全毁了,坚决拒绝,坚决拒绝”薇薇安暗自想着,露出为难的表情,正在组织拒绝的措辞
“只要阻止他犯一次傻,100金币”夏尔显然很了解这位因巴斯姐姐。
“OK!,干了”微微安态度立刻180%大转弯,迅速将锤子收进空间袋。
“不愧是因巴斯一族的成员,获得继承后,薇薇安姐姐越来越贪财如命,看来和资料上记录的一样,宝石魔法果然开销巨大呀,嗯,有就好对了付,以后有的打交道了”夏尔暗道,脸上却笑得更甜了。
此时,林恩已经讲完了他的“冒险故事“,挥手别离他的听众们,晃晃悠悠带着一身酒气往两人走去。“两位在聊什么,笑得这么开心,难道薇薇安你看中我的弟弟了,放心拿去,绝对是新新好男人,洗衣,做饭,无所不精,质量担保,终身免修”林恩神智不清,口齿不灵,显然喝的不少。
话语语义不清,酒臭味更是熏得薇薇安一窒,向后避开。夏尔却连忙迎上去,从怀中掏出解酒药,熟练的帮林恩服下去。
药效见效颇快,一个冷颤打下去,林恩清醒了大半,拉开椅子坐了下来。“辉火他们先回去了吗”
“他说他看到人多的地方头痛,先走了,琳和雷特说明天要去见新导师,先回去准备去了。所以说不要在酒搞什么试炼通过的庆祝,硬是搞成这样的不欢而散”夏尔有点埋怨。
“我还不是想大家一起热闹下,平时都这么忙,这次有机会一起聚聚,毕竟同学一场难得的缘分,以后大家都要跟自己导师学习,见面的机会更少了”九塔的教学模式采取公开大课和启蒙导师平行的方式,遇到不敬业或忙于自己研究的启蒙导师,基本上就等于自学了。
在通过试炼成为正式法师后,就要跟着导师一边研究、一边工作,类似当代的研究生和博士生,所以这次林恩提议“图书馆六杰“一起聚聚,结果却考虑不周,其中三人已经先行离去。
“缘分?没想到你也是西极教婆罗门的信徒呀”薇薇安对林恩提到的词语有点诧异,毕竟大部分法师都信仰魔法女神星夜女士或干脆是无信者。
“不,我是星夜女士的忠实信仰者”林恩指了指挂在胸口的奥法徽记“我只是对婆罗门的宗教哲学有点兴趣,他们的信仰观很奇特”在刚知道这世界上有与佛教如此相近宗教的时候,穿越者也十分吃惊,后来从书籍上稍加了解后,他就习惯把这个远方宗教当成胡扯的理由。
“我不知道那个邪教有什么哲学好研究的”薇薇安突然站起身,一头酒红色的长发如火焰般摇飘飞,俏脸绷的紧紧的“抱歉,我有事先走了”说完,当即转头离开,快步走出酒,都没给两人阻碍的机会。
看着明显负气离去的女法师,林恩扰了扰头“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笨老哥,薇薇安原来住在西极教盛行古河之国,父亲信仰西极教的来世论和赎罪论,把全部家产和家人都捐献给寺院“赎罪”。在被充当那些恶僧的奴隶前,薇薇安是被路过的丽莎魔导师救下的,你在她面前提西极教,还说感兴趣,不是自找没趣吗?”
林恩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不小心触及对方的伤心之处,还洋洋得意的讨论那些似是而非的理论,难怪薇薇安气得拔腿就走。“看来下次遇到又要道歉了。“
此时,美人薄怒,壁炉的火光映着夏尔的俏脸通红,银铃般的嗓音娓娓动听,与其说是在指责,不如说是在撒娇。可惜我们的野蛮人穿越者智商不低,而情商明显在水平线之下,完全不为所动。
“那个西极教与你故事里的佛教完全不一样,都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那些故事,如果故事里的原型是西极教,西极教有着严格的男女区别等级制度,女人只会是附庸和奴隶,那一个女神带着八十八个面首去西天取经的故事明显不合常理呀?你到底是哪里听到这些故事的”一边说着,夏尔靠的更近了、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显然林恩尽到了一个穿越者的职责,穿越后就努力抄袭和剽窃,但记忆不清和随口唬说的结果就是出现了一大堆不伦不类的大杂烩。
“哈,也许在梦中或白塔的图书馆”九塔中的白塔有整个北地最丰富的藏书,林恩常把这个当做掩饰。
“白塔的风土人情类书籍我全看完了,没有一本里面涉及有你的讲的那些故事,10年来你至少给我讲了3000多个不同类的故事,很多故事即使到现在都能给我很多感悟,孙子草船借箭、猪哥亮智盗生辰纲这些绝不是笨哥哥能编出来的”夏尔仰头看着林恩,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不到一拳,林恩都可以闻到少女身上的青春气息和发梢的香味。
这就是穿越者口无遮拦的后果,十几年来以为夏尔还小,就天天用前世听到乱七八糟的故事换取“弟弟”那崇敬的颜色,结果现在两人都长大了,“大哥你好厉害,知道这么多”自然就变成了“哥哥你唬人,你是从那知道的这些故事。”
“哈哈”林恩打了哈哈,头绕到一边“这次看来麻烦大了,不该给他讲那些拉七八糟的,这家伙越来越难糊弄了,一定要想法搪塞过去。”林恩暗道,可惜他那个平时都懒得使用的大脑在关键时刻不给力。心中越急,越找不到理由。
半响,就当林恩心急火燎之际,“呵,不逼你了”天使般的话语在耳边想起,林恩大喜转头“啧”的一声,两张嘴唇撞到了一起,两人的瞳孔骤然收缩,林恩感到一缕香甜汇入口中,却发现自己已经和夏尔吻到一起。两唇一触即分,“啪”的一声,林恩象受惊的兔子一样向后窜了三米。
原来是追问的夏尔垫着脚越靠越近,结果林恩突然回头,两人靠的太近,结果就发生这一惊异的一幕。
“我我不是故意”由于意外幸运送出两世初吻的林恩吓得手足乱舞,感觉心脏跳的就要飞出胸腔。“真香,原来妹子的嘴唇的滋味这么软呀”幸运的男人不由得想到。
“不对,不对,她是我弟弟,她是我弟弟,不是妹子”感觉自己思路不对的林恩觉得有点眩晕,却发现夏尔低着头,白皙如玉的面庞已经变的通红,红霞一直蔓延到耳间。昏黄的灯火下,害羞的美人分外惹人怜爱,看着红苹果似得俏丽面庞,咬上一口的冲动浮现在林恩心头。
“真可爱呀,肯定很软,很香”“不对,不对,我的“弟弟”不可能这么可爱”“可真的好可爱呀”矛盾的心情让林恩陷入天人交战中。
半响后,突然,林恩感觉有人在扯自己衣角,回头却发现夏尔已经站在自己身后,“他”依旧低着头,红霞还没有褪去,右手指尖正在轻触红唇,仿佛正在回味什么,平时清晰的声线变得细弱难闻。
“我们回去”
月明星稀,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回家的路上,星夜辽阔,秋风吹着湖边的杨柳轻舞飞扬,吹着湖面生出淡淡波纹。夏尔依旧牵着林恩的衣角低头不语,大嘴巴的林恩也难得的闭上了他那张习惯惹事生非的嘴。
终于,下定决心的美人儿首先打破沉默。
“大哥”
“恩,怎么”
“以后你会一直为我讲故事吗”
“恩,当然”
“即使我们都老了以后了?”
“恩,当然,只要你想听,我就会讲’
“那我今天就要听”
“回去就给你讲,想听怎样的故事?“
“梁祝,大团圆结局版的哦”
林恩猛的回头。只见月下美人含笑而视,笑颜如花,眉目含情,情意如火,目光似电。
“美人情重,盼君莫负”林恩突然想起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