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分半钟,反超12分的差距,名朋工业能够做到吗?
答案是肯定不能,在森重宽又一次强行挤入篮下打板得到2分,将比分扳为后,流川枫亲自宣布了名朋的死刑。
他连续晃开两人的防守后,冲入内线迎着森重宽起跳,用投篮的手臂主动撞上森重宽有些下压的右手,然后有些夸张的停顿后,终于在球进的时候,等来了裁判员迟来的哨声。
“白队15号打手犯规,红队11号2分算,追加罚球1次。”
“白队15号已满5次犯规,犯满离场。”
随着裁判的宣判,名朋最结实的支柱森重宽继他们的队长石山新之后,同样被流川无情的打了下去。
“可惜了啊!名朋的实力还是不错的,尤其是他们的中锋森重宽,如果不是过早的遇上湘北,至少也是四强的水准。”大河田看着有些落寞的坐回替补席上的森重宽,有些惋惜的说道。
“是咧。”
“如果当时组委会能将博多和我们互相换个位置的话,名朋应该会在半决赛中和我们碰面。”好胜好斗的泽北,对名朋工业这支球队也是很有兴趣。
随着终场哨声的响起,湘北以战胜了种子球队名朋工业。最后的1分钟内,名朋工业1分未得,流川也没有继续取分的**,反而赤木和樱木在进攻中各得了2分。
“好耶!胜利了!我们进入十六强了!”替补席上,安田等球员高兴的又蹦又跳。
在赤木的带领下,上场的5名球员列队和名朋的球员敬礼道谢后,流川走到名朋的替补席前,对正用毛巾将自己整个脑袋都盖住的森重宽说道:“嗨,15号的大个子。”
森重宽听到流川的喊话后,揭开毛巾,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站着的流川,就是眼前的这个男子一手摧毁了他们继续前进的梦想,但是对手赢得光明正大,纯凭强大的实力击败了自己球队,森重宽在心里提不起一丝对他的仇恨。
“你很不错,坚持下去,继续努力,一定会成功的。”流川没有罗嗦,对着森重宽竖起大拇指以示鼓励后,就转身离去。
比赛结束后,继上场比赛豪取72分后,本场比赛又拿下53分、12次助攻、7个篮板、2次盖冒、3次抢断的流川枫马上就被大群的记者给包围了起来。
相田弥生一看流川被围得水泄不通,她也不着急,反正她随时可以拿到流川以及湘北的第一手资料,于是她快步向正准备离场的名朋工业球员走去。
在得到了名朋的助理教练的同意后,森重宽被球队留了下来配合相田弥生的采访。
“森重宽同学,你好,我是篮球周刊的记者相田弥生。刚才我看了记录,作为一个一年级新生,你在第一场全国大赛上就取得了34分、16个篮板、11次助攻的三双成绩,并且还有5个盖冒的优异表现。能谈谈你对比赛以及你将来的想法吗?”
森重宽挠了挠头皮,面对相田的采访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最后在相田鼓励的眼神下,好不容易开口挤出句话:“比赛输了,我很难过,其他的我没有想那么多。”
看着说了一句话后就匆忙的转身略有些仓皇逃跑的森重宽,相田弥生并没有继续追着采访他。
“真是一个单纯的孩子,要是我们家狐狸有这么单纯就好了。”当然相田知道自己这个想法是不切实际的,如果流川有这么单纯,那么自己和流川也不可能发展到现在的关系。
流川好不容易从记者的包围圈中杀出重围,连更衣室都没有去换衣服,直接跑上了球队中巴车里,还是洋平看见流川没有回来将他的衣物拿了回来。
刚回到下榻的酒店,就接到彦一打来的电话,原来在另一个场地和湘北的比赛同时进行的陵南对抗来自长崎的岛波学院的比赛中,陵南队很轻松的以90:58战胜了对手,这样来自神奈川县的三支球队同时占据了16强中的3个席位。
在酒店大家用完午餐后,流川陪晴子她们散步回来正要回房午休时,酒店的招待员叫住了在众美簇拥下的流川:“是流川枫先生吗?”
“是的。”还好这个酒店的招待员都是年龄比较大的阿姨级,要不然流川这样和颜悦色的和异性说话,一定会引起彩子她们的侧目的。
“你刚出去不久,就有找你的电话,我说你出去了,对方说他是你的爷爷,叫你回来后给他回个电话。”
众女都知道流川爷爷是岛国的外交总长,尤其是酒井法子,更是在流川的爷爷流川平八郎的一手安排下,作为礼物送给了流川。所以众女很识趣的回房间休息去了,剩下流川一个人单独去打电话。
“我是流川,是爷爷吗?”电话接通后,流川非常恭敬的向平八郎请安。
“恩,听人告诉我说你们学校连续两场比赛都取得了胜利,而且你还表现得非常优秀是吗?”电话里传来了平八郎中气十足的声音。
“是的,爷爷,我个人表现一般,球队是连续战胜了两支球队。”流川非常难得的谦虚了一下。
“但是我还听人说你上午在球场上恶意弄伤了对方的一个球员,怎么回事?”
流川一猜就知道那个被自己打得应该成太监的河村龟搞不好是个有点背景的人,而这个问题才是爷爷打电话来询问自己的最终目标。流川也不犹豫,直接将整个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平八郎,并且保证有比赛录像可以为自己证明。
“八嘎!!竟然敢动我平八郎的孙子!”平八郎在听到河村龟连续两次企图下阴招弄伤流川后,只有这么一个孙子的平八郎顿时就火了。丢下一句“这个事情我知道了,你做得很好,后续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会给你处理好的。”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既然平八郎叫流川不用管了,流川也懒得去追查谁在爷爷面前告状的事情了,反正以平八郎对他的宠溺来看,告状的人和河村龟一家一定会死得很残。
但是流川不知道的是,他对河村龟的膝顶和右脚一踩让岛国损失了一位出名的政治家。
原来被流川弄成了太监的河村龟是名朋工业教练河村犯贱的弟弟河村隆之唯一的儿子。而2011年11月11日就穿越了的流川显然不知道河村龟的父亲河村隆之的光荣事迹,否则流川的下手绝对要狠一万倍。
原来河村龟的父亲出生于1948年的河村隆之,他的父亲曾是日本陆军101师团一名士兵,并参与了侵华战争。父亲的经历,对河村的历史观产生了很大影响。
1967年,河村隆之高中毕业,一年以后考上日本一桥大学商学部。大学毕业后,他直接进入了父亲开办的一个小公司做销售、当司机。作为知名大学的毕业生,河村在父亲的公司里一直感觉无用武之地,郁郁不得志。后决定放弃从商,转投法律界。从1977年开始,河村开始学习法律,并持续不断地参加司法考试,10年间他连考了9次均未过关,最后不得不放弃。
从商不得志,律师又考不上,河村开始涉足政界,成为极端保守政客春日一幸的秘书。1993年,河村当选日本国会众议院议员,此后一直仕途平顺,五度当选国会议员。2009年,作为民主党国会议员的河村回到故乡名古屋,参选市长,并成功当选。
河村隆之于2012年2月20日发表的一番有关“南京大屠杀”的言论引发争议,他称,日军当时在南京“的确存在常规的战斗行为,但我认为南京(大屠杀)事件并未发生过。”
河村提到战争结束时自己的父亲就在南京,他了解到父亲“在中国受到了热情的接待”。他指出“虽然当时事件过去仅8年时间,但南京人却对我父亲很好”。因此他称:“如果在8年的战争中发生过像‘南京事件’这样的事情,中国人为什么还会做出(像父亲所说的那样的)热情接待的事情呢?这是不可理解的。”
河村表示:“对于这种一直因无法判明实情的事情,有如芒刺一样,使双方的交往始终处于不顺利的状态。”他表示,中日双方“不妨在南京举行历史研讨会,希望相互之间把应该说的话说出来,保持友好关系”。
日本“新华侨报网”称,河村的这一看法早在2009年9月的名古屋市议会上便曾有陈述。当时,河村认为:“战争行为或许不可否认,但关于‘南京事件’的问题是不是讹传啊?!”
而这个世界里的河村隆之刚刚于去年当选为岛国国会众议院议员,正意气风发的他在听到自己的儿子在一场篮球比赛中被人踢得不能人道后,顿时气得吐血三升,要知道河村龟可是他们河村家这一代唯一的男丁啊。
不过河村隆之不愧是一个合格的政治家,马上叫人调查了肇事人流川的背景后,尤其是在看到流川的爷爷竟然是外交总长的流川平八郎后,河村隆之马上变怒为喜,哈哈的大笑起来。
他马上托人找来流川平八郎的电话后,自己给平八郎汇报了这个事情,他的意图非常明显,绝对不是想报复流川,而是想在流川的爷爷那里得到一些补偿,最好是在仕途上给他一些补偿。
可是他却不知道流川的爷爷虽然也是一个政治家,但是更注重家人的流川平八郎在听到流川告知的事情缘由后,顿时将企图伤害流川枫的河村一家恨之入骨。马上联系了流川的外公三井财阀的长老三井一雄,两老商量了一番后,就各自展开了行动。
河村隆之还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做着升官发财的美梦时,一场他万万没有想到的灭顶之灾在逼近他们河村一家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集联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