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泪水瞬间蒙了她的双眼,身下撕裂的痛楚令她痛得要窒息,屈辱、难过、身体不由自主的迎合更是让她惶恐不安。
被她吓得动作一沉,他心里却是出乎意料的震惊——她竟然还是处.女?
而他竟然就这样令她蜕变为成熟,真是史无前例第一次得到一个完整的女人。
“没做过?”他低声问道,声音出奇的温柔宠溺,令桑念初多少缓解了身子的痛楚。
然而心里却是刻骨的恨,这是她留给未婚夫何嘉佑的新婚礼物,他竟然这么轻易就毁了,他撕裂的不止是她的身子,还有她的心!
“你毁了我最宝贵的东西。”她盯着他,像是要将他凌迟千万段,双手也忍不住紧紧攀附着他的肩,生生抓下去,一道血痕就这样爬上他的身子。
“嘶——”她是猫么,怎么会做出这么有报复性的行为。
她抗拒,想要他退出来,然而她越是挣扎,他便越忍不住想要更深入。
“别动,你这样令我更想要。”他警告着,然而他知道,即便此刻她像尸体一样直挺挺躺在这里,他也会如疾风骤雨般将她撕碎揉进自己身体里。
这药效究竟有多烈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洁癖,轻易不沾女人,可身下胀痛得令他无法再冷静下去,尤其是得了她这样无人碰过的干净的身子,更是令他满意到极致。
“我会很快解决的。”戚擎苍吻着这陌生女人精致的锁骨,贪婪攫取着她身上的馨香。
“你随意。”哀莫大于心死,而她此刻心已死,满脑子想着的都是该如何像何嘉佑问清楚这一切,是他有意还是弄错,竟将她的清白都给搭上了。
一整夜,数不清的掠夺,他的吻狂乱而又急促,他的动作由轻柔到克制不住再到因对她不满而带着暴戾甚至惩罚——桑念初不知道自己怎样承受这一切的,只记得靡乱间他问她是不是安全期,然还未等她回答,他就已经将自己灼热一滴不剩悉数给了她。
紧紧拥着她,戚擎苍过了好一会才起身穿好衣服,看着她仍旧一动不动躺在床上,腮边由挂着晶莹的泪,他终于动了恻隐之心,替她盖上被子说:
“念你还算干净,我可以娶你。”
娶她并不是因为对她有感情,更不是想对她负责,他心里爱着谁他很清楚,之所以留着她,仅仅是因为她够干净,在他找到爱人之前,她能满足自己的**。
桑念初闻言将头转向这位无耻至极的戚会长——他以为她就此没人要了吗?
“你以为我就非要你负责不可?”她突然一把掀开被子,无所谓身子全部暴露在他面前。
那是一副不堪入目的身子,到处都是青紫和吻痕,小腿上还有斑斑血迹,连戚擎苍自己都有些暗暗吸一口凉气,自己今天真的一点怜香惜玉之情都没有。
桑念初跌跌撞撞进了卫生间,擦干净身子后穿好衣服,一言不发反倒像个男人一样要离去,完全弃他于不顾。
戚擎苍有些惊讶,他叫住她说:“何嘉佑不会再要你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么?”桑念初冷笑,随即奋力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