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愧疚?”桑念初不打不破沙锅问到底似乎决不罢休。
“你为什么想知道,因为深海恐惧症让你激发了想要了解他安慰他的母性对不对?”裴傲南突然话锋一转,直逼她内心深处的那份冲动。
桑念初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般:“没有——好吧,刚刚我真的在那么想。”
“我猜他有隐情,不过是什么隐情我就不得而知了,这个,只有你能知道。”
桑念初不再说话了,而是歪着头就这么直勾勾盯着裴傲南,他被她看得心里发毛,索性月兑下自己的外套为她披上:“或许你能挡一下你那扮鬼的脸。”
“谢谢你,”桑念初扑哧笑了出来,“我觉得好多了,我觉得我能包容一切,因为我已经嫁给他了。”
“你也可以选择离婚嫁给我,反正我不在乎你的婚史也不在乎你是不是处.女。”
“像一只破鞋被甩来甩去?”桑念初无奈地笑,“我就是从男友那被丢到戚擎苍那的呢。”
“你怎么想,你就会是什么样。你觉得你是只破鞋那你就是破旧的,你觉得你被人丢弃那就是被人丢弃。可是换种角度,你只是一双鞋子从一个展台移到另一个展台,于是有更多的人看到你欣赏到你,有更合适你的买家带走你——你还会觉得自己委屈孤独被人遗弃吗?”
桑念初闭起眼睛想象了一下,继而表情突然变得明朗起来。
“我觉得不会,这是我应得的。”
“骨子里高傲自信的女人都这么想。”裴傲南耸耸肩,对她的释怀,他表示格外满意。
海上有雾,咸湿的海水升腾到半空中打湿了桑念初的发,她就这样一动不动坐在陌生男人的身边,而此刻她的新婚丈夫也正在氤氲的雾气中拥着别的女人坐在浴缸里。
“累吗?”戚擎苍疼惜着佩慈的身子。她最近又瘦了,原本就纤细小巧的身子今日更甚,他心疼坏了,抱起她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替她清洗着身子,温热的大掌划过她的敏感之处,她的身子就在他的疼爱下化成一池春水。
“擎苍好坏,我们不是刚刚才……你就又勾.引人家。”感受到他胯下某物又愈加胀大,佩慈红着小脸娇嗔道。
“是你太诱人了,我能有什么办法。”戚擎苍说着让她面红耳赤的情.话,随即他突然将她调转身子坐在自己的小月复下,炙热的气息喷薄在她染脂的粉色肌肤上,“佩慈,再给我一次好不好?”
“好坏,人家累……啊嗯——”不等她说完,他就迫不及待将自己的硕.大埋入她紧致的只属于他自己的身体内,含着她胸前的两颗红莓轻吮着,转而又换为用手掌附上,将她的美好全部握在手中。
唇一路上行直至咬着她的耳垂。饱满莹润的耳垂被他吻红了,趁着她迷离之际,他在她耳边恳求地说:“佩慈,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