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萧媚儿说。
杨秀眉飞色舞:“萧妹妹,我告诉你,还是太子有趣。太子常常化装成平民,和我偷偷出去喝酒,有时候我们也会带上五皇弟,不过五皇弟太胆小怕事了,遇事就会哭鼻子,那窝囊废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个男人。”
萧媚儿问:“三皇兄呢?怎么不见你说你的三皇兄?”
杨秀说:“三皇兄?三皇兄也不和我们一块儿玩。三皇兄有点奇怪,崇敬佛道,小时就一心想着要遁入空门,当一个小沙弥,说要在佛堂念经。不过父皇和母后不准啦,传出去不是笑话嘛,堂堂一个亲王,当什么小沙弥。”
萧媚儿又问:“他现在呢?”
杨秀说:“他现在不在京城。”
萧媚儿好奇:“他在哪儿?”
杨秀说:“他是秦王,在扬州为总管,如果没有父皇招见,除了每年进京朝觐之外,不能随便离开扬州。”
萧媚儿瞧瞧他:“秀哥哥,我听别人说,你是益州总管呢,统管蜀国二十四州军政大事,可你为什么能够跑回来?整日在在兴城内闲逛,无所事事。”
杨秀跳起来,嚷嚷:“我不是跑回来的好不好?我是被逼回来。说起这事我就生气,我在益州好好的,没人管,日子过得逍遥自在,可不知是哪个混球告发我,说我在益州极尽奢侈,出行也模仿皇帝标准,还喜欢用犯人的心脏泡酒喝。”
萧媚儿斜了眼睛问他:“那你有没有这样?”
杨秀双眼一瞪:“天地良心,我可是被冤枉的,哪有啊?我不过是出入排场大一些,我是益州总管,我总得耍耍威风吧?但我只不过是亲王,我哪收模仿皇帝标准?我不想活了我?至于说我犯人的心脏泡酒喝,更没有这回事。”
萧媚儿问:“真的没有这回事?”
杨秀“哼:了一声:“当然没有!我有这么残忍嘛?萧妹妹,你想想,人的心脏哪,泡酒喝?多恶心!我不过是吓唬吓唬那些犯人而已,让他们乖乖的听话,不再犯事。但父皇听了别人的胡说八道,以为是真,就把我招回来了。父皇骂我:你一定会作恶而亡,如今我在世你不敢造反,我死以后,没人能管住你,你一定会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