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翾儿,醒醒、、、”谁这么一早来,骚扰她,她正在睡觉呢?被吵醒那是她最窝火的一件事。可听那声音又觉得是陛下的声音,可她自己明明在丞相府里,他怎么可能会来?
她只是不理会,翻身继续做自己的美梦,只希望别来吵她就好。
“ 翾儿,还是这样的贪睡。”这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她是生病了吗?会产生幻觉,还是自己又在做梦?
“陛下吗?”她喃呢、、、
“嗯,是我。”
“不要,让我再睡会。”
“朕要生气了,翾儿。”
“你生气吧,反正我不会起来。”
真拿他的皇后没有办法,本想等五天的,她自然会回来,结果伊依回来,告知他,皇后娘娘在宫外很好,乐不思蜀,再来,让若夕来带她回宫,无论用生命什么方法,可那丫头却跟着翾儿,小住下来了。
看来真的只有自己前来相迎,恐怕她才会回去,可他忘了明明自己给了她五天的时间,如今才过一天,他便等不急,自己前来了。
这确实把丞相府里的人惊得够呛,但碍于自己是皇帝,丞相便不好说什么,只能拱手相迎,也好等她醒来再说吧。
“陛下,不要离开翾儿。”又要走吗?她不要一个人在这皇宫里,太大,太空,她会害怕。
“朕在这里,哪也没去。”轻拭她微微渗出的细汗,有做什么噩梦了吗?
那好像是梦,可梦不可能这样的真实?
睁眼时,他正微笑着看着她,那样的眼神快将她溺毙在他眼里,深深地眸子,紧锁住她,一定要这样的看着自己吗?
“陛、、、陛下怎么会来?”
“朕想来看看翾儿,也陪着翾儿,小住几日。”
“嗯?陪、、、她吗?”
“翾儿,不用担心,真会叫人把折子送到丞相府的。”
“可是皇上不是说让翾儿单独的回家吗?如今又跟来,让我怎样安心的散心呢?”本想这样回绝他的,可见他那有些严厉的眼神,又觉得没那勇气,说出那句话。
“起来,陪朕走走去。”那、、、那幅画,她忽然想起来了,离得那幅画像,还在墙上,早知道昨日就该取下的。
“那陛下,你先出去。”她推搡着,不能让他看到的,他会怪罪离、、、
“哦?为什么让朕出去,难道翾儿害羞?”他只会取笑她,那她取乐,明知自己无力抵抗他的诱惑。
“不、、、不会。”
“嗯、、、那朕出去了。”真的怕他看见那幅画?他进来的时候,便看见了,如今见她这般紧张,想必真的是很在意的,是离?还是他?
她赶紧收起那幅画,还好他没有看见,又觉得有愧于翾儿与离得那段情缘,可如今她不再是那个痴情于离的女子,那段姻缘已随翾儿的离开,消逝、、、
她匆匆的穿戴好,便出去、、、
“陛下。”她对开门时,他已经不再,她本该高兴地才对,他没有发现那幅画,可又是莫名的失落。
“小姐。”她一直呆在门边,在想什么吗?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皇嫂,皇嫂。”若夕匆匆的赶来,出什么事了吗?这么急、、、
“怎么。若夕?”
“皇嫂,有个女人一直缠着皇兄,气死人了。”女人?见不到他?原来另有一个女人?那他还来招惹自己干嘛?
“嗯?”她淡淡的一笑,仿佛置之不理,若不关己。
“皇嫂,你不急吗?”急有什么用?他是月吟的皇帝,她只不过是一个刚出冷宫的废后而已。哪能管着花心的皇帝?
“那是陛下的自己的事、、、”她想逃匿,不想见他们郎情妻意的模样,不想听到他们任何的消息。
“皇兄也真是的,那女的更可恶,让我去整整她。”洛媚儿吗?应该是她才对的,无论父亲怎样的阻止,都无法保护她?无法阻止他们的。
“你们先下去吧,让我自己呆一会。”
“可是、、、小姐、、、”他们只是静静地离去,只是心疼这女子。
她才不愿见到他们高兴地样,果然古代的帝王,是那样的滥情,天真的她还奢求他喜欢自己?
漫步于院内,躲着他们就好?
“陛下,媚儿,很擅长舞蹈。”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传来,他们原来在附近,她不想去看,他们有多甜蜜?多般配?
她绕到想去书房,去练练字?也好?
可最不愿发生的事来了,他们居然会朝着同一个方向前进。
“陛下。”她只是轻语,并没有抬头看他?
唯恐自己会对着他失控的掉泪、、、
“嗯,翾儿也在。”看着媚儿像只章鱼一样缠着他,翾儿真的觉得莫名的恶心。
“娘娘,我刚刚还在于陛下讨论舞技。”
“嗯,那陛下没什么事儿,翾儿下去了。”跳舞吗?她也曾为陛下跳过舞的,他还说过喜欢她的舞姿的。
“既然翾儿,没事,那留朕下来为舞一曲。”他明知道她不愿意看见他们,他怎么可以这样的狠心?
只是呆在原地,看着他们?
“既然娘娘不愿,那媚儿来吧。”
“不,不用。”她起舞,堂堂的月吟皇后,会沦落到舞姬,跳舞给他和另一个女人观赏。
每一个舞步,都透出翾儿的绝望,他能看出翾眼中儿发出来的那种厌恶之情。
那他们之前有算什么?又是怎么一回事?
每一次起舞,都散发出凄清,属于洛翾独有的凄凉,原以为他会瞪着他说着不,结果她真的为他献舞,她不知道自己是月吟的皇后吗?怎能卑微到给这个女人献舞。
“够了。”他粗暴的打断她,看够了逆来顺受的样,看够了自命清高的模样,看够了莫不在乎的模样。
翾儿远远地站在那里,恍如小丑一般,供人观赏。
“那翾儿先走了。”月吟的皇后到头来却不如一个妖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