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夹紧了双臂,托着她的腰,热情地回应着她甜美的唇瓣。两人柔软的舌-尖热烈地纠-缠着,恍如第一次接吻的青涩少年,那么地笨拙又那么地急不可待,只愿彼此的呼吸和心跳都完全地融为一体。浴室里的空气变得又热又潮,像是被他们不断上升的体温灼热了似地。阿诺感到一股火苗正从他的胸月复处升腾起来,烧得他全身的肌肉紧绷,似乎连神经也蜷缩起来,而许栩丰-盈的胸-部正软软地抵着他的胸膛,在他的皮肤上引起阵阵酥-麻的电流,这让他体内的那股火越烧越旺。他觉得仅仅是这样吻着她远远不够,非得两人骨血相溶,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契合无间方能罢休。
这种渴望折磨得阿诺越发难受,他的嘴唇沿着许栩的脸颊滑落到那细女敕的颈-脖上,他咬了她一口,当听到她那声不知道是痛还是快的呻-吟时,他觉得最后的一丝自制力被炸得四分五裂。一把抱起她,让她坐在洗手台上,阿诺飞快地扯开她浴袍上的腰带,然后急切地吻了下去。
身体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突如其来的凉意让许栩微微颤栗了一下,但阿诺的唇舌正沿着她的锁-骨一直往下,撩起串串火花,他的舌-尖忽然卷过她胸-前最敏-感的那寸肌肤,她顿时觉得脑海一片空白,全身像被闪电击中了似地。许栩下意识地想而往后缩,却被他结实的胳膊勒得更紧,让她越发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每个抚-模和亲-吻是那么地野蛮又那么地温柔细致。许栩抓紧了大理石的边缘,这样激-烈又迷-乱的情-欲让她不知所措,可他的进攻仍在继续,并在她小-月复以下轻轻地啃-咬允-吸,她不得不死命地咬住嘴唇才不至于将喉间的抽泣声漏出,茫然中只能无助地抱着阿诺的头,将十指插-入他浓密的发间,再狠狠地抓住。
“宝贝,别咬着嘴唇,让我好好地听到你的声音。”阿诺沙哑的声音听起来一点都不比她好受。
“阿诺”许栩无意识地呢喃道,压根没有发觉她此时的嗓音是多么地迷幻和蛊惑。如果她回头的话,势必能看到自己在镜中的模样,星-眸微闭,双-颊绯-红,细-白的牙齿紧咬着红-唇,对男人来说这是最无法抵抗的邀请与鼓励,足以逼疯圣人的意志。
阿诺不再犹豫,他猛地扯开浴袍,托着她的长-腿环住自己的腰,然后缓缓地又克制地进-入了她。许栩被他死命地压在了镜子上,冰冷的镜面烙着她赤-果的背部,毛孔不由得剧烈地收缩着,可是怎么都比不上他狂野的撞-击所带来的强烈刺激。许栩抽泣着,无力地抱着他的肩背,任由他一遍又一遍将自己带入那种疯狂又绚烂的极致欢愉里。
早晨,许栩是被外面渔船的鸣笛声吵醒的,脑袋仍然昏昏沉沉,四肢隐隐传来酸痛。她睁开眼,尝试移动一下手脚,却发现不容易,因为一只结实的手臂正紧紧地压在自己的腰间。
阿诺还在熟睡,晨光中的容颜染了层透明的辉泽,就像幅肌理细腻的油画。许栩转过身,用指尖轻轻地触碰着他的脸,从飞扬的眉梢,挺直的鼻子一直划过那清晰优美的唇峰。她喜欢他睡着时候的模样,满足安稳,像个毫无防备的孩子,但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却警惕得像头豹子,浑身都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想起昨晚他伏在自己的身上,一次次地将她带入那种无比美妙的崩溃时,她就有种后怕,害怕自己会沉沦其中而无法自拔,这种陌生的激-情是她从来没有遭遇过的。
晃动的睫毛像羽毛般拂过许栩的皮肤,让她痒痒地缩起了手指。阿诺睁开了眼睛,带着初醒的迷蒙和笑意看着她。“这么早就醒了?”,他把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膊上,声音沙哑而慵懒。
“职业习惯,何况现在也不早了,我今晚还得飞内罗毕呢。”,许栩把鼻尖埋在他的颈-窝里,温热的男性气息让她忐忑的心情平复了下来。
“干脆别飞了,我打个电话给老约翰,让他好好地放你几天假。难得有个清闲的周末,我们去看电影吧,现在霍华德.休斯导演的那部《地狱天使》在蒙巴萨上画,说的是英国皇家空军的故事,你肯定喜欢。”,阿诺吻着她的额头说,手掌顺势探入被单,搭在她的腰-月复上细细地摩-挲。她娇-女敕光-滑的皮肤刺激着他的手掌,想起昨晚它在自己身下妖娆扭-动的模样,就让他觉得疯狂,身体的某部分也随之变得坚-硬起来。
“随便翘班可不行。”许栩笑着推开他的下巴,没想到他一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胸膛之下,双手不疾不徐又充满力量地抚过她身上每个敏-感的地方。
“嗨,你干什么?!”许栩感到他炙-热的欲-望正抵着自己的小-月复,蠢动着企图再次攻城略地,让她有种想尖叫的冲动。许栩连忙起身,扯过床单想逃开他的火力范围。可是身体还没离开床沿,腰部突然一紧,下一秒就被他用力地扯了回去。
“我饿了,亲爱的。”阿诺的唇角慢慢扬起,那雪白的牙齿映出的寒光让许栩不寒而栗,骤然间想起了那些饥肠辘辘的大型食肉动物,而他此时的模样像极了一头英俊又危险的大灰狼。
“别这样,你昨晚已经我现在很累!”许栩别过头,涨红了一张脸,打死她也说不出那句:“昨晚你已经做了很多次。”
“如果你不累,那不就证明我这个做丈夫的不行?”阿诺低笑着,忽然毫无防备地从身后贯-穿了她。“之前让我忍了那么久,现在你也该好好补偿我了。”他咬着她的耳垂,恶狠狠地说道。
许栩挣月兑不了他的怀抱,只能低头朝他的胳膊用力咬去,没想到却换来他更狂野和蛮横的进攻。喘息中,许栩觉得自己真的就像一道迟来的大餐,正被他狠狠地拆骨入月复,吃干抹净。
中午时分,阿诺和许栩捱到12点过后才起床。
“外面天气不错,我们就在阳台上摆张小桌子,一边晒太阳一边吃午饭怎么样?今天我亲自下厨。”阿诺拉开房间的窗帘,看着着外面蔚蓝的天空以及同样蔚蓝的大海,满脸兴奋地对许栩说道。
他站在阳光下,眼神清澈,眉宇飞扬,橄榄色的皮肤和洁白的牙齿闪烁着健康的光泽,笑得就像个少年般单纯而快乐。“一个男人最性感的时候就是他们笑得像个孩子的时候。”许栩突然想起某本女性杂志曾经这样评点过男人,看着阿诺此时的样子她觉得这句话分外贴切,忍不住学他那样笑道:“不用那么费事了,就让厨子随便弄点简单的东西就行了”
“不,我做的鸡蛋卷和培根是有独门秘方的,保管你在别的地方吃不到,而且我还有个惊喜要给你!”阿诺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
“惊喜?什么惊喜?”许栩扬起了眉毛,疑惑地问。
“说出来就不是惊喜了,反正你坐在阳台上乖乖等着就对了。”阿诺眨了眨眼睛,表情带了丝狡黠,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许栩哭笑不得,只能坐在阳台上等他,她知道阿诺的鬼点子特别多,喜欢制造些让人意想不到的浪漫和惊喜,虽然她口头上会抱怨他的冒失与作弄,但心里总归是欢喜的。和这样的男人一起生活,日子会比较容易过,不是因为他现在拥有的财富和爵位,而是他身上有种难得的品质,就是面对困难时的乐观与坚韧。许栩相信即使有一天他俩穷得连一个子都没有,但阿诺依然会牵着她的手地乐呵呵地说:“没什么大不了,亲爱的,我们一定能跨过去的。”。其实很多时候,女人所谓需要一个坚强的肩膀,并非是需要金钱,权力或者什么很具体的物质,而是需要一个人能给到她抵御挫折的信心和勇气,而许栩暗暗欣慰自己已经找到这样一个人。
靠在藤椅上,许栩一边懒洋洋地晒太阳一边看着底下的海湾。阿诺的房子建在海边的悬崖上,视野非常开阔,除了能够眺望浩瀚的印度洋还能看到海岬前端的古城堡——耶稣堡。悬崖上栽满了棕榈树和猢狲树,与庭院里的繁花盛放的相思树相映成趣,而悬崖底下便是银白的长滩,沿着海岸线迤逦不断,被汹涌的浪涛冲刷成一道细细的弯月形。大群的海鸥在海面上捕鱼觅食,它们时而盘旋,时而俯冲,然后又振翅高飞,就像一架架矫健灵活的小型战斗机穿梭在风浪里。许栩凝视着海鸥们翻飞的身影,不由得想起史丹尼.康达曾经对自己提起过飞越大西洋的事情。“很多飞行员都是从西到东飞过北大西洋,但还没有人从东到西飞越,譬如由伦敦或者爱尔兰出发,然后飞到加拿大,如果我们做到了,那就是一项世界纪录”他的话犹历历在耳,而且经过时间的过滤,那种蛊惑性和吸引力非但没有消逝,反而在她心里越来越强烈。她想飞,不仅仅是在肯尼亚的境内或者是非洲的版图上,她想要飞越海洋,飞越洲际,甚至飞遍世界,在云和风的见证下创造出一段独属于自己的奇妙旅程和世界记录。
“我们都有一片可以翱翔的海洋,鲁莽,也许是吧。谁叫我们的梦想都没有止境呢?”
“我在进行着我的华丽冒险,飞遍世界,无边无界,唯有地平线,唯有自由。”
沉思中,艾米利亚(著名女飞行家,许栩的偶像)在其飞行日记里的独白渐渐浮现在许栩心头,就像远方耶稣堡上高耸的灯塔,在苍茫的海天之间指引着她的航向。
作者有话要说:好哒,这章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贴上来的!如果我待会遇到什么不测的话,大家记得一定给我撒花花啊!爬下去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