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他动作的突然,让洛然有百蚁穿心的痛,粗暴的摩擦,像要将她的皮——肉都瓦解开。
“洛洛,大声点叫出来,让那些下仆听听她们婬——dang的新主人,那凄美的叫声!”
若爱,或许半壁江山,也不敌一位美人。
“嗯……唔……啊……”洛然并没有用心听进阎夜觞的话,只是凭着意识,在豪迈着唱出他所带给她的爱浪旋律。
专属于洛然的声音,有别样的**,带着能勾起任何正常男人蠢蠢——欲——动的细腻娇情,大口大口地shen——吟起来。
所以说洛然是一个罪,在顾亦忠的定义里就是祸水的罪。
此处没有他行言的立场,他也不是一个爱这种婬——靡场合的男人:“殿下,明日的聚会,请勿忘记,臣子先行告退。”
双手合拢在胸前,身子半弓,顾亦忠就此离开,转身抬起回身子的时候,侧身那刹那,他诡计得逞的笑容深深地挂着,落入了阎夜觞的眸子里。
逸尘没有跟随着顾亦忠离开,他在门栏处瞄见顾亦忠完全消失后,关上门,小跑到阎夜觞身边:“总裁,你这招真行,那老奸臣活生生被你气走了!”
只是六个女保镖还在。
她们都是处子,这样的含义对阎夜觞而言,他也明白到母亲带给自己的话。
他没有绝对的把握,母亲将会如何对洛洛,他甚至只有慌张的下场。
“总裁,你……”
总裁眼中怎会流露出忧郁呢?
“逸尘,你的眼睛是想喂狗了?”
“我……”逸尘惶失了,在他看向阎夜觞的时候,眼睛便不自然地停驻在被他压下的女子。
比她美的女人不是没有,但惟独这个女子气质仿佛可以摄魂,仿佛是一个被谁不下的陷阱。
然,阎夜觞的警告将他从陷阱中拉回,他秉着呼吸:“总裁,她是……你的女人吗?要是这件事被公主殿下知道,那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