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上帝是公平的,所有专属于她的美,却又赋予专属于她的罪。
所有的美,都应该像罪恶那样,让人禁不住摧——残。
“哈哈哈哈哈……我这辈子最精心的杰作,马上就要开始了!”
屠夫形同一个莽夫,然而他确实一个顶级的艺术家,专长的是……人——体彩绘。
更严格而言,他是让纹身成为一种新形态的彩绘,如上帝给予新生儿一种永不磨灭的标记,一种让他们看见都是觉得可怕的宿命……
“既然你问道,我也不会不说啊!哈哈哈哈……有人出高价让我来好好替你刻下‘专属印记’!”
“……是谁?!”
心中,突然出现一份极不安的预感。
在听到“专属印记”的时候,一个介于男子与少年间的身影若有若无地浮现在脑海的反映室。
一段又一段的映像:那是一个极其霸道,的王。
他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她……玩弄着她稚气未月兑的身体……
在她说爱时,得到的是幻灭和身心的摧——残;当她离去的时候,他却霸道地,在她身体上……
噩梦……不会再现吧?
洛然的心慌乱,她不敢面对,仅仅地抿着眼皮,不让自己去多些。
就在这时候,纯白空旷的空间里,响起一阵敲门声。
屠夫带着欣悦、敬畏,仓促的小跑去把门打开。
洛然心中的不安感,就在此时强烈飙升,闷住了胸口的呼吸。
在门外的人,即便没有看见他,甚至连声音也没有听到,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只知道那个在外的男人对屠夫挥了挥手,屠夫便弓着身子离开。
屠夫退出到门外,那种不安,却靠近了。
是他……不,当然不会是他……
不是……绝对不会是,不能是……
“爵……”洛然不安地道出了一字,或许自己的不安是之于这个前任的主人吧?
绝对不会是那个男人!
然而,那是猜错了……还是猜错了呢?
“没有男人,就那么难耐?”那是一把让人无法揣测的男性幽深声音,非常年轻。
男人用骨骼精奇的指骨,落地束搏着洛然手腕的机关上,还有双腿的机关,也被这个男人熟络的动作所解锁了,仿佛囚困、放逐一只小兽,都是他常做的事情。
可被松绑的洛然,并没有得到任何“自由”。
她双眼呆滞般,已经无法从眼前的面孔移开。
她秉着呼吸,打着哆嗦……
得到永远不可能得不到的东西……是他的爱好。
正如她,就是他得不到,所以要更要得到的玩——物!——
构思情节的时候,就虐到自己黯然泪下,写文的时候,就……困啊!所以这些章节都慢热……
困着时怕自己写差了,码字和睡觉间矛盾了,嗯嗯,我想我要开始写自己想写的情节了……我想写S-M了,表问我为何想写,答案会不变的:我想写S-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