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风崭一手爪着拿着阳——具的那个男人的头颅,将他拉到一边没有铺上地毯的大理石地面,一击又一击地将他的头撞到地面.
骇人的血迹从男人破掉的额头上流下,血越来越多,待到风崭停止手中的动作的时候,那个男人双目恐惧得,瞪张得毕生最大。
他的头颅,大概已经碎掉了吧?
“真弱。”世界至TOP的设计师为风崭私人定制设计的皮鞋踩在男人的头颅上,他的嘴角弧度温暖得像南方六月正午的暖阳。
可他的心寒得如极川之冰,没有融化之昼。
另一个男人已经在风崭惩罚第一人的时候逃窜了。
风崭没有所谓,他不会让他死去的,因为他给洛然的阴影是最大的,最讨厌的肮脏物,要慢慢地折——磨,洗涤。
风崭表面依然是平淡的,但不难看出他沉睡的魔鬼因子被激醒了。
他脸露和煦的笑容,走到母亲面前。
他知道母亲的过错要惩罚。
啪!
一巴掌,如此的轻,又如此的沉重。
风崭打了夏施晓一巴掌,很轻的事情。
母亲被儿子打了一巴掌,就变得很沉重,重过无涯的铁路。
“然,你要记住,要痛苦,亦只能被我一个人所伤害!”
他霸道的声音宣布道,却是另一道暖阳。
只是风崭也不知道,此刻他抱着离开的人,其实一直都爱着他。
他甚至一直吃醋着,自己养的一个“部下”能得到她的爱。
却不知道是吃干醋——洛爵对洛然说得对,她不过是将他替代了风崭而已。
房间内,夏施晓双腿软跌在地上。
她轻轻地擦过嘴角,有血色。
她从来不知道看着别人的血是这般兴奋,看着自己的血,却是这样的一种……痛。
不,痛不是因为血,而是来源于风崭对她的失望。
被风崭抱走的洛然终于可以呕出来了。
风崭放下她,扶着她的手臂,让她尽情地呕着。
呕也好,冲洗掉那个男人遗留下的恶心东西。
泪水一滴接着一滴,像没有栓紧的水龙头。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洛然的肩上传来一阵重力。
她愕然侧过身,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