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害怕敌人,关于这一点,我在任何时候任何环境下都可以清楚明白的告诉我的朋友或者我的敌人,当然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还希望能告诉我的爹妈,甚至我的亲人,大声的告诉他们,绝不也从不。
世界上有许多种寂寞,但还有一种寂寞,就是不被人所认可的寂寞,同样如果当我知道我在敌人面前不被他们重视或者认可时,在我的眼里这就是一种寂寞。
在我的小时候根叔跟我说:“如果敌人没有重视你,那你所做的一切行动目的就只有一个,让他们重视,让他们看到你的力量、你的爆发。”
而每一个阶段一般来说要给自己一个清晰的目地,这样目地完成累积的越多,到最后你就会发现,终极目地其实离自己并不是那么的遥远。
方古呵呵笑着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可能也看到我脸上露出一丝的不快,赶紧解释说道,那句话只不过是一句玩笑,据他所了解的是我的资料被单独的存放在一个更为隐秘的地方,而且
直接由日军最高司令长官保管,他虽然没法‘偷’到手,但是在他即将要回到国内的时候打探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鬼子那边特派了两个人来到中国。
这两个人来到我国有三个任务,一是把这份机密文件上面的人一一铲除,也就是刚刚我看到的那份文件,二是寻找传说当中的‘暗八仙’以及那个名叫‘鬼车’的小男孩,而三,则是特别性的针对我,因为据他们所掌握的资料来看,在我的背后有着关于组织‘暗八仙’的线索,也就是方古之前所说的‘八仙会’。
我听到方古的话很诧异说道:“我背后会有‘八仙会’的线索?我我怎么不知道。”
幺叔听着他的话也是觉得奇怪,他特意走到我身后睁开双眼瞄了一眼:“你后背有‘八仙会’地线索?咦,我咋个就没看到咯。”说完呵呵笑着。
幺叔的这个玩笑显然是开的不适时宜,他看到我压根就不理睬他也只得摇晃下脑袋走到我旁边。
我又问道:“日本就派两个人过来?”我说着话的时候还特意把手指伸出来,做了一个二的手势,这并非是我清高,看得起自己,而是我怎么也无法去相信,这派出两个人就想把这名单上面的名字一一划掉,这日本人也太高估自己了,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无知。
不说其他人,就光一个简直麟,我想他们两个人也难以对付,更何况是他的亲大哥简直麟以及我所尊敬的根叔。
方古很肯定的点点头。
那我又问越南那边呢?派了什么人过来?是不是一个叫‘七鬼潘’的人?另外你是否了解这个叫七鬼潘的人,我把这一路遇见七鬼潘以及那几个海豚人的事说了一遍。
方古的表情出现少许犹豫,看他样子似乎有什么话想对我们说,但是等了他老半天他也没说出一个字。
我着实是有点急了,便再问了一句,方古这才淡淡的说出几个字:“关于这个人他到底是不是越南方面派出来的,还是他与我一样,只是潜伏在越南的中国人,这一点我不知道,但我有一点非常清楚,就是此人非常的恐怖,最好是远离他,离的越远越好。”
虽然他的话说的相对比较含蓄,但我却觉得整件事件开始稍微有些明朗起来。
从最开始老符发现那个‘暗八仙’的大瓦罐之后,引起几方面的注意,一是来自军阀方面以及国民政府,二是英、美、日等列强国家,三是神秘的‘八仙会’组织,四就是我们了,我看七鬼潘目前来说应该可以算是‘我们’的人,到目前为止来看还没有发现应该为敌的证据链。
其大致就是这样,现在‘众所周知’的是谁一旦得到‘暗八仙’所隐藏的机密,便完全可以掌控每个人的命脉,也就是‘暗八格’。
以此逻辑很显然得出一个结果,那就是既然掌控了人的‘暗八格’,那也可以说是掌控了这个国家,因为国家是由人组成。
另外在四川岷江的墓中,老符已经告诉我们他手中的那个大瓦罐落入‘八仙会’的手里,那就是还有七个,其中一个叫鬼车的小孩,我想应该不会很难找,而还有一个方古知道其大概位置,只要他能找到传说当中的那东海三座仙岛,那对我们而言应该也是一件不会太困难的事。
现在的情形有一点是对我们有利,同时也是对所有‘联盟’有利的事是所有人都像是一根拧在一起的绳子,朝一个‘共同目地’铨去,但又互不结盟,这就好比古时的七国,所采取的作战方式有两个,一是团结可以团结的对象,二是集中力量逐一击破和分解敌人。
纵观几千年华夏的历史,其实说白了也就是两个词可以概括,那就是‘争夺与战争’,再这一点上,历史是不会出现什么新的篇章,只会出现‘新的战争’。
我们的最终目地不是为了什么‘天下太平’,而是终止‘这一场战争’,当然代价是在要‘终止战争’之前,必须要变得比战争还要强大的人,因为也只有这样,你才能握紧拳头对他们说出‘停止’二字,否则其他一切都是不切实际,秦始皇是这样做的,汉武帝刘邦也是这样做的。
简直麟把文件还给方古的同时问他:“日本那边派的是什么人?”
(藏三海私下对简直麟的看法:一直以来我就发觉简直麟这个人十分看重对手,相对来说‘战争’反而变得其次了。)
方古回答道:“九川、八道。”
我听着这日本人的第二个名字好奇:“八道?胡说八道的那个八道?”
方古抬起头歪着嘴看了看天空:“诶…确实是那个八道。”
我有点想笑,心说这是谁给取的名字啊,简直他嘛的就不是人叫的。
但方古接下来的一翻话着实有些让我震撼。
他告诉我们,这九川八道虽然是两个人,但其实又可是说是一个人,也就是说八道这个人是一个‘瘸子’。
‘瘸子’这个词来描述似乎也是不太对,更加确切的说应该说得了‘小儿麻痹症’,他的双腿根本无法行走,所以不管是在哪儿,都是由九川背着。
这就有点像我们中国人常说的‘狼狈为奸’,另外他们的作战方式也应该是如此。
方古继续说道关于这九川八道两个人,用日本军方的描述来说则是他们拥有‘无可抗拒的力量,天皇身边最坚固的堡垒以及帝国的太阳和那富士山一般的高度’。
我听着有点乱,这到底说的是啥啊,怎么一会堡垒一会海拔高度了,连太阳都出来了,这他娘的到底是在描述一个人还是东西啊,这鬼子取名不会取,连描述都是把词乱拼一通。
简直麟倒是听的很认真,问了方古几句是否还有关于这九川八道的事,方古摇摇头,说只见过一次,但身高长相却是什么都不知晓。
他说这话的时候很严肃,完全一改之前的常态,看到方古这样的表情,我似乎隐隐的也觉得这有点神话了。
幺叔则是问方古既然看到了对方,怎么会连个长相身高都不知道呢?这似乎是有点说不通嘛,而且你怎么知道那个‘八道’是瘸子?
方古停顿了一下,拿着烟的手放在嘴边吸了一口:“影子,我只看到他们朝我走来的影子,但是…没有人。”
我瞪大眼睛:“什么?。”
他点点头,指指我手中的烟说道:“三海,你的雪茄灭了。”另外转过头对幺叔说:“这个我也是听说的。”
“哦,哦。”我一下走了神,抬起手看了看这叫雪茄的东西,也不知道是啥烟啊,抽了老半天才抽到一半,方古从衣服怀里掏出一盒火柴递给我。
点燃后猛抽了几口我说:“继续回到那个话题上吧,照你这么说你就只看到他们的影子咯?”
方古嗯了一声,我:“这怎么可能,要说这物质的东西是决然不会变的。”说到这我停顿了一下:“怎么?难道说?”
方古点皱了下眉毛:“我也有想过这个问题,除非他们不是由物质组成,那也就是说他们不是人,但是既然如此,那影子照理来说也不会有,不光如此,当他们影子走到的时候,还能听见走步声。”
“幽?”这个词在我脑袋里一闪而出,可是这怎么也跟方古嘴里的九川八道无法联系起来,因为这‘幽’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而祖师爷鹤鸣骨的死就是跟这‘幽’有很大的联系,此外在《霊道天下》一书中,关于‘幽’的提及就那么几句话,因为这东西根本就遇不见,所以我也没仔细看,看来这等回到昆仑墟后还得再翻翻书或者请教一下根叔,看看他是否能知道。
提到根叔我想起这份名单上的名字,其中就有根叔,如此看来,他岂不是有危险?
“娘的。”我骂了一句:“走,一块回到昆仑墟上,千万别让那两个‘胡说八道’的人抢了先。
对于我而言,根叔可以说得上是我的父母,从小就由他带大,我和他的感情自然也很深。
我正要反身往回走的时候,方古突然赶紧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喊道:“等等。”
我回过头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方古冲我很是尴尬的一笑:“这着什么急啊,你放心,鬼子那两个人还没这么快来到中国,我们还有些时间不着急,我看干脆在这里再等等,再等个两三天就好。”
他说着话的时候时不时看看简直麟和幺叔,欲言又止。
我问道:“嗯?等?再等个两三天是啥意思?这鸟无人烟的沙漠中还要等啥啊?”
方古紧紧拉着我同时拍拍我的肩膀示意坐下,接着朝简直麟和幺叔也嬉皮笑脸的点点头。
等我这一坐在地上,看到方古这幅表情心说这小子又是在打什么鬼主意呢?
他见我们三人都盯着他,只是嘿嘿笑着,这下别说眉毛不在一条线上了,我看这眼睛都成了一条线,得,直接成麻将的两杠啊。
方古走到他之前坐着的地方,弯下腰去用手去扒沙子,越看他这动作我就越不明白,莫不是这沙子下面还埋着什么东西?
挖了还不到几口烟的功夫,就见他从沙子底下挖出一个牛皮箱出来,长约有一米多,宽60厘米,厚度在30厘米左右。
他的动作很吃力,看来这牛皮箱子里面的东西一定很沉。
等方古把这箱子拖到我们跟前的时候,他很诡异而又神秘的再冲我们微微一笑,然后慢慢打开箱子。
看到箱子里面的东西我惊呼得…不对应该是窒息的连话都说不出来,这光芒太他娘的耀眼了,我想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应该就属于它了,此外,它又是让世间上的人们为之疯狂、为之赞叹、为之倾倒,得,我实在是想不出其他词了,我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很快,丝毫不夸张的说我甚至能听见来自心脏跳动的声音。
整整又或者说是满满一箱子的金条,娘的,爹啊,这是我第一次见过这么多的黄金,我的眼睛都开始变得迷离起来。
幺叔嘴里是不断的发出‘渍渍’的声音。
简直麟呢?开始只是瞄了几眼,并且那眼神我看也是变得温柔了许多。
“我靠,方古,这哪来这么多的黄金啊?”说着话的时候我不自觉的伸手就去拿。
他赶紧拍了一下我的手说道:“别碰,这可全是我的。”
我的手被他重重一拍,脑子立马清醒许多:“到底哪来的啊?快说。”
幺叔在旁接道:“对对,说,快说撒,我们也好去搬一些。”
我转过头看着幺叔:“你说啥呢?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啊。”
幺叔偷偷用胳膊肘子碰了碰我,看他那两只眼睛,恐怕也是自打从娘胎出来以后瞪得最大的一次,我想这还是谦虚的来说,幺叔再夸张一点,我看他是想把这眼珠子都抠下来直接扔在这金条上面。
我换成很严肃的表情说道:“幺叔,你也这么大的人了,没见过世面不是。”转而又对方古说:“八嘎,你地快说,哪来地,还有没有多余的?”